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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笑。他盯着花田笑,不知不觉出了神。花田笑,究竟是个什么人呢?看似第一集 就该领便当,却有惊无险地活到了今天;看似肤浅可笑傻白甜,却盖过玉茵茵在蒲天白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看似身上疑点重重,但可能是债多不压身,因为疑点太多,反而找不到决定性的破绽;如果忽略这些疑点而把它们都视为这位缺心眼的幸运max,然而最无法辩驳的那张照片却只有他和李灯水的影像……现在李灯水已经死了,那花田笑呢? 那张照片到底是恶作剧还是预言?可照片来自于梅斯菲尔德帮自己“偷渡”的手机,这部手机在这个世界再次给他提供了关键的线索,这能够证明梅斯菲尔德的友善立场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前一个问题的答案也可以推定:如果梅斯菲尔德是友善的,那么比起恶作剧,那张照片更有可能提供的是正确的信息。可是什么呢?如果说是一种死亡预言,又为什么,只能照出花田笑和李灯水这两个人呢?思维发散了一大圈,现实的时间不过只过去了几秒,花田笑还睁着他那双亮极的眼睛,人凑过来,亢奋道:“我们走吧!”“等等。”玉求瑕开口,“休息一下,你们不饿吗?”方思弄还愣了几秒,回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觉了一下:“有一点。”花田笑却不大情愿地说:“我不饿,我还有点胀。”“你刚吃了那么多压缩饼干,没撑死算你运气好。”玉求瑕也有点烦,直接命令道,“等着。”方思弄看了玉求瑕一眼,觉得玉求瑕说话的态度稍微有点奇怪,虽然花田笑很多时候会让人无语,但玉求瑕在外人面前的偶像包袱是很重的,从来没有用这种尖酸刻薄的语言跟花田笑说话,就算表达相同的意思,用词也会稍加修饰。能让玉求瑕用这种语气讲话的,得是更亲密一点的人……他脑中忽然划过一丝想法,可惜在还没抓牢的时候就被打断了,玉求瑕直接把他拉到了小金字塔面前,自己蹲下去在包里找饼干,示意他来转动金字塔“调频道”。思绪一旦被打断就很难立即找回来,方思弄心下一叹,便半跪下来开始转动小金字塔。沉重的摩擦声在这个空间中响起,有一个瞬间方思弄觉得这种声音有点像石头在哭。五部电影已经有四部“全剧终”,黑底白字持续了很久,终于显出了画面。玉求瑕把食水分给方思弄,花田笑也过来挨着他们,三个人一起重新看起了属于蒲天白的电影。一边看,他们一边进行最后的讨论。花田笑提问:“所以,画会在哪里呢?难道地狱也会有一间画廊吗?”玉求瑕反问他:“你认为我们一直在找的是画廊吗?”花田笑一愣:“不然呢?”玉求瑕的话问得奇怪,还有几分刁难人的感觉,进来这么久,每次不都是先确认画廊吗?但方思弄就知道不开腔,跟玉求瑕产生分歧的时候,服从就行了,玉求瑕心血来潮逗人玩也是常事,他早就习惯了。玉求瑕接着道:“找到画廊只是手段,不是目的。”花田笑有点不耐烦了:“我知道,目的是要出去。”玉求瑕把嘴里的一小块饼干咽下去:“没错,我们要做的其实是改变结局。”花田笑看了方思弄一眼,学乖了,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玉求瑕也没有再卖关子:“我们一直在做的,就是在改变结局,可能让结局变好,目标人物逃出来,就像你我,也可能让结局变坏,电影直接腰斩,就像李灯水和井石屏。成功和失败我们都经历了,这种推测你们同意吗?”现在两人哪有不同意的。得到肯定的反应后,玉求瑕继续道:“找不着到画廊都是其次,其实我们真正要做的,是促成一个好结局。”方思弄明白了:“让他不要回头?”“对,让他不要在最后一刻回头,带着‘妻子’回到人间。”玉求瑕说,“到时候,也许外面直接就有一个‘天堂画廊’在等着我们。”花田笑反常地提出了异议:“可这只是猜测!”玉求瑕的话语中再次泄露出一丝熟稔的刻薄,引得方思弄不禁侧目:“不然呢?难道画廊会在冥河里吗?”花田笑沉默片刻,妥协了:“好吧,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比起确定什么时候出发。”方思弄移开落在玉求瑕脸上的视线,提出,“我们先确定一下从哪里出发吧?”整部电影讲述的其实是一场旅途,从冥王宫殿回到人间是一条长路,蒲天白一直在行走,而他们可以选择进入的时间点,同时也决定了进入的位置。在这部电影的设定中,除开冥王宫殿,冥界最主要的区域有三个:位于最深、最黑暗处的塔尔塔罗斯,这里专门关押那些冒犯神灵或犯下重大罪行的罪人,在这里接受永远的惩罚和折磨。阿斯福德草原,这里是大多数普通人的归宿,他们没有显著的善行或恶行。灰暗的草原象征着一种朦胧的存在状态,灵魂们在这里度过平淡的永生。还有就是埃列修斯田野,这是英雄和善良之人的乐园,代表着幸福与永恒宁静之地。冥界的空间和时间都与凡间不同,这三个区域也并非固定在某个位置,而是永恒进行着不规则的变动,除了塔尔塔罗斯永远位于最底层这一点不变以外,三块区域的位置永远相对运动,只有穿插在其中的冥河能准确掌握它们的动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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