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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春晚觉得他真的要疯了,真的。因为这间盥洗室,在四楼。面前的塑料拖鞋仍旧鞋尖对着他,和静止不动的应春晚一起,仿佛一个诡异漫长的博弈。应春晚很想动,在看到自己脚前这双诡异的鞋子时,他的一声尖叫就已经憋在了嗓子眼里。但他惊恐到了极致,竟然使唤不了自己的双腿,只能死死地杵在这里。也是一瞬间的事。“嘭——!”盥洗室最里面,花洒旁的那扇小窗玻璃突然爆裂开来!一股猛烈地气流吹起整扇浴帘,飞射四溅的玻璃碎片在空中散开,还有窗外一只正缓缓缩回,五指细长骨节分明,却十分苍白的手。......“啊!!鬼啊——!!”仿佛是被这声爆裂声按下了开关,一瞬间,应春晚全身上下的力气瞬间回流,压抑在嗓子眼的尖叫冲出喉咙,整个人转身向后,拔腿就跑。连落在盥洗室里的鞋子都来不及拿,应春晚一路狂奔到了一楼前台,整个人扑在柜台上,大口大口地转着气。“啊!!....啊是客人啊,客人这是咋啦?”搭了小床板在前台后面守夜休息的服务生也被应春晚给吓得惊叫了下,看清是晚上来的客人后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大晚上的......”应春晚上气不接下气,“你们...盥洗室......”前台听到这话以后瞬间精神了起来,“日怪,肯定是做清洁的员工偷懒!客人你别激动,我这就通知人上去清洁。”说着,服务生小哥已经拿出了对讲机,“客人,是哪层的盥洗室不干净?”应春晚还没缓过劲儿来,“四楼...四楼的盥洗室......”话音刚落,却迟迟没听到服务生小哥中气十足的声音。他疑惑地抬头,却看见服务生小哥傻傻地眨了眼,“客人?你说几楼?”这下轮到应春晚愣住了,“四楼啊,经济标间的公共盥洗室不是在四楼吗?”话音刚落,只听到服务生小哥哭笑不得的声音,“客人,啥四楼的公共盥洗室啊。客人是不是累迷糊了给记错了?”应春晚胃一紧,“交押金的时候,你不是说,不是说标间没有独卫,洗漱要到顶楼的公共盥洗室吗?”前台也愣愣地点点头,“是啊。”应春晚的胃扭的更紧了,“那...那公共盥洗室,不是在四楼吗?”前台张了张嘴,“可是客人,我们酒店只有一到三层,三层楼啊......”应春晚感觉自己的胃已经完全消失了。直到失魂落魄地回到他在一楼的标间,躺在床上的时候,应春晚还在回忆着前台刚才告诉他的话。这家酒店的年代颇为悠久,八十年代就已经开设了,也算是S市这边第一批次开张的酒店之一。原本这一整栋四层楼都是这家酒店的,但因为S市经济慢慢发展,酒店风格有些落伍,经营逐渐跟不上去,于是就把第四层的客房全部拆除,整层楼出租出去了。现在第四层楼还处于施工改装阶段,所有入口都被严密封锁了起来。别说是误入第四层,就算是真的进去了,也不可能有任何客房存在。因为那些客房早就全部拆除,连所有墙面都拆掉了,据说要打通做露天餐厅。应春晚心想,他绝对不会来这个露天餐厅吃饭的。他是今年大学新生,老家并不在S市,而是在远一些的N市,是因为考上了S市的大学才过来的。应春晚是孤儿,自幼在福利院长大,自然在S市也没什么认识的人。为了赶上报到,所以才提前来了S市,准备在酒店住一晚,正好明天直接去大学报到。谁知道遇到了这样的事。应春晚蜷缩在床上,黑发顺着脸庞散落,衬得他本就白净清秀的面庞更加秀气。饶是他想了好半天,都没想明白刚才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最后,唯物主义的他只能归结于是他凌晨才抵达S市,奔波劳累出了幻觉——虽然,他知道这样的解释其实很苍白无力。黑发少年安安静静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忽然又坐了起来,脸上十分肉痛。他的鞋...他为了庆祝考上大学,忍痛用补助金买的新匡威落在那个奇怪的盥洗室里了!天人交战一番,最终他还是叹了一口气整个人扑在床上,闷闷地决定就当自己没有拥有过这双鞋子吧。找不找的回来不说,他实在是没有胆量再去那种地方走一遭了。不过,当时窗外的那只手还挺好看的,就是白的过分了些。睡意席卷而来,迷迷糊糊中应春晚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S大。蕴着磅礴历史底蕴的朱红校门,两边林荫道的榕树新叶青绿,来来往往都是带着家长来报到的新入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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