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切尔眼神一变,“行了行了,你下去。”他修长的手指拨了拨,果然看到了短短的兔子尾巴,和纯白的细细软皮鞭。这算哪门子奴环,情趣用品还差不多。温切尔将奴环拿出来,毛特别柔软,指头能完全陷进去,就像兰浅身上唯一有肉的臀部。他越看越觉得合适,软软的白毛放在娇气的兰浅身上,不至于让他破皮,白色也很衬他。一想到兰浅戴着这个奴环,一会儿可能还要哭出来,温切尔就条件反射地滚了滚喉结。他长而骨感的手指,不管做什么都赏心悦目,拆奴环时,动作变得急迫。没几秒钟他拆了奴环,正要低下头往兰浅脖子上套,变故发生了。拆奴环得双手操作,温切尔当然不能再掐兰浅脖子。兰浅竟假装咳嗽,在他凑近时忽然发难。温切尔也不知怎么回事,浑身上下一麻,眼前一花,就被兰浅反而为主地压在了身下。他的背撞在冰冷而坚硬的桌面,看到兰浅极快地抢过他手中的奴环,戴在了他脖子上。从头到尾,他的精神都舒畅而酥麻,连反抗都想不起来。兰浅撑在温切尔手臂的肌肉上,调整了一下奴环的位置,将那团兔子毛放在45度方向。过于宽大的衣服太碍事了,他像在艾利斯那边一样,扯开了上衣。从盒中拿出细软皮鞭,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温切尔,忽而抬手,再淌血的锁骨伤口上一抹。血液把指尖染红,兰浅将细鞭在手上缠绕几次,皮鞭就沾上了他的血。纯白中带着红,立刻增添了妖冶之气。兰浅撕开温切尔的衬衫,一挥手,染血的皮鞭就甩在了对方的胸膛。温切尔皮肤白得不可思议,是透亮的白色。兰浅一鞭子下去,肌肉弹动,流下了一道明显的红印。不是因力气大而产生的,是兰浅的血留下的血印。这条皮鞭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比艾利斯那条七节鞭更软更轻,兰浅连续鞭了几下,才稍微找到手感。奴环虽然全白带软毛,但毕竟是奴环设计,有一根细细的银链。兰浅将那银链在温切尔脖子上缠绕两圈,一用力,温切尔脖子的皮肤就变得涨红,青筋暴起。他左手紧紧拉着银链,右手鞭打,坐在温切尔腿上,不断用力。位置完全对调。他明明是温切尔的奴虫,可他完全占据主导,仿佛他才是温切尔的主人!兰浅用尽力气,都只能微微将温切尔的皮肤打肿,这还是因为温切尔皮肤白得变态,才会那么明显。但没关系,打到就是爽。嘴唇上被舔开的伤口、锁骨处的伤口还在疼痛,他现在就要报复!“虫王,嗯?”兰浅微微有些气喘,“虫王了不起?虫王就能为所欲为?”“啪!”一鞭子,斜着从温切尔胸膛,打到他的腹肌。“温切尔,你怎么对我的,我现在也怎么对你。”“啪!”又一鞭子,打在刚刚的位置上面,擦过了某处。与此同时,一滴透明的热汗,从兰浅的下巴,坠在温切尔肚脐之上。“让你剥我的皮,让你吃我的血,呼呼——”“啪!”再一鞭。“温切尔,求我,我考虑少给你两鞭。”“啪啪啪!”温切尔要疯了。他可以轻易将兰浅从身上掀下去,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夺过兰浅手中的鞭子,反过来用在他身上。可他完全想不起来,他爽得要冒烟了。触觉、视觉、听觉、嗅觉、一次性给他带来盛宴,他爽得肌肉都在颤抖。兰浅甩鞭子的力气,温切尔真的看不上,那力气,和给他挠痒痒差不多。挠痒痒就算了,还直往最深处的敏感点挠,挠得温切尔要起火。温切尔从来不知道,被人抽鞭子,会爽到头皮发麻,脚趾紧绷。兰浅不光用那种撩拨人的力气鞭打他,还在他脖子上缠了银链,收得很紧。轻微的窒息,带来更高一层的刺激。兰浅那双手太小太嫩,没力气,不顶事,是不可能把他的脖子掐到这种地步的。银链缠在奴环之上,不会磨得皮肤疼,又能让兰浅不费力气地控制。鞭子甩下来,窒息感如潮水般涌上,留在沙滩上的,便只剩下快意。更要命的是,兰浅还将自己的血抹在鞭子上。每一次挥动,清新的血香随着空气进入鼻腔,皮肤上也留下血的印记。温切尔怎么能想到,有一天,最让他痴狂的奴虫血液,会从他自己身上散发。痒处一次次被挠,血香让温切尔的口水加速分泌,堵在口腔之中。疯了,真要爽疯了。温切尔额头上的青筋同样明显,汗濡湿了他的紫发,他明亮的紫眸仰视着上方的兰浅。兰浅气喘吁吁,每甩几鞭,胸膛起伏的程度就更重一些。因为激烈的运动,他出了一身热汗,不光脸颊脖子,连手臂上、胸膛上都是汗水。他皮肤晶亮,不似出汗,而像裹着一层嫩滑晶莹的蜜。温切尔一直觉得兰浅瘦弱,第一次从这个视角看,才知道兰浅身上有肌肉。一动,胳膊的肌肉、薄薄的胸肌和明显的腹肌,就会明显显露,肌肉被汗浸过,那色泽和形状,漂亮地让人挪不开眼。有时兰浅力气不够,还要歇息几秒,这时他就会停下来,轻咬嘴唇,偶尔伸出湿红的舌尖,试探性地□□嘴唇的伤处。两抹不同的红色触碰,温切尔眼睛都看直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