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薰到底还能活多久……组织你们真的不干人事啊x.】【按照套路,估计等到那个痕迹侵蚀全身就要噶了吧,现在已经蔓延到手了,家人们怎么说……】【哈哈……没关系……老婆酱死了还能做个薰薰AI继续陪伴大家!这样警校组就能和薰永远在一起啦!我没疯…我真的没疯……哈哈哈……】【就,社畜是不是可以梦一个薰老婆AI一对一定制叫醒服务,上班加油,还有晚安服务…吸溜…嘿嘿嘿…】【楼上两个疯的症状差不多但是病因居然不一样吗(大为震撼.jpg)】系统:【……】许久不见,这论坛怎么还越来越精神污染了呢?!【宿主!】小圆球愤愤不平,调头转向自己旁边那个正靠在景光身上睡大觉的:【有邪恶的人类说要把你做成电子宠物欸!】成步堂薰:【“……”】他在系统空间里的意识开始以一种非常怜悯的,看智障的眼神, 安静地看着自己眼前这个飞来飞去的小圆球。薰伸出一根手指, 轻轻放在它脸侧。然后, 就看见那个小玩意儿条件反射地自动乖乖蹭了上来贴贴,笑道:【“电子宠物,嗯?”】 ?三秒后,系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系统破防了:【呜呜呜呜呜!!QAQ】……与此同时,地下河道。萩原研二静静地看着公安的背影远去。自己现在究竟应该干什么?是该追上去吗?还是真的就听他们的话,就这么在原地等着?萩原在片刻的犹豫后,最后还是抬腿想向前跟上。只是他还没走两步就感到一阵剧痛从腹部传来,生生将步伐止住了,整个人差点沿着旁边的石壁滑下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水道出口的光随着萩原艰难向前的移动,慢慢地,逐步明亮了起来,仿佛一盏强烈的聚光灯照射着他的眼睛。他发着抖扶着石壁,除了疲惫和疼痛,浑身似乎都没有知觉了,脑海里的思绪混沌凌乱,间歇闪过刚才那些幻觉似地令人难以置信的画面。这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外面似乎已经离大路不远了。他咬着牙,用尽全身最后残余的力气将自己挪到外面的河滩上。眼前全是树丛,灌木,支棱着的枯枝不停在他身上划出细小的伤口,但已经模糊不清的视野却无法让他看清。“呼……呼……”他攀着石头想向上爬,可是已经软成泥的胳膊却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啪嚓!风化脆弱的石块瞬间四分五裂!萩原几乎来不及反应,只感到自己的身体猛地滑了一下,整个人倏然下坠——“萩原警视!”一只手却在这时抓住了他!“你…你怎么真的跑到这种鬼地方来了……”只见上面高木涉一手压着耳麦,此时正一手死死拽着人挂在悬崖边,表情看起来痛苦不堪:“呼,呼叫指挥车!”“这里是四组的高木!在两公里外的河边发现目标!重复一遍,在河边发现目标——”四周好像在逐渐传来脚步声,似乎是有一大群人乱七八糟的人在向这边涌过来,声音一下子就开始嘈杂喧嚣起来。“没事吧——萩原我们来了!”“搭把手搭把手!那边的,赶紧扶一下!”“快点……啧,高木你让开点!这根本够不到人……”“不,不……我松手的话就会……”被在当中挤扁揉圆的高木欲哭无泪。高木只感觉自己简直就是被同事嫌弃的一生,已经开始思念三十分钟不见的佐藤警官了。可很快,他又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好像在位移!然而,此时各个方向的吼叫,对讲里的咆哮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盖过了他的挣扎。高木只能在一片乱哄哄中惨叫:“啊啊啊别挤!我要掉下去了!我要一起掉下去了!!”“啊——”“……”混乱持续了不知道多久。萩原研二才终于被这群刑警七手八脚地拽了上来。他的意识已经不剩多少了,只感觉身边好像有很多人,在不停地拍他的脸叫他的名字。……什么?好像有什么人猛地按了下他的侧腹。下一秒,撕裂一般的剧痛和神经的抽痛猝然席卷了他全身!萩原顷刻间倒抽一口气,猛地咳嗽出声,神智也像是被一只大手按住似地强行回笼。“——队长!”他终于微微睁开了眼睛。目光模糊,慢慢地从这些人的脸上扫过,一寸一寸描摹过他们的脸。其实他们中很多人的脸庞,他在以前都没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毕竟警视厅里人那么多,就算是他,也不可能记得住每一个人的相貌。但是,在现在这种时候。这些陌生的人却和他熟悉的人一起呼啦啦地围在了他的身边。这群警员的年龄整个都不大,其中甚至还有几个是惯常在他面前梗着脖子不服管的,顶完这家领导又去撞隔壁领导,给刑事部长都气得吹胡子瞪眼,好想给他们工位安到垃圾桶旁边,也不失是一种合理规划。然而,现在这群傻小子却个个都眼眶红红地跟兔子似地,鬼哭狼嚎地跪在他旁边嚷嚷着:“队长你不要死!”“我再也不迟到早退了,我再也不跟你吵架了!”“我是混蛋我对不起你,我以后绝对不顶嘴了!”“队长你回来吧,你回来好不好……”那些声音简直跟开锅似地,吵得他脑子嗡嗡作响。甚至还有人已经开始痛哭流涕交代自己高中和混混群殴,总之什么都说,整得跟上天堂超度之前所有人向耶稣忏悔,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一样。萩原听得简直想笑,觉得平时也没看你们这么乖,现在我要死了你们开始想起我的好了。但是他想完。却又只在那些稚嫩的,叫着“队长”的哭声里,感到一阵无法抑制的苦涩从肺里往上漫。呼吸艰难酸楚,混合着舌根的血腥气,在咽下的时候化作一道锋利的刀片,几乎划开了他的喉咙。他想起自己将子弹和枪械带走的时候,想起自己将炸弹安置在现场里的时候毫无悔意的表情,想起他按着犯人几乎真的亲手炸死他的时候,还想起公安们肃穆的黑西服,和临走时冷漠的眼神……所有人只要不是傻子,稍微查一查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真的还能继续接受他吗?萩原收回目光,心一横,开口的嗓音有些颤抖:“抱歉,我……”“萩原警官。”然而,白鸟任三郎的声音在这时打断了他。那个贵公子一样的警官没有加入他们的拉扯,这时候的衣服还是整洁的,微微拨开人群,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