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浅心头一突,没有回答。随风也不恼,将兰浅翻过去,似笑非笑道:“嫂嫂被那恶心的低劣怪物碰过哪里?”“手臂对吗?”上一秒兰浅还在床上,下一秒就到了浴桶中。光溜溜的他坐在随风腿上,这次五感不再被麻痹,对方的体温,皮肤温热的触感,肌肉的弹性,他感知得一清二楚。随风慢条斯理的将他的手臂洗干净,旁边阴影中蠕动的触肢迫不及待地拥挤而上,缠着他的手臂吮吸,兴奋地发出“吱吱”的摩擦声。它们没有刺破皮肤吸血,那争先恐后的模样,更像标记领地,将其它气味掩盖。“还有哪里?”随风在他肩膀轻轻亲了一下,让兰浅转过去,掬水洗他后背的污渍。他俯下身,嘴唇贴着兰浅的后背,从蝴蝶骨往中间而去,动作不疾不徐,十分有雅兴。兰浅的手握紧了浴桶边缘,上午的日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手背,蜜色肌肤上一根根青筋分分明明,紧绷的肌肉呈现出更出彩的漂亮。他皮肤很敏感,知道在后背亲吻他的不是任何一条触肢,而是随风的舌头。随风从左吻到右,拍了拍他的臀,笑道:“嫂嫂怕我吗,怎么这样紧张?”修长的手指借洗澡之名,巡视了兰浅每一寸皮肤,随风贴心道:“我给嫂嫂洗头。”他转回去拿洗发水的一刻,兰浅猛然抬臂。极大的力道和速度,让胳膊拉出一道水帘,水花四溅落回浴桶时,兰浅手持匕首划出锋利的弧形,反手刺入了随风的脖子!随风带他进浴室时,裤子就脱在旁边,那把一直被兰浅随身携带的匕首近在咫尺,成了兰浅最趁手的武器。战斗力加成让兰浅的身体如游鱼般灵活,出手如电,确保匕首扎进随风身体之后,抓住刀柄用力反拧,刺得更深。与此同时,他跳出浴桶,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水迹,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边,就要从浴室中逃出。门被打开,巨大的黄色眼珠悬浮在兰浅面前,挡住了去路。迟疑的短短一秒,兰浅已失去先机,优势转眼化成劣势。“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随风慢悠悠从浴桶中起身,一条触肢从后卷住兰浅的腰,和他腰腹上的文身完全重叠。躁动的触肢往上用力,将兰浅整个提了起来,触肢不断从天花板上长出,固定住兰浅的手腕,他被吊在半空。触肢将他的四肢拉长,每一寸被水沾湿的肌肉,都暴露无遗。“嫂嫂。”随风赤足往兰浅走来,不在意地将脖子上的匕首拔出,一点血都没流,伤口瞬间愈合。“还想逃?”他用最温和的话语说着最残酷的话,“嫂嫂怎么还不听话呢?是不是要打断嫂嫂的腿,香喷喷的嫂嫂才会学乖?”他双手把住兰浅的腰,如同在欣赏最精美的瓷器,俯下身贴在文身处,毫无预兆地咬下。皮肤被刺破,血液当即流出,血香散溢开来,束缚兰浅的触肢顿时疯狂。细小的触肢不断往兰浅的指缝、脚缝中钻,把手指和脚趾弄得黏糊糊湿漉漉,发出混杂在一起的尖叫。“好香!!好香,好香,给我吃!”“啊,好爽,吃到美味的血了,爽哭。”“给我一滴,让我来,我也要吃!香迷糊了,香到爆炸了,浅浅就是最香的,最美最嫩的!”随风咬得不深,血流得不多。兰浅的腰肢在他的手掌中更加劲瘦,他的大掌完全扣住兰浅的腰,古铜色和白色的反差巨大。被高高吊起、身体没有着力点的恐惧,让兰浅有种随风会亮出獠牙把他咬穿的错觉。他左右挣扎,腿用力想蹬出去,却被触肢紧紧捆绑,黏腻如爬行动物表皮的触肢不断在腿缝中缠绕。随风沿着腰部的黑色文身往下,到了兰浅白如玉石的下腹部。兰浅被他握住的后腰很快出现红红的指印,随风爱怜地吻过去,笑道:“嫂嫂,还反抗我吗?你不知道,肌肉收得越紧,越是漂亮。”“随风!”兰浅试图用双腿夹住对方的头,可疯狂的触肢力气太大,不停的刺激手心和脚心,电流从双腿蔓延到大脑,让他身体发软,根本用不上力气。在这里吗?被怪物强迫便罢了,难道要像死去的胡乐歌一样大着肚子产卵,将血肉再被小怪物所吃?“随风!”“老大!”兰浅忍耐到极致的嘶哑呼唤,和门外的呼喊一同响起。兰浅心头种种一锤,是翁灼的声音,他们来了!随风没有立刻动作,依旧在把玩他。“老大,在吗?”翁灼的声音隔着两道门,听起来瓮声瓮气,“试图绑架大嫂的詹休和贾灵书已经被兄弟们抓起来了,大哥要怎么处置他们?”随风抬起头,伸出舌头将兰浅胯部的血迹舔去,“我去看看。”无需开门,他穿墙而过,留下更加亢奋的触肢。没了随风的镇压,触肢越过兰浅的胸膛,一哄而上,想要抢夺最滑嫩香甜的血液!还未抵达兰浅的腹肌,触肢被不可名状的力量斩断,掉落在地。像是绝对领域,任凭触肢如何觊觎,都不可能靠近。兰浅没管触肢,也没管天花板上紧盯他的硕大眼球,专心致志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他已和银花说过随风是怪物,翁灼定然也知道。既然结成同盟,翁灼会想办法把他救出,至少会来打探情报。问题是,随风和之前碰到的怪物、虫王都不同,心思缜密,完全猜不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