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谁?阮清翻遍了记忆都没能找到男人到底是谁。原主实在是太孤僻了,就是班上的同学都认不全,根本就没多少关于同学的记忆,也无从判断男人到底是谁了。而且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男人的身份问题了……阮清的心底止不住的沉了沉,原主在意了的除了挣钱,就是他的学业了,甚至学业对于原主来说比挣钱还要重要几分。如果这个男人用学历来威胁他……果然,下一秒男人淡淡的开口了,“你说衡明大学那边要是知道你在这里工作,会怎样?”会怎样?会被……开除……阮清的心直接沉到了谷底,显然这个男人是打定主意要以此来威胁他了。按原主的人设,他肯定不得不从。阮清思考着直接将男人干掉的可能性。干掉男人应该不算难,问题在于他带着两个保镖的。而且这办公室里还有不少监控……阮清垂眸掩下眼底的神色,下一秒瞪大了眼睛,眸子里浮现出一丝慌乱和雾气,握紧拐杖的手指都有些泛白了,“你是谁?”“我是谁重要吗?”男人直接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脆弱的人,“你现在还是先想好怎么求衡明大学不开除你吧。”“毕竟衡明大学可不会接受一个做着那种肮脏工作的学生。”“你说是吧?”“王清同学。”男人的语气充满了讥讽和高高在上,说完便大步走向办公室门口的方向。似乎是想要直接离开。阮清这次不止是手指泛白,精致的小脸也白了几分,看起来脆弱无助极了。十分的可怜。确实也可怜,要是衡明大学那边真的知道他在‘花月’酒吧工作,一定会直接将他给开除的。到时候原主从小到大的努力和坚持都将毁于一旦,甚至可能永远跌入泥潭,再也没有爬起来之日。这是原主绝对不能接受的。因为这跟直接要了原主的命没什么两样。阮清的脸顿时更白了几分,他无助的咬了咬下唇,在男人路过他身边时,伸手拉住了男人的衣角。但大概是感觉到有些难堪和害怕,他眼尾红成了一片,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声音也带着几分哭腔,“……求求您,求求您。”“求求您……不要告诉老师……”“求求您了,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您别告诉老师……”男人本来气的想直接离开,走到一半忽然感觉自己衣角被扯住了,他停下了脚步。男人侧目看着红着眼眶看向他的少年,少年微红的薄唇微微抿着,泪水已经沾湿了他的睫毛,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他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委屈和祈求。他在祈求他不要告诉衡明大学那边。显然少年十分在意自己的学业。实际上男人并没有真的要告诉学校,只是被气的随便那么一说而已。男人看着脆弱到快要哭出来的人,神色晦暗不明,冷冷的开口,“什么都可以?”“刚刚不是说不接客吗?”“……接的。”阮清小声的说完后,难堪的低下了头,眼泪因为低头直接流了出来,直接浸湿了他精致的脸庞。看起来好不可怜。但就算是哭起来也丝毫不见狼狈,反而给他增添了几分破碎感,让他看起来更加的勾人。男人并没有可怜眼前的人,反而心中的火气更大了几分,几乎快要将他的理智给烧毁了。装可怜装的这么熟练,他就是这样勾引客人怜惜他的吧!?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见过他这副模样!甚至是只要给钱,随意一个男人都可以让他如此对待。当真是下贱!男人本来想甩开阮清的手直接离开,但他怒火却压过了他的理智。他坐回了沙发上,目光幽深的看向阮清,“过来。”阮清无助的抿了抿唇,缓缓走了过去,有些举足无措的站在了男人面前。“坐。”阮清闻言微动,准备坐到沙发上。然而男人再次开口了,“坐我腿上。”阮清一顿,身体轻颤了一下,最终还是僵硬的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大概是因为有人在,他的头低的很低了,似乎是不想别人看到自己狼狈不已的模样。“就这样坐着?”男人看着眼前僵硬的人,冷笑了一声,“该怎么取悦客人应该不用我教你吧?”阮清的脸微微泛白,睫毛止不住的轻颤,最终小声道,“有……有人在……”保镖们闻言,立马想要走出办公室,实际上他们早就想去门外了,奈何一直没说话打扰到男人。然而他们还没动,男人就再次说话了。“有人在不可以吗?”男人淡淡的反问,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是显然没有让他的保镖出去的意思。阮清闻言瞪大了眼睛,有些慌乱的抬头看向男人。然而男人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就那样冷冷的看着他。阮清顿时眼尾微红,长长的睫毛如羽般颤动,委屈和难过压的他眼泪止不住的滑落。他氤氲着水汽的眸子浮现出一丝挣扎,最终颤抖着开口,“可……可以……”作者有话说:清清:有人在(有人在不好下手,能让他们出去吗?)男人:有人在不可以吗?(气死我了,他居然接客,我要吓吓他!)清清:可以(等我想想办法一起刀了。)今天写了一天的毕设题目申请,日六是极限了,怎么就撞上毕业季了,痛苦第115章 血色爱情◎不知道还翘课?◎男人本来说的只是一句气话,只是想吓吓怀里的人。结果却没想到他都没犹豫几秒就同意了。可以?男人更气了,什么叫有人在也可以?男人气的快炸了,气怀里的人不知廉耻,但更多的却是气自己。理智告诉他,这人就是做这个的,自然是给钱就可以。而且他如何堕落又与他何干,他们才见面不到一个小时。甚至是只在电梯里擦身而过了而已,说不定他都不知道他在为他心动。可是男人就是控制不住怒火,甚至是想把那些碰过少年的人都杀光。这股怒意来的莫名其妙,却直接烧毁了男人二十多年的理智。男人不知道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惩罚怀里的人,就那样面无表情浑身戾气的坐着。阮清并不知道男人在想什么,他僵硬的坐在男人的腿上,有些举足无措的盯着男人的薄唇,沾着泪珠的睫毛止不住的微颤。接着便颤抖着细白的双手,放到了自己工作服的衣扣上,缓慢的解着自己的衣扣。男人见状怒气更盛,直接抓住了阮清的手,冷冷的开口,“不用脱衣服。”男人说完微顿,神色晦暗不明垂眸的看着被他握住的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