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言醉醺醺的模样,宋思秋担心的给他围围巾,问纪妄:“真的不用我送你们回去?”纪妄半揽着林言,嘴边有些笑意,对宋思秋摇摇头:“姐,不用了,我打个车就回去了。”他也随林言唤宋思秋‘姐‘。宋思秋最终送他们到楼下。清瘦纤细的身体隐没在黑暗中,静静看着两个孩子走远。没一会儿,陈国文走了下来,扶着她回家。……路上,一直乖乖巧巧的林言突然说腿疼。纪妄担心的厉害,蹙着眉,让他坐在路边长椅上,借着酒红色的灯笼光,低头给他看腿。“哪里疼?”他试探的摁摁林言的膝盖和腿腹,碰一下林言哼一声,他喝醉后很缠人,需要哄着,兴致一会儿高一会儿低,雪白的脸颊上笑容潋滟,狐狸眼澄黑明亮,眸光纯然到动人,什么小心思都一览无余。“走不动啦,”耍赖精开始耍赖:“哥,你背我。”纪妄掀起眼皮,眼里有些笑,转身蹲下,悠哉游哉地背起他,慢慢往家走。夜里风寒。云城即便靠南,冬天也是冷的。林言把自己的红围巾取下,和纪妄戴一个,缠了两圈,两个人都热乎乎的,亲昵的脸颊贴着脸颊。走两步,林言就小心翼翼的问他一句:“你累吗?”纪妄摇摇头,说:“不累。”林言便松口气,催着他继续走。这条路距离出租楼已经很近,几分钟后,到了出租楼下,林言忽然又趴到纪妄耳朵边,小心翼翼地问他:“你累吗?”深红色的灯影洒在纪妄脸上,他的白羽绒服似乎也变成红色,清冷的眉眼被红色灯影晃得温柔好看,像画里走出来的人。“不累。”有一次耐心的回答,纪妄语气含笑。他开始背着林言爬楼梯,一步一步,不急不缓,林言好像很紧张,小动物似的圈紧了他的脖颈,身体弓起,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更深的往他身上贴,坚决不动弹。“怎么了?”纪妄担心的问他。林言声音很小,像害怕别人听见了:“接亲路上我不能下地的,不然我们的感情就不会和和美美啦。”耳膜“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花。纪妄侧头怔怔地看着他,喉咙仿佛被堵住,低哑缓慢地说:“……接亲?”“对呀,”林言歪头看着他,贴贴他的脸颊,笑得眼睛弯弯:“今天我好高兴,陈叔宋姐他们也好高兴,以后我们每次结婚都要叫他们。”纪妄失笑,重新垂下眼眸,像敛住了所有风雨霜雪,背着他,脚步稳重而有力,一步步踏上了二楼。推开门前,他偏过头,很轻的亲了亲林言的眼睛,哄着他:“言言,我们现在到哪了?”林言艰难的睁开眼睛,酒精迷晕了他的大脑,他有点困,但现在是人生中最关键的时刻,他含着困意,散漫道:“……新、新房。”“对,”纪妄无声笑起来,推开门,他没有开灯,背着林言走了进去,眸色仿佛融入了这片黑暗:“是新房。”……这天晚上,林言瘫在床上,化成了一团水。到处都很热,热得像沸腾的海水,他可怜的坠入海中,被咸湿的雾气裹住,挣脱不得,身上也湿漉漉的,模糊间,对上了一双浸着薄薄汗水、狭长而乌沉的凤眸。alpha的身体像大理石般坚硬,胸膛线条流畅悍利,升出滚烫的、炙热的温度,两条修长的胳膊撑在他耳边,笼罩出一方昏暗幽沉的空间,朝他覆了过来。海面一时间浪潮汹涌、波涛起伏。林言瞳孔逐渐涣散茫然,眼睫汗嗒嗒的,垂落着,唇瓣被亲吻的肿胀饱满,仿佛合不拢般微微张开,小口喘息,隐约能看见里面缀着水的湿红舌尖。下一秒。灼热的呼吸再次长驱直入。唇瓣又被撬开,林言眯起眼睛,蹙着眉头,汗湿的脸颊受不住的抬起,却被不轻不重的捏着后颈,更深的压了回来,沉重又粘稠的缠吻。耳边唯有啧啧水声。他觉得自己要被吃掉了,像一头刚被大猫舔过、不得不露出雪白柔软肚腹的兔子。很快,他被纪妄抱进怀里,两条雪白细长的胳膊无力的环住纪妄的脖颈,乖乖趴在他肩头,五指绷得极紧,指骨泛红,手臂上也沁出细汗。……到底还是哭了出来。林言小声啜泣,掉着眼泪,眼尾勾起晕着水汽的潮红,咬住纪妄的肩膀,正要使劲,一截衣角忽然塞了过来,小肚子一凉。他咬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泪眼茫然,耳边是纪妄低哑而隐忍的声音:“……咬这个。”“……乖宝,咬紧,”alpha伏下身,眸色乌沉滚烫,像天边翻滚浓稠的乌云,很轻的哄着他,熟练又黏人的,开始一口一口吃掉他:“……很快就舒服了。”第35章 校园文里的假少爷(35)新年假期就这么白天认真学习, 背单词做习题出去玩,晚上被纪妄哄着上床,在床上厮混着过去了。再开学, 林言和纪妄约法三章, 宣布高考之前不许搞这些色色。纪妄熟练的侧过头亲他, 被林言再三拒绝后,终于发现林言来真的, 亲都不让亲了。纪妄:“……”纪妄认真了,瞬间戒备的坐直身体, 眼中闪着警惕和紧张,开始和林言讨价还价。林言一概不听:“不管。”纪妄深吸一口气, 轻声说:“半年不做, 言言, 我受不了的。”林言:“?”林言耳朵脏了:“你好好说话。”纪妄慢条斯理地说:“半年不做,不亲, 不吃——”突然, 一个抱枕迎面而来。林言紧随而后,羞窘的红着耳朵, 愤怒的捂住纪妄的嘴, 觉得纪妄果然不要脸死了,“闭嘴!你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吗!!!”纪妄不紧不慢的搂住他,眼里含着浅浅的笑,目光扫过他雪白漂亮的脖颈,眸色暗了暗, 抵着林言的肩膀, 粘稠又缠人的在他耳边说:“是, 我每天都在想这些。”“……就像现在, 我在想,我要吃掉言言的水了。”他越发压下身,喉中溢出低沉缓慢的笑,抬起林言的下颌,偏过头,循着他的唇瓣吻了过去,像渴了很久的旅人,贪婪又沉重的汲取着水源,含着软烂的浆果,密密匝匝的吃起来。很快,alpha沙哑粘稠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耳畔,呼着滚烫匀长的气息,湿润而缠绵:“现在,我又在想——”“我要脱掉言言的衣服,吃言言……”尚未餍足的alpha轻轻笑着,紧贴着林言红的滴血的耳朵,薄削淡红的唇吐着不堪入耳的字眼,彻底让怀里本就哆哆嗦嗦,回不过神的林言掉下了眼泪。“……别说了,”他不自觉地缩起肩膀,想从纪妄怀里爬出去,却被压着后颈,桎梏着继续亲,只能眼尾泛着湿漉漉的红,含糊又可怜的摇头祈求:“别说了……哥,真的别说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