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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平看了会儿,“这是...当官的正妻才能穿的诰命服啊!”应春晚一愣,想起回忆里村长曾经说过那位妇人有个外出赶考却一直没有音讯的夫君。“这...该不会是那个进士老爷找人做了带回来的吧......”应春晚和应平对视一眼,纷纷有了个很不好的猜想。一旁的何叶摸了摸琉璃,小声道:“小师傅,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你们看这个衣裳交领是不是有点问题?”应春晚一看,分明是件死人衣裳制式。应平沉默了一下,忽然十分暴躁地站起来大骂了一声,“那群人,太他妈不是东西了!”应春晚没说话,两个人虽然没有分享自己的猜测,但也知道多半是猜到一起去了。来东河村前,何二爷说过这个宅子是个进士老爷出钱修的。而回忆里,那个被逼着结了冥亲还死于非命的妇人有个外出赶考多年的丈夫。现在这里,出现了一面明显是缅怀亡者音容的屏风。...答案呼之欲出。进士老爷,就是妇人那位当初在外赶考的夫君。妇人是在丈夫还没有音讯的时候被逼死的,宅子是进士老爷修建的。妇人被逼死的时候进士老爷恐怕还没高中,村民们也就是仗着他不在村里,对孤儿寡母下了手。妇人的那位丈夫既然后来高中,成了进士老爷,一定也有了权势,如果知道当初村里发生了什么,不说全村人,捏死个主谋村长还是很简单的。可进士老爷不仅毫无动作,还寄钱回来修了宅子,还有这么扇悼念亡妻的屏风。......很有可能村里的人根本就没告诉进士老爷那年的真相,只是说妇人抱病而死,毫不知情的进士老爷悲痛之下为亡妻修建了宅子供奉,谁知却被村里人顺势当成河神娘娘的庙堂。应春晚现在也和应平一样的烦躁,他站了起来,“这么说来这间屋子应该就是那位妇人的灵堂了。”应平阴着脸点了点头,手电筒照亮周围,堂上挂着副挽联。应春晚忍不住摇了摇头,往后退了几步,胳膊肘不小心碰到身后墙边方桌上什么东西,啪嗒一声倒在了桌面上,腾起了一层灰。他赶紧回身,发现身后也是一张祭坛,上面摆了香炉瓜果之类的东西,倒下来的是一块牌位。应平听到动静站在对面道:“怎么了?什么东西倒了?”应春晚赶紧摇头,“没事,我扶起来。”他把手电筒放在桌子上,把那块很有分量的乌木牌位扶起,心想这多半就是河神娘娘的灵位了。想到那位妇人的惨痛过去,应春晚忍不住心生怜悯,直接用手擦了擦牌位上的一层薄灰,往后好生摆了摆。桌上的手电筒正好能照到牌位,因为被擦去了灰,牌位上的字也清晰了许多。应春晚视线划过去,刚想作个揖,却一下子僵住不动弹了。灵牌上的金字有些掉落得七七八八的,但还是能隐约看出几个字。先室,母,氏,闺名何叶生西莲位。先室后是什么母什么氏已经看不大出来了,但那个闺名何叶四个字,金漆没有完全掉落,应春晚一眼看了个真切。他正要作揖的腰一下子就弯不下去了。闺名何叶。何叶。身后传来女人疑惑却轻柔的声音,“小师傅?你怎么了?撞到什么东西了吗?”应春晚强行让自己挺直脊背,把那块牌位往里面推了推,快速拿起搁在桌子上的手电筒。光芒划过,牌位上的金字一瞬间反射起一层亮光,随后消隐于应春晚背过身的黑暗之中。应春晚转过身来,垂在身边的手捏着手电筒,面前的光亮中是何叶清秀白净的脸,只是在自下而上的手电筒光线下,显得如同漂浮在空中,有些阴森。应春晚感觉到自己握着手电筒的掌心有点发湿。要怎么做,该怎么做?白咎一贯淡然又冷静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在应春晚脑海里闪了一下。是之前还在剧组里的回忆,师公一只手覆在失神的他的额头上,清冽的声音清晰却不失柔和地开口,双唇一张一合。“应春晚,冷静。”于是他冷静了下来。“没事。”应春晚听见属于自己的声音从嗓子眼里冒出来,竟然意外的自然流畅,“不小心没拿稳手电筒。”应春晚嘴上轻松,背上却汗涔涔的。何叶的仍旧望着他,应春晚分辨不出这是什么眼神,因为在手电筒的逆光下,她整个人看起来太过于诡异,难以看清。刚才他和应平为了缓解紧张情绪,打趣儿地说了一连串人和河神娘娘长得像,却偏偏漏了就在身边咫尺之遥的何叶。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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