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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道这鄂极国的使者说出这些话。杨仪又想起杨登,他在府里,只怕也会听说此事,那他会怎样反应?担忧中,忽然外头一声断喝,杨仪这才意识到不对。掀开车帘,见两名侍卫正挡着几个鄂极国的侍从,而那使者趾高气扬道:“永安侯,你的护卫带的太少了!怕要吃亏。”杨仪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敢当街动手。可话音未落,使者的得意已戛然而止。他一声惨叫,整个人从马背上摔了下去。这一下变化陡生,谁也没料到。杨仪定睛看去,却见人群中有几道人影跃了出来,其中一个笑道:“谁说永安侯的护卫少?这里的人都是。你要不要试试看?”又是一重意外。那人竟然是跟牧东林一行的初十四,他仍是一身赭红袍子,意气风发,自在风流。而在他身后一起的,却是桑野跟鹿子。那两人一现身,犹如入无人之境,桑野一拳撂倒一名鄂极国的护卫,鹿子则拔刀而出,挥刀背一阵乱砍,吓得几个连连倒退。初十四连出手都不曾,只笑嘻嘻走到那骡马的鄂极国使者身旁,见他要起身,初十四一脚踩过去,顿时把他踩得又趴下在地,连声惨叫。初十四回眸,笑对杨仪道:“永安侯,我们三个护卫可还合格?”偏偏这时候围观的百姓们也反应过来,有人道:“那是鄂极国的人,竟然敢对永安侯无礼!”有人叫道:“打他们!”顿时好几道人影上前,竟是痛打落水狗!“哈,众怒难犯啊,”初十四嗤地笑了,低头看那鄂极国的使者:“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要永安侯去当你们王妃?你做的春秋大梦,这儿的人还排不过号呢,稀罕你们那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使者摔得七荤八素,又被初十四踩着,脊椎骨都好像要断了:“松、松开!”初十四见百姓们群情激奋,若不控制,怕要打死这些人了。当下见好就收,他撤开腿,顺势踢了那使者一脚:“再有下次,叫你出不了周朝!滚吧!”偏这会儿,人群之中又有三四个人,簇拥着一人跑了出来,竟齐刷刷、径直跪在杨仪的车前。初十四不知是什么情况,却见其中一个眼珠转动不休,向着车内仿佛恭敬般道:“永安侯大人,听闻您医术超群,天下无人能及,我们本要去惠民药馆求救,怎能大人不在那里,没想到在此遇上,求您务必慈悲,救救我们这位兄弟。”杨仪正着急进宫,料不到一再羁绊,便隔窗说道:“我正有事,下午申时之后,到药馆等候就是。”“等不得!”那人大声叫道:“大人没听说病来如山倒?他已经性命攸关了!”杨仪深吸了一口气,竭力镇定。初十四因为在车外,看的真切,他上前一步,狐疑问道:“什么病这么厉害?”那人闻言忙道:“快、快给永安侯过目……”几个人七手八脚,动作飞快,就把中间躺着那人的裤子解开。初十四早就觉着可疑,见他们如此放肆,便怒而呵斥:“混账!干什么!”作者有话说:感谢在2023-03-01 20:46:11~2023-03-02 00:20:3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aime 10瓶;Careygege大魔王、32171607、不觉晓5瓶;磨磨唧唧3瓶;撕咬黄2瓶;Ell、夜半、47933965 1瓶;第417章 一只加更君◎削地头蛇,见牧督军◎初十四反应极快。他本就觉着这些人来路不正,虽说是求医,但一上来就直奔车前,把马车堵的严严实实。而且每个人都目光游移,一副心怀鬼胎之态。又岂能瞒得过他的眼。初十四方才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什么病”,这些人就迫不及待地要去解那人的裤子。他眼神一沉,出声的同时扬手。手底几道暗光掠过,只听“啊啊”数声,那四人之中倒有三人或捂着脸,或捂着身上,惨叫着住了手。剩下那人有些发蒙,呆看众人,不明所以,一时却也不敢动,只还叫道:“干、干什么?我们是来求永安侯看诊的,就算不给看,也不至于就打死人吧?”此刻鹿子提刀上前,见那人的裤子已经被撩开半点,人还躺着地上,此刻正不知所措地眼珠乱动。鹿子抬脚拨了拨,那人猛地瑟缩,鹿子却已经看清楚他腿间那物事,脸上顿时露出厌恶之色。将靴子在地上擦了擦,鹿子回头对初十四使了个眼神。初十四立刻明白了,冷笑了几声道:“这种病不用永安侯出马,我也会治。”那人道:“你?你也是大夫?”当然不可能。这会儿街上已经围了好些百姓,几乎把路都堵住了。杨仪不明所以,撩起车帘向外看。初十四道:“永安侯稍等,此事交给我处理。”他嘱咐了杨仪,自己走到车前。向着旁边张手,鹿子一笑,将手中腰刀向着他扔了过去。初十四稳稳地将腰刀接了过来,平举在胸前,端详那雪亮刀刃,说道:“你还是讲究,不肯脏了这刀。”鹿子淡淡道:“我的刀杀的是敌寇,不是渣滓。”初十四笑道:“说得好。想必这刀也嫌这些渣滓的血脏。”此刻受伤那几人都爬起来,不明所以:“你你、你在说什么,想干什么?”虽然害怕,但心里仗着初十四是绝不敢当街杀人的,毕竟倘若如此,那永安侯的名声也就败坏了,求医不成反被杀?初十四笑道:“我给你们治病啊。这种病,有个法子最快,那就是……”他的手腕一抖,鹿子那把刀其实不小,却给他刷刷抖出几个刀花,刀锋所到之处,几个人不约而同觉着面上头顶一凉。他们吓得呆了,赶紧查看脸上身上有无伤痕,查了会儿,幸而并无。正自庆幸,突然看着对方的头,都惊道:“这这……”原来他们头上的发髻不知怎地,竟都齐齐地掉了下来,头发散开,披盖住了脸,一时人鬼不分。原来方才初十四那一刀,竟毫无差别地将他们的发髻都削掉了。其中一人大胆摸了摸头,发现发顶心头发最短,竟像是那一刀贴着头皮掠过去似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敢轻毁。如今之世,只有和尚跟天生的秃子才不束发,如今倒好,除了地上躺着的那人,一下子多了四个。“你……”众人盯着初十四,脸色大变,其中看似为首的那人站起来:“你是什么人!敢削掉老子们的头发……是不是找死!”地上那人也哆嗦着爬起来,双手还提着裤子。初十四道:“别忙,我还没开始治病呢,等我削掉了那脏东西,才是功德圆满。”提着裤子那人越发害怕,赶紧系衣带。“你……”为首那人叫道:“你不是大夫,我们找的也不是你,是永安侯大人……你竟敢在这里胡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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