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浅的动作更加孟浪,捕食的本能让他把温切尔的腰夹得很紧。哺育液的香冲击着他的大脑,他眼前是一阵阵炫目的白光,一颗两颗流星划过。太好吃了,就算死在他身上也值了。兰浅平日克制冷静到极点,在压抑到极致、猛烈爆发的食欲面前,连他都产生了疯狂的想法。不许剩,统统都要吃光。他沿着张开的哺育囊,舌尖舔进了哺育囊的深处。吃了好几分钟,大量的哺育液终于止住他的饥饿,他还嫌不够。他沿着哺育囊,往左往右标记更多领地,最后一下,他用力刮过了温切尔的翅缝。对温切尔而言,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除了尾巴,就是背部。他的背上不光藏有轻易不会打开的哺育囊,也遍布敏感的神经,其中最最敏感的,当属连接翼翅与背部的翅缝。兰浅的舔咬,让他浑身发颤,电流一阵阵涌过。温切尔咬住了嘴唇,浑身的肌肉紧绷如铁。在激烈的战场上都很少出汗的他,额上和身体上,汗珠密布。汗顺着脖颈流到脊背,被兰浅吃入嘴里。这大胆的奴虫,竟一边含着他的翅缝,舌尖不断刺激,还点评着:“汗好咸,哺育液香香。再给我一些哺育液,还要吃,可好吃了。”温切尔屏息等待。这一次,兰浅说完话之后,没加那句让他恨到骨子里的“艾利斯”。心情激越之下,哺育液再度分泌。一出来,就被吃得正欢的兰浅吞了个干净。这样一来,又冷落了翅缝。温切尔难耐地一动,兰浅仿佛有读心术,轻易摸透了他的心思。他用手指按压着温切尔敏感至极的翅根,边吞咽哺育液,边含含糊糊地说:“怎么会这么好吃,等我吃饱了伺候你,可以吗。”温切尔要疯了。在今天之前,他的背部、他的翼翅根部,是他不能向外人展露的绝对弱点。在今天之后,他才知道,这里是掌管他快感的锁。兰浅那笨拙的舌头,就是打开他快感之门的钥匙。温切尔身体不断震颤,脖子上仰,背部跟着隆起。兰浅的牙齿因此直直嗑在他的哺育囊,微微的痛,带来更剧烈的刺激。灼热的呼吸不断喷洒,温切尔的背通红。微弱的鼻息似有若无,像一根羽毛刷过他最瘙痒处,他克制不住地咆哮出声。这不是在喂养,这是他自己在受刑。受那快意过头,快意疯窜的刑。精神与身体双双颤动,什么东西打在了兰浅的脸颊。兰浅吃得差不多,终于从食欲中抽离,茫然地看着源头——温切尔的尾巴。温切尔察觉到他嘴唇离开后,立马坐了起来。他鬓角的紫发被汗濡湿,还没来得及擦,就见兰浅抓住了他的尾巴。“这里也有点香。”兰浅咕哝了一句,白如初雪的手抓住黑洞洞的长尾,在温切尔尾巴尖端含了含。温切尔额上青筋一片,他的手在失控之下,直接撕裂了床单。第49章 虫母降临(二十一)兰浅被他吓了一跳,吐出尾尖,如实点评:“有点腥,不好吃,不要吃了。”他松开温切尔的尾巴,满足地舔舔嘴唇,水润的眸子俯视着他,“你很好吃,这次喂得不错。”理所应当的姿态,语气却不强硬。说完了,又瞪视道:“下次不许等这么久再让我吃了,听到没?我想吃的时候,你就要乖乖喂我,谁让你是这么可口的食物。”这哪是命令人。没有一点气势,反而像在撒娇。温切尔的喉结又滚了滚,沉沉地盯着他,过了好一会儿,起身下床。他背部通红,被兰浅弄得湿淋淋,身体上下都是汗。有轻微洁癖的他想回去洗个澡,骄纵的兰浅却不让。“你去哪呀,去洗澡吗,我也要去。”兰浅从后抱住他,由于温切尔站着,他坐着,他便环住温切尔腹肌分明的腰肢。“我也好不舒服,你帮我洗澡。要很细致地洗,全身都洗干净。”兰浅伸出手,心安理得地伸出双臂,“抱抱。”温切尔简直大开眼界。这奴虫知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你在异想天开什么?区区一个奴虫,还想让我抱?”温切尔的狂躁被压了这么久,又有发作的趋势。兰浅听他这么说,当即放下双臂,挪到床的一侧,赌气不理人了。温切尔太阳穴隐隐抽动。正常时那么孤冷高傲,吸了点鳞粉,就这么不顶事,娇成这样。像话吗?他心中一股恶气无处发泄,看着兰浅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脑仁都疼。温切尔弯腰,一把将兰浅抱在怀里,大踏步往前走。这骄纵的奴虫可倒好,刚还在生闷气,被抱着了,就得寸进尺地环住了他,要求一个接一个。“哺育液好吃,但不够。我还要你的血,一会儿洗完澡,你喂些血给我吃。”温切尔要被气笑了,“你在说什么胡话?”兰浅见他这样,不满道:“不给就不给,有必要这么凶吗。我有点累了,肚子有点痛,要睡觉了。艾利斯,去你床上睡好吗,医疗舱的床太硬了不舒服。”温切尔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炸了。艾利斯。这奴虫心里想的,还是那该死的艾利斯!他给奴虫喂哺育液,到头来功劳却归给艾利斯。骄纵,依赖,都不是给他看的,而是给艾利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