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贺在阮清搬东西时就放下手中搬着的杂物,他见阮清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立马拉过阮清的手看了看。少年显然是什么活都没有干过的,哪怕是手心的皮肤也嫩的宛如初生。不过此时少年白皙的手心正泛着红痕,连细白的手指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色。漂亮的让人移不开视线。也娇的让人舍不得放手。少年虽然是男的,但是真的太娇了。许贺从来没有见过像少年这么娇的人,娇的让人控制不住心底的阴暗。也娇的忍不住升起一丝凌虐感。许贺垂眸掩下眼底的晦暗,他拉着阮清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几下,接着抬头看着阮清温和的开口道,“我来就好,你在旁边给我打光。”阮清闻言抽回了自己的手,心情有些低落的‘哦’了一声。显然是在为自己帮不上忙而沮丧。许贺见状顿了一下,在旁边随便拿起了一个卷尺一样的小东西,接着放到了阮清手中。“你搬这些小东西吧,太小了我不方便拿。”阮清看着手中的东西眨了眨眼睛,接着手微微收紧了一些,将卷尺握住,抬起头朝许贺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嗯。”那认真的模样就好似被交代了什么重要的任务一样。因为手里的卷尺很小,阮清就算是拿着卷尺也可以打手电筒。这一次阮清并不是站在旁边看着许贺将手中的东西扔出去,而是自己也站到了门口,学着许贺的样子,用力将卷尺扔了出去。跟着许贺有学有样的。只不过许贺手中的东西很重,哪怕用力的扔,也还是在门口不远处。但是阮清的就不一样了,本就只是一个小东西,用力的那么一扔,都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阮清扔完后有些局促,他手中的手电筒下意识晃了过去,似乎是想要看看自己扔哪儿了。阮清并不是真的想知道自己扔哪儿了,而是想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果然是走廊。而且走廊两面都是墙,尽头就是向上的楼梯。楼梯蜿蜒曲折,站在这边完全看不到尽头,也无法分辨到底在哪儿。一般的房间构造是不可能是这种情况的,这里更像是一个地下室。一个堆放杂物的地下室。阮清在看清楚外面的情况后,心稍微沉了沉,地下室似乎只有楼梯这一个出口,如果有人在上面把守的话,他几乎是没有逃跑的可能性。而且这个地下室十分的奇怪,墙面只是用水泥糊了一下,没有做任何的装修。水泥的痕迹也很新,还带着一些潮湿的感觉,应该是才糊了不久。这里似乎是一栋刚修建了不久的建筑。这样的建筑最乱不过了,除了在这边工作的工人,几乎没有其他人会来。而在这边工作的工人正是绑架了他的人。除非是他们自愿放他走,否则他想要离开这个地方比登天还难。阮清握着手电筒的手紧了几分,但脸上却丝毫不显,反而看起来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样子。许贺在旁边看着扔完东西后有些呆呆的人,轻笑了一声,眼底带着一丝笑意和愉悦。阮清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许贺一眼,继续乖巧的跟着许贺搬东西。因为东西被逐渐搬出去的原因,藏在杂物中的老鼠早就尖叫着逃窜出了地下室。在两人的努力下,地下室的东西很快就清空了大半。而周锦辰自始至终都站在旁边,既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上前帮忙。在离半小时之约还剩几分钟时,周锦辰和许贺的手机铃声先后响了起来。许贺放下手中的杂物,拿出手机看了看,在看清楚是谁打的电话后他顿了一下,抬头看向了周锦辰。周锦辰也同样如此。两人隐晦的相视了一眼,都没有接电话,而是直接走出了地下室。许贺走之前还回头看向了阮清,他温和的笑了笑,“我有事离开一下,过一会儿再来帮你搬。”许贺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甚至都没有等阮清回答。阴暗的地下室再一次只剩下阮清一个人。阮清看着被锁上的门,有些不安的抿了抿唇,最终拿着手电筒,找了一个角落坐下。……地下室外就是还未完工的大楼,到处都堆积着建筑材料,不少穿着工作服的工人正在里面进进出出。看起来十分的忙碌,也看起来十分的乱。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有两个工人从某个角落走了出来。大概就算注意到也不会多想什么。毕竟在工地上,最不缺的就是工人了。角落里的段明扫了一眼从地下室那边出来的两人后,淡淡的收回了视线。时间很快就到半小时了,他们给任延庆的时间就是半小时。直接打款的方式是很容易就查出他们的,所以他们要的是现金。只要任延庆将现金放到他们指定的地点,他们就可以派人过去拿走了。他们拿到钱后会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座城市,而这段绑架案也将就此结束。段明在两人到场后,再次拨通了任延庆的电话,然后点开了扩音。“嘟——”“嘟——”“嘟——”“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在场的几人在听到系统提示音后,都微微皱了皱眉。段明顿了一下,再次拨通了那个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打过去哪怕是正在通话中都正常,但打过去无人接听的这种情况绝对是不正常的。就好似段明已经……被拉黑了一般。段明尝试了几次,都是同样的结果。段明的眼神直接阴冷了几分,他面无表情接过了旁边周锦辰递过来的手机。接着看着自己手机上面的号码,用周锦辰的手机输入了手机号,拨通了号码。这一次响了不过才三声,电话就被接通了。电话被接通的下一秒,手机另一端就传来了一个听起来温和儒雅的声音,“喂,哪位?”那正是属于任延庆的声音。很显然段明真的被任延庆拉黑了。段明眼神冰冷的开口,声音带着沙哑,听起来无比的狠厉,“任老板,看来你是不想让你的儿子活着回去了。”电话另一头的男人轻笑了一声,声音没有丝毫的慌张,“没人跟你说过吗?”“你这套诈骗手段已经有些过时了。”就在段明准备开口时,电话里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那是电话被挂断后才会传来的声音。在场的几人都皱了皱眉,任延庆以为他们在耍他?但确定自己儿子有没有被绑架并不难,只想要打一个电话回去就知道了。他们已经绑架这位小少爷超过三小时了,任延庆一次都没有确定过自己儿子在不在家?是太忙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