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步堂薰被攥得生疼,下意识往后抽回手。可那只前排爆警的手却依然巍然不动。“这位先生”松田微微眯起眼睛,低沉的嗓音使得他的压迫感很强:“我们以前是不是在那里见过?”成步堂薰:“……”【没见过没见过!我们没有见过你!】系统都慌了,简直在空间里乱飞:【不对我们的易容应该是完美的啊!他他他怎么发现的?!】这个家伙有毒吧!“见过吗?”“我最近才刚从国外回来,您应该是记错了。”但成步堂薰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他在看见对方古怪的眼神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后续的大致走向,于是,只平静地说:“毕竟我大众脸,你们办案碰见过那么多人,觉得我熟悉也正常。”大众脸?松田阵平细细扫过眼前这个青年的外貌。确实不能说是有多出挑,只能说算是比较清秀。但非常奇怪的是,这样面孔的人其实并不会在人群在吸引过多的目光。然而这个人却只需要往那儿一站,就似乎有一种隐隐的气场让人下意识地注意到他。“松田警官,你再不松手。”成步堂薰静静地抬眼,对他扬了一下自己被掐得发红的右手:“我就要告你同性非礼了。”松田阵平这才回过神来,不悦地“啧”了一声,接过他的驾驶证。“成步堂龙司?”松田抬眼瞥了一下眼前的人,目光似乎有点怀疑:“你脸尖了不少啊,这几年没吃好?”“而且你眼睛怎么了?”他的视线停留在青年那只明显颜色浅了不少的左眼上。系统心里瞬间“咯噔”一下!它已经帮着宿主尽量糊弄世界意识了,把这个可用身份的相貌向他们易容的方向靠但果然还是有破绽吗qaq。“如你所见,我之前生病了,所以在国外疗养了好几年,但这只左眼还是看不见了。”成步堂薰神色如常,继续瞎编。如果可以,他其实也不想用这个牵扯到自己本名的身份。但是,目前没有其他机构可以给他提供假身份而东京就这么点大,他如果用自己的脸出门,肯定会被认出来,然后变成关东头一号警察怨灵闹鬼事件。思来想去。最后只有这个亲戚阿姨年轻的时候女扮男装到处冒险,留下来的这一堆空壳身份,比较方便系统篡改。松田在平板上核对着他的资料:“你做什么的?”“刑事律师。”“父母名字?”“成步堂龙之介,御琴羽寿沙都。”“御琴羽后来结婚改名成步堂寿沙都。”松田阵平手指敲击着平板。所有资料都对上了。他心里的异样在准确的叙述下,稍微淡去了一点点。“那,这位成步堂律师”松田把平板丢开,却看见面前的人正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自己。成步堂薰忽然注意到了自己给自己挖的坑:“你其实可以不叫我的姓的。”“那你要我叫你什么?”松田叼着烟,像是在笑:“难道要我叫你‘喂’吗?”薰:“……”“但是,如果你是这个职业那倒是好办了。”最后他也还是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领着薰向案发现场走。其他两个嫌疑人,也被警员陪同着跟在他们身后。一行人穿过大厅走到另一侧的现场位置,那边的初步采集工作基本都已经结束,现场只留下了翻倒的咖啡杯,“我也就明说了,成步堂。”松田说:“现在你是这里嫌疑最大的人,在案发时间内出现在死者身边的个人中,你是时间最近,距离也最近的那个。”“你要给我自辩的机会?”薰冷笑。松田恍若未闻:“我不知道为什么,对你有点一见如故。所以,我这次允许你在不逃跑的情况下,在这里进行调查。”“当然如果你自辩失败,那我就只能把你拷回去审了。”松田说着,从皮带上解下了一副手铐——“像这样。”只听“咔擦”一声!那副银色的手铐已经拷在了他们两个人的手腕上,将所有逃跑的可能性化为了乌有。【好家伙,我真的好家伙!!松田居然把格兰利威拷起来了!】【笑死谁说的“琴酒震怒”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草,我真的好怕格兰薰反手捅他一刀,只能祈祷薰酱还对他有点印象了qaq】【草,话说今天的马自达嗅到雨宫的气息以后,就好像孔雀开屏,之前那么冷的人忽然活跃起来了。然而小薰就】【薰猫猫:(全程冷漠jpg)你谁啊?】【呜哇哇哇松田警官拷我!!(扭曲爬行)(尖叫)薰酱老婆踩我!!!】【楼上你的裤子!话说真的没有人关心一下死者的吗】【反正肯定选一,优先排除格兰利威hhh】速战速决吧。成步堂薰已经懒得理会他了。他在简单翻阅了报告后,蹲下身查看满地的碎片。“所以你们判断下毒契机只能在当时靠近他的人里?”薰问道,又看了看那个被下毒的咖啡杯。从地板上倒翻出来的咖啡量里,能看出死者应该已经喝了不少了,因此要么确实是在后来下毒,要么不是实时发作的毒药。“对。”松田看出来他已经跟上思路,“毒药成分目前还在进行化验,但是在杯子喝过的地方发现了毒药残留物。”“死者身份能确认吗?有没有任何案底,或者可能导致被杀的关系网?”成步堂薰回头瞥他一眼,冷冷道:“别总盯着我看,我就是个路过的你们有查到任何我和他有仇的记录吗?”“那倒是没有,你的档案也显示你大部分时间在国外。”松田瞬间轻咳一声。他仿佛在掩饰什么一般把视线挪回来,缓缓吐出一口烟:“不过你有一点说对了,死者渡边诚一郎有过入室行窃杀人记录,这应该也是他为什么选择这家咖啡店的原因,因为他看出来那个监控是假的。”“是”旁边的店老板接话道,神情有点畏畏缩缩:“渡边他以前都用假名骗我们,说他姓城岛,我真不知道他杀过人”薰打断道:“他是你们常客吗?”“对,他来了好久了,大概是今年二月份左右开始来的。”店长忙不迭应道:“那个时候我刚把松冈招进来当服务生,他们两个熟得很快,所以我记得很清楚。”松冈花是那个同样被当作嫌疑人了的女服务生。闻言,她怯怯地低了一下头:“我和渡边先生也没有那么熟悉。”“他只是最喜欢喝我调的咖啡而已。我要知道他居然会是警视厅的通缉犯,那肯定已经吓得辞职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