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浅是虫母没错,但他与虫王针锋相对,把自己置于了危险境地。虫王呼吸急促,看着兰浅,没有动作。兰浅怎能不知道虫王的贪婪、虫王的渴望、虫王的危险。但他没有任何退缩,眼中的光芒更加锋利,哪怕处在发情期,脸颊和嘴唇一片潮红,他的目光也依旧犀利。“不愿臣服,不愿跪倒,因为你们觉得,你们是虫王,虫王的骄傲不容许你们这样做,哪怕是虫母也不行,对不对?”兰浅轻笑一声,将奴环的细链在手上缠绕几圈,又将虫王拉紧。他的力气很微弱,可虫王还是被他拉了过来。虫王弯着腰,近在咫尺,和兰浅只有一指距离。“艾利斯,你凭什么觉得,在把我扔到奴虫营之后,你还能成为我的虫王?温切尔,你在撕开我腹部的皮,试图将我剥皮时,我就和你说过,我会杀了你。”距离这么近,虫王一边忍受着兰浅香味的勾引,一边陷入了深深的自责。“我错了,兰斯,将你扔在奴虫营,将你扔在郊外,一直折磨着我,让我深夜辗转反侧,悔恨不已。”“我错了,老婆,我再也不敢了。老婆,如果你想要,我把我的皮剥下来,整张皮都剥下来让你开心。”虫王没有一丝犹豫,鞘翅出动,割开了手臂的皮肤。速度实在太快太快,没多久,一整条手臂的皮就这样剥了下来。虫王别说呼痛,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老婆,我知道之前对你不好,我知道不对,以后你是我的老婆,老婆说的话,我没有不听的。”“后悔了。”兰浅笑容很淡,“后悔有用吗?要么就不要伤害,伤害之后,就不可能得到我的原谅,只能得到我的报复。”他扫过虫王紫红的异色双瞳,“你们以为,你们还是虫王吗?”虫王脸色一变。兰浅笑道:“搞清楚,不是你们是虫王。而是我,虫母,想让谁当虫王,谁就是虫王。”他忽而将手指伸入口腔中,拉出来时,葱白的指尖上,坠着晶莹的、粘稠的、香到爆炸的虫蜜。完全进化成虫母之后,他的蜜没有一丝杂质,醇香、馥郁,从鼻腔直接刺激灵魂,给虫族无法抵挡的冲天刺激。蜜,剔透无比的,摇摇欲坠的,妈妈的蜜。是妈妈的蜜!所有虫族立刻躁动,不断靠近,口水横流,不少虫族发出无法自控的尖锐叫声。想吃,想吃!他们想吃妈妈的蜜,哪怕只有一丝,一滴!虫王也能接收到虫族的情绪,一瞬间,他的红眸更红,连紫眸,都变成了介于紫红之间的深色。他彻底失控,隐忍到极致的身体像泄闸的洪水,不假思索地伸出长满肉刺的舌头,舔上了兰浅的指尖。兰浅任他沉迷地吮吸,等他将蜜吃干净,忽而又伸出手指,拉出了虫王的舌头。他扫过舌面上因过分激动,连肉刺都在收缩的舌头,在虫王深陷虫蜜的余韵中时,冷不防抓起虫王的鞘翅,往手臂上一划。几滴血液当场落在地面,血液沿着兰浅的皮肤,汇成一条红线,在瓷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妈妈!”“妈妈,不要!”“妈妈受伤了,啊,妈妈受伤了,快治疗妈妈!”虫族担忧的声音没持续几秒,很快被另一种癫狂的声音覆盖。“好香……”“好香,香到我疯了,好香好香!”“这就是妈妈的血香吗,香得要命,香到爆炸!”“好爽,好爽!妈妈,给我吸一口,给我舔一口,我只要一滴血液,让我死,我立刻就死,啊啊啊啊爽!”虫王身体明显地震颤,舌头再度卷过来。他虔诚地抬起兰浅的手臂,粗厚的舌头将伤口完全包裹,像舔最好吃的糖,从左到右,从前到后。一丝丝血液都不放过,一点点血香,都不能外溢!又吃蜜,又吃血,激发了虫王最深处的渴求。他轻轻抓住兰浅的腿,将手上的湿润送到嘴边,一边舔血,一边激动得要命地舔手上的湿液。他的黑色尾巴坚硬无比,纠缠着兰浅的腿。身体那么火热,可兰浅说出的话,却让虫王如坠冰窟。“虫母的一滴蜜,就能让低等虫族进化。我只要把我的蜜,我的血,让别的虫族吸,源源不断地进入他的喉咙,你说,其他高等虫族,能不能进化成虫王?”虫王的动作一顿,“不可能,只有我,虫王只有我!”“也许血和蜜不可能,那繁衍呢?如果我和其他虫族繁衍,将我的一切都给与对方,他能成功吗?”兰浅的脸上含着笑意,虫王却觉得,他说出来的话冰寒彻骨。因为他清楚,兰浅说的都是真的。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将虫母最宝贵的虫蜜、虫血、乃至繁衍的权利,交给任何一个虫族!虫王的脑海中,浮现出兰浅被其他虫族禁锢在怀里,舔吸他上颚的虫蜜,吻遍他全身,从内到外吃透的画面,一时暴跳如雷!他能想到,有幸被虫母挑中的虫族会多么激狂,多么热情,多么孟浪。他也能想到,兰浅发情时,双目潮红,不断流泪,失去理智,只能任其他虫族主宰的模样。兰浅漂亮至极的泪,被其他虫族的舌头舔入,该是多么香艳无比。不,他不能允许!“不可能,我是唯一的虫王,你是我的虫母,我的兰斯,我的老婆,谁敢来抢,我就杀谁,我要让他碎尸万段!”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