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兰浅对阿尔特笑,对区区一个仆虫笑容明媚。这是兰浅第一次对他笑。好稀罕。分明没有吃到兰浅那让人血脉喷张的血液,激越的艾利斯还是无法自控,任由欲求支配。他不顾还在流血的伤口,印上兰浅的嘴唇,吻住了他。兰浅完全没想到这一遭,艾利斯伤口还在流血,这是做什么?他往后退,可艾利斯完好的那只手掌扣着他的后脑,挣脱不得。兰浅又锤他胸口,哪怕艾利斯在第一时间变成人的躯体,胸前不再是那坚硬的甲壳,兰浅的力道还是不能奈何他分毫。感知到他的不配合,艾利斯更加狂放,粗厚的舌面重重刮过兰浅的上颚,在还未苏醒、还未长成的蜜囊上兴风作浪。他动作那么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兰浅招架不住,蜜囊被刺激得发酸,熟悉的胀痛感传来,湿滑的液体从中溢出。清甜的蜜,对艾利斯来说,是更直观更猛烈的刺激。他扣得兰浅不能动弹,舌尖的肉刺一遍遍卷住口液和蜜的混合物,喉咙发出了吞咽声。兰浅的挣扎被侵占得说不出口,舌头探刺进他的喉咙,喂过来无法抗拒的哺育液。早晨刚起,他的食欲也复苏了。强迫变为主动索取,兰浅的求生欲和好斗因子被完全挑起。艾利斯吃他的“蜜”,他也要吃回来,他要看看,到底谁吃得更多!问题是,人类短短的舌头,太不顶事了。艾利斯察觉到他的急迫,热情如巨浪,让兰浅这艘小船彻底迷失。他没一次性给足兰浅想要的哺育液,给一点儿,又将长舌收回,给兰浅喂去口水,含着对方的舌头,吸咬得热火连连。等兰浅按耐不住躁动了,再给一些哺育液,把兰浅勾得馋虫四起,瘫软在他怀里,力气全无。他对着兰浅上颚的蜜囊一次次刮,一次次舔,将香甜吃入。越是投入,冲动越是叫嚣着无法平复。暧昧的水声不断响起,高强度的吻咬不知持续了几分钟,搜刮干净的艾利斯终于停下。他的虫眸红如宝石,将兰浅嘴角未能含住的口液舔去,单臂轻松把人抱起。兰浅看到他还在淌血的狰狞伤口,震惊道:“你干什么,艾利斯,你需要……”话没说完,床陷了下去。艾利斯将断臂按在兰浅唇边,扣住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血液径直流入兰浅的喉咙,他不得不将它吞下。艾利斯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动作强势,却小心地控制着兰浅口中的血液,没有让他呛到。如此数次,兰浅摇头,示意吃够了。喂也喂过了,血也吃过了,不管怎么说,艾利斯都该去躺医疗舱了。兰浅正要提醒,艾利斯忽而半跪在他脸边,一条翘如蝎尾的黑尾,径直钻入了他还未闭合的红唇。兰浅吃了一惊,含糊不清地说:“你疯了吗,快去治疗!”艾利斯银灰的短发罕见地出了汗,抬起头,一滴汗从鬓角往下,沿着下颌滑到那过分凸起的喉结。兰浅真不知艾利斯发哪门子疯,胳膊没了,手断了,还在流血,他却完全不在意。这种危险时刻,这癫公还在干什么,有病吗?兰浅心中有气,他的双臂都被艾利斯轻易挟制,唯一能活动的只有舌头,他便用舌头用力推拒。很快尝到了咸味和淡淡的腥味。兰浅怎么拒绝都不能,舌头的力气和艾利斯的力气简直没法比。他的怒眼聚焦在艾利斯的尾巴,发觉了一点不寻常。他摸过艾利斯的尾巴,知道触感。尾巴外部也覆盖着黑亮的、一节一节的甲壳,尾巴还有分叉,在战斗中,绝对是不可忽略的杀器。可他嘴里虽硬,但只在周边有一些肉刺,没有硬质甲壳那么凶残的破坏力。原来尾巴下部,暗藏玄机。兰浅的眼眸灿如烈火,盯着艾利斯不愿服输,从头到尾在激烈地对峙反抗。艾利斯又流下一些汗,看着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喘息。很轻,还是被兰浅听到了。他望着艾利斯的侧脸,看到对方轻咬着嘴唇、热汗直流的模样,见他难耐到喉结滑动,模样性感而沉迷。他脑子一懵,一下反应过来。一旦有了认知,兰浅更无法接受,连在艾利斯桎梏下的手臂都开始挣扎。越挣扎,喉咙缩得更紧。艾利斯情绪更烈,气势更强,不由分说地镇压了所有反抗,甚至掐住了兰浅的脖子。兰浅脸颊涨红,眼中蓄上生理性的眼泪,他被呛得咳嗽,随时会死的窒息感,加剧了喉咙的紧缩。“呜呜呜——”挣扎没用。兰浅又呛又酸,口腔内壁开始发麻,喉咙隐隐作痛。窒息感如影随形,他的眼泪终于流了。乌黑的眼眸被水浸润,他喉头哽咽,发出了哭声。艾利斯的身体骤然紧绷。时间太久,兰浅的眼睛哭肿了。艾利斯不容他反抗,胸膛起伏着,抬起他的嘴,强迫他一点点吞咽。兰浅呛得再度流出了眼泪。他用力瞪艾利斯,却见对方半张人脸上的绿眸,变成了望不见底的深绿色。“你身体太弱了,怎么经得住我?蜜囊发育完成之时,身体应该也养好了吧。”艾利斯显然没有餍足,说话的语气很沉,对他的承受能力非常不满。兰浅懂他这句“身体养好”之后的话是什么。他想去漱口,艾利斯却不让,还让他打开喉咙,任由查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