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这才没有直接摔在地上。阮清精致的脸上带着一丝茫然,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沈白月会忽然推他。不过等他的回头,他就知道为什么了。杨家二少爷杨辰谨……出现了。沈白月在将阮清推下去后,也立马往前一扑,显然想要下四楼。然而在沈白月快要离开四楼时,四楼的大门‘砰’的一声合上了。沈白月直接撞在了门上,发出了不小的碰撞声,以及痛苦的呻吟声。杨家的禁忌之一,没有经过杨家人的同意,不允许任何人上四五六楼。违反了禁忌的人,是会被……丢进雾里的。阮清见状急了,挣开封野扶着他的手,拿出手机上前一步想要打开大门。但下一秒他手中的手机就被人抽走了。阮清回头看向拿走他手机的封野,有些急切的低声开口,“你干什么!?”阮清边说边想要抢回自己的手机。封野并没有如阮清的愿,他将手机举高,接着淡漠的阐述一个事实,“你当着杨辰谨的面做这种事情,你也会被扔进雾里。”阮清闻言身体微僵。封野说的绝对是事实。当着杨辰谨的面打开四楼的门,完全就是在挑衅杨辰谨。哪怕打开四楼的门不是什么禁忌。阮清深呼吸了一口气,眼底带着决然。就在他准备开口时,他后劲忽然一疼。接着便眼前一黑。他被封野打晕了。阮清没想到封野会忽然动手,他在晕倒前有些茫然的看了封野一眼,最终倒在了封野的怀里。彻底陷入了黑暗中。在阮清晕倒后,四楼的大门就开了。杨辰谨拎着沈白月的衣领,一脸厌恶的将人扔下了楼梯。杨辰谨扔完沈白月后,淡淡的看了一眼封野,以及他怀中晕倒的人。接着缓缓走下了楼梯。不过在他将人接过来时,有人先他一步将人抢走了。杨辰谨眼底微冷的看向旁边的杨辰言。封野在人被抢时只是沉默的看了一眼晕倒的人,干脆利落的离开了。杨辰言并没有注意到杨辰谨的脸色,他在看到少年浑身是血时,脸就直接黑了下来。“管家!”管家战战兢兢的出现在了三楼,“二少爷,三少爷。”“把杨家那群伤到他的人给我拖出去!”管家支支吾吾的开口, “那个……拖不了。”“他们被郁清先生给炸的现在都没能恢复……”……等阮清恢复意识时,已经是几个小时过后了。他睁开了眼睛,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这里是……杨辰风的房间?他此时正躺在床上,依旧有些乏力,而是浑身都有些疼。他撑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是之前那身染上了血迹的那套。看来封野并没有给他换。手机也正在他旁边的桌上,阮清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中午十一点半了。阮清心微沉了几分,都已经这个时间了。沈白月应该已经被丢进雾里了。好不容易熬过了晚上,却没想到终究还是没能保下沈白月。阮清在心底叹了口气,拿起干净的衣服进入了浴室。他洗完澡后顺便将衣服也洗了。不过白色的衬衣染上了不少血迹,已经洗不干净了。阮清只能放弃,他洗好衣服后,将衣服挂到了之前晾衣服的阳台。然而他忽然顿住了,看向了他之前晾的衣服。裤子和T恤都还在。但是内裤……又不见了……阮清动作微僵,他反应过来后在阳台四周看了看,都没有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他甚至连阳台下方都看过了。阳台下方是主别墅前面的花园,他对下去的地方就是草地。草地没有任何被压过的痕迹。显然小偷没有从草地那里走过。要么是从房间大门进来的,要么是从四楼下来的。具体是哪一种阮清无从判断。虽然阮清没有找到小偷留下的痕迹,但是从阳台看出去后,在花园那边却看到了不少人围在了一起。不过他这个位置离的有些远,而且被花园的花草被遮掩了一些,看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阮清立马下了楼。不过阮清还没走到大门口就顿住了,大厅里昨晚被他炸出来的缺口已经消失了。阮清带着迟疑的走到了缺口处,被他踩着的地毯并没有陷下去。四周也没有什么凹陷和凸起。显然并不只是换了地毯,而是缺口是真的消失了。不过也可能是用什么东西填补了一下。阮清犹豫了一下,最终朝花园里走去。花园空旷的地方,此时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阮清根本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过其他客人在看见阮清踮起脚尖努力去看时,默默给他让了让。就这样阮清很快就到了靠里面的位置。他也看清楚了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沈白月还没有被扔进雾里。此时她依旧是昨晚那身衣服,浑身狼狈不已,正僵硬的站在花园雕塑的下面。头顶还放了一个苹果。而在她的不远处,杨辰谨正举着木仓瞄准了她。没错,杨辰谨瞄准的是沈白月。而不是她头顶的苹果。这一木仓下去,不会要沈白月的命,最多只会废掉沈白月的右手。杨辰谨是这么善良的人吗?他绝对不是,他虽然经常笑着,但他眼底没有对生命的尊重。沈白月违反了禁忌没有被丢进雾里不说,还瞄准的不是她的头。这已经能说明沈白月的特殊性了。杨家似乎并不想让她死,起码现在并不想。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原主本就欠沈白月的,再加上昨晚和今早都被沈白月救下。原主绝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沈白月出事的。阮清状似瞪大了眼睛,精致的脸色浮现出慌乱。他在杨辰谨准备扣动扳机时,推开了身前的人,直接冲了出去。接着挡在了沈白月的身前。沈白月似乎是没有想到阮清会冲出来。她呆愣的看着眼前挡在她身前的人。而杨辰谨的眼底则闪过一丝冷意,不过下一秒就恢复了正常。杨辰谨礼貌的朝阮清点了点头,“中午好。”他问完好后便将手木仓直接对准了阮清,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你是想替她吗?”阮清看着对准他的木仓口脸色微微泛白,他张了张口,“我……”杨辰谨似乎是知道阮清想说什么,他直接打断了阮清想求情的话,“她违反了杨家的禁忌,我没将她直接丢进雾里,已经是我的仁慈了。”杨辰谨说完看向阮清笑了笑,“但惩罚总归是要有的,不然大家岂不是会将我杨家的规矩当成摆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