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一下子心一横,咬牙道:“就,这其实是假,假的!”成步堂薰:?“我现在又没工资,真的我也买不起啊总之这不重要!”松田连忙把话题岔开,引着他的手抬起来,按下了耳钉的中央:“喏,这里。”仿佛是有魔法一般!下一秒,薰自己的手机,和松田的手机都在同时响了起来,此时被接通的还有他手里那个微型耳麦。成步堂薰瞬间反应过来了——这耳钉其实是个微型电话设备!松田应该是提前调整过这颗“水钻”(薰以为)的形状,然后又重铸了后面的钢钉和钢托的形状,把电线和芯片嵌了进去。所以一直折腾到毕业才刚刚弄完,所以才大半夜地跑过来。“我说你今年初诣的时候抽到的是’大凶‘吗?”“真是每次不是你在凶案现场,就是凶案现场主动来找你,你到大阪去了打算怎么办啊?”这个重头戏被揭露,松田满意地看着他有些愕然的神色,终于放松地翘着腿坐在了沙发上,对他扬了扬自己手里的耳麦:“这个是你自己可以控制开关的。”“如果以后再遇到什么倒霉事,报不了大阪的警,就报东京的警吧?雨宫警官?”【笑死了哈哈哈哈哈,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松甜甜!!!】【半夜爬人家的窗户看得我心脏骤停,结果拿出个高科技耳钉当离别礼物也是没谁了(捂脸】【这就是,理工科,而且直男,的思路(邓布利多摇头jpg)不要想太多,他可能根本没想那么多x】【感觉薰酱都被狠狠吓坏了,他是不是不知道送钻什么意思可能就觉得这个看起来坚固摔不烂是吧x】【还好是假的,还好是假的(抱紧老婆嘿嘿)理工科直男真的牛蛙,平时不吭声,一玩就玩个大笑死】【经典工科男:动手给你做礼物,还是钻,然而里面最贵的部分早就钻空了还全是电线~惊不惊喜意不意外hhhhh】【幸好没让hagi看见,不然估计直接绝望,这个幼驯染没救了】【拜托,这可是能在联谊会上被问到单身问题,能直接对着女孩子眯眼皱眉“哈?”的男人hhhhh真的就靠一个长得帅了】【他对薰酱已经很上心了(即使钻空了最宝贵的钻石),所以我还是有磕到hhh】【就离谱,警校组离别之前给我整这一出,我哭着哭着忽然笑喷】【这群笨蛋猫猫啊给我再贴100集!!!】【想桃子呢楼上,看薰酱那个表情,他们还能见到他几天都难说我感觉他又要逃跑】【草!!对啊!薰本来就舍不得大家,松田这个礼物送得真不是时候】【踩大雷了马自达!!!(捶桌)完了这下他会更难受的啊qaq】有点麻烦了。成步堂薰轻轻碰了碰自己耳朵上的耳钉。松田当着论坛的面送给他这个礼物,那所有人就都知道他有这个了,他以后摘下来不戴就会被发现,但是如果一直戴着的话事情似乎也会变得复杂起来。他这个耳钉既然已经搭载了通话功能。那以松田的水平,和难保不会也同时装载了定位功能。即使开关在他自己的手上,但这个依然有变成除了组织以外,其他人对他的二重监视的风险——虽然他知道松田目前应该还只是出于好心。然而,从论坛滤镜的视角来看。他思考的时候,眼睫正垂下来收敛住了眼底所有的光辉。窗外月光皎白明亮,室内两名青年相对而立,在离别之际,那象征着信任,过去的回忆,和年轻人无法说出口的炽热的情感的礼物正戴在其中一人的身上。这明明应该是令人高兴的事情。可他却偏偏垂着头,却像是想要躲藏似地掩盖住耳垂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这时隐隐刺痛了他,他的刘海落了下来,遮挡住大部分面部表情,只能看见他无声抿紧的唇。【啊啊啊就是这样!刚才的预言家出来挨打!!】【不要再刺激薰猫猫了真是忽然就感觉让他就那么平平淡淡地离开多好,警校组搞得越盛大,反而每一份回忆都会变成扎在薰身上的刺啊qaq】【可是雨宫也是警校组重要的人,不在离别前给雨宫一个美好的回忆,他们也会后悔的吧x】【这就根本无解,警校不可能不在意雨宫,但他们越在意,雨宫就越痛】【话说刚刚阵平又提到那个樱花挂件的时候,薰酱其实应该是意识到自己失忆过的吧,他只是不想承认自己忘了大家,却一直被反复提起】【草!你们这是横看成糖侧成刀???】【抬走吧,没救了(吸氧】气氛莫名忽然安静了下来。松田拧着眉,好像也察觉到了空气的变化,注视着那道一动不动的人影:“雨宫?”“嗯。”那人在月光下微微回过头看他,眉眼线条被映得清晰,气质和姿态仿佛一支暗夜里依然向光生长的山岭上的竹。但他的耳垂上此时还戴着他送的东西,仿佛一个符号还是印记似地。“怎么了?”松田忽然感觉自己面部到脖颈的毛细血管都在急速扩张,下意识捂着嘴咳了一声,稳着声音说:“没,没什么!只是现在有点太晚了,我就先回去了”说完直接门板一摔,在一脸疑惑的成步堂薰回过神来以前。整个人已经迅速消失在了走廊上。砰!“呵欠——”然而,第二天早上。成步堂薰坐在第二排的椅子上。无奈地瞥了一眼身后由于昨天晚上熬夜爬窗户,因此,在此时前往人工雪场的车厢里,只能无精打采地趴在后座上csgo的某人。算了。他其实也休息得不算很好。但那倒主要是因为他那间员工房离大门太近,他睡觉又一向很轻,来来往往的脚步声随时能把他从睡梦中惊醒。薰于是在这时将自己的风帽戴起来,过大的帽檐耷拉下来,将他半张脸都掩盖在阴影里。他动了动身子,向后靠在汽车的椅背上,感到松田送他的那颗水钻正支棱着硌着耳朵。外面寒风凌冽。他闭上眼睛,有点迷迷糊糊地随着车厢颠簸晃悠着。旁边诸伏景光似乎以为他睡着了,就轻轻伸手,拢着他的衣服将他带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软绵绵的肩头上。两层羽绒服压在一起,绵软又轻柔,隔绝着一切狂风和疾雨。连同伴们的声音都显得模糊柔软:——我们下一个去哪里?我划完雪就肚子饿了诶。——函馆山吧?——看看夜景挺好的,还有个美英町的四季彩之丘要去吗?——秋天不,现在已经快冬天了大哥,你又来!——不是,人家都叫四季了??——阿薰睡了你们小声点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