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行冷笑了一声:“他也没和我说小叔要来。”这两人只顾着自己谈自己的, 对自个的亲侄子和亲弟弟一点都不上心。闻琛和老师打了声招呼便和梁景行一同离开, 在走廊外遇到寻找闻叙未果而返的岑行知。岑行知再次遇到梁景行,认出了男人是闻叙的朋友。“闻琛,我没找到你哥哥,你要打个电话给他吗?”岑行知问。闻琛转告:“岑老师,我哥已经的离开了, 托我告诉你一声, 在包厢里没见到你。”岑行知愣了下:“离开了?什么时候,他一个人吗?他喝了不少酒。”岑行知就是不放心闻叙一个人才出来找人,但没找到人,丝毫没有想过对方已经离开。闻琛没喝那么多酒,还能清楚回答问题:“梁小叔过来把人接走了,刚走没一会儿。”岑行知当机立断按下帮他们按下电梯键:“我送你们下去吧。”梁景行看出不对了,在场唯一一位没碰酒精,并且大脑依旧高频率运转中。这人对他兄弟好像有点意思。三人一同下楼抵达一层大堂, 并且看到了刚离开不久的闻叙。岑行知撒腿就往前走去,梁景行看出了对方的意图,叫住了他:“这位先生是乐团的老师吗?这段时间闻琛麻烦你了。”闻琛:“……”什么鬼玩意?岑行知不太喜欢这个男人说话的语气, 蹙眉:“你是?”梁景行表明身份:“啊,我是这家酒店的少东家,闻叙的朋友, 闻琛四舍五入也是我的弟弟。”岑行知微笑:“你好梁少爷,我是岑行知,闻琛作为特邀嘉宾参加我们的音乐会是我们荣幸,应该说我们麻烦他了。”梁景行看到他小叔扶着闻叙走出了酒店的门即将上车,移开眼神,体谅地说:“岑老师好像有事要忙,要不你先去忙。”岑行知看到门口的两人准备离开,连忙和梁景行两人告辞,快步朝门口走去。然而还是慢了一步,他刚走出门口,闻叙已经和陌生男人上车离去。闻琛和梁景行在身后目睹了这一切,闻琛不解地问:“岑老师好像很着急找我哥。”梁景行看透了一切:“要是这两人真能成,我就应该坐主桌。”在这条路上他为这两人不知扫清了多少障碍。*车上的闻叙望向窗外似乎看到他弟的影子:“我好像好像我弟了。”兄长的责任感在身上,闻叙一心念着闻琛。梁时屿一手把闻叙按回在座位上:“放心,这么大个人丢不了。”闻叙慢悠悠地“哦”了一声:“我比他大,我也丢不了,你为什么亲自来接我?”梁时屿按下了前排的遮挡板:“你不一样。”从酒店走下来这一段路足以让闻叙的酒气彻底上头,脑子晕乎的很难受,只知道身边这个人是梁时屿,也只能听懂话的表面意思,没去深究这句话的含义。他闭着眼睛靠在座位上不想说话,伸手扯了扯领带:“哦。”喝醉的人下手不知道轻重,手上动作也没有章法可言,左右用力扯着领带,领口把脖子的皮肤给扯红了。梁时屿没忍住上手,帮闻叙解开了领带。闻叙的手触碰到陌生的触感,半睁开眼睛看到梁时屿靠近他,半垂着眸,一脸恨铁不成钢,要骂不骂的模样。他被逗笑了,笑得轻快。梁时屿解开了闻叙领口的纽扣,听到他的笑声无奈地问:“笑什么,小醉鬼。”闻叙再次阖上眼睛,轻声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他好像在做梦似的,有朝一日梁时屿竟然亲手解开他的领带。一路上闻叙闭着眼睛休息,因为酒精的缘故,他既然也真的睡着了。直到车辆停了下来,闻叙像是感知似的,睁开了双眼。他疑惑地看到车外的风景,嘀咕:“怎么回这里了?”梁时屿闻言:“不是说要去快乐老家么,忘记了?”闻叙一点事都记不住,前脚刚说后脚就忘了。行吧,回这里也行。他推开车门,礼貌地和梁时屿告别:“谢谢小叔送我回家,你慢走不送。”刚关上车门,梁时屿从另一侧下车:“我送你上楼。”闻叙:“……”脑袋晕,彻底转不动。闻叙和梁时屿上楼回到快乐老家门口,他站在门口不为所动。梁时屿询问:“怎么了?”闻叙盯着密码锁看:“密码是多少?”梁时屿听到他忘记密码无言笑了一声,牵起他的手用指纹解锁。一声清脆的解锁声响起,门开了。闻叙懵懵地嘀咕:“你怎么知道密码?”梁时屿推开门:“不知道密码,用你的指纹。”闻叙不在乎梁时屿的回复,自顾自地说:“也是,密码是你的生日你当然知道。”玄关处的感应灯受到感应亮起,但两人迟迟没有动作又暗下来。梁时屿按捺住情绪,转头看了他一眼,到底是没和这个醉鬼说什么。下一秒他重新关上门,闻叙不知道梁时屿想干什么。梁时屿亲自按下密码,几声滴滴声响后,门开了。开门者神情复杂,挑了挑眉确定他刚才按下的密码是他的生日。此时此刻闻叙还不清楚梁时屿用自己的生日开了他的门意味着什么,他一心只想进门躺着。闻叙晃着身体侧身径直走进了家里,把梁时屿一个人留在玄关处。梁时屿知道现在不是谈话的好时候,只能护着人进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