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的恐惧让他仿佛一条按不住的鱼,双手用力,在随风背上划出几条见血的红痕。轻微的刺痛让随风更加狂浪,舌头在兰浅嘴里分叉,变成几条触肢,兰浅嘴唇里一处软肉都不放过,仿佛要将他的魂儿吸出!第94章 眼盲的嫂子(二十七)“老婆?”兰浅心惊胆战地发觉,门被推开了一条缝。进来了,要被发现了。禁忌像一条锁链,被他和随风亲手扯断,随帆一进来就会看到,弟弟把嫂子吻得无法呼吸。周边的温度不断攀升,空气炙热,兰浅在惊慌中眼眶通红,湿润的泪滴盈满了眼眶。门缝大了,越来越大了!接吻的水声这么响,随帆肯定听见了。兰浅的裤子已掉到脚踝,触肢卷土重来,和先前吃饭那般入侵。他在随风怀里发颤,触肢进一点,他就颤动一下,浑身都是红痕。随帆看到这不堪入目的场面,会怎么样。随风会不会狂性大发,当着随帆的面,把他弄得说话都不能,让随帆观看全场。羞耻到极致的眼泪落下,微咸的泪珠被分叉成触肢的舌头吞入。随风眼眸深深,一瞬不瞬地盯着兰浅,眼神仿佛能将人剥皮抽筋。他伸出沾了兰浅汗珠的手臂,将那道门缝“砰”地压回,反手将浴室门上锁。“阿兰,怎么了,怎么关门了?”兰浅嘴唇被塞满,连喉咙都被反复磋磨,根本没有空隙回答。一道与他完全相同的声音凭空出现,“你把衣服放在外面吧,我刚刚脱衣服不小心撞了一下门。”“……真没事吧,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怪物伪装的声音说:“有吗?”随帆没有追问,“那我把衣服放在门口的凳子上,你伸手就能拿到。”“嗯。”门外的人又怎么能想到,小小的浴室里炽热一片。兰浅的眼泪让随风失控,他将兰浅整个抱起,兰浅只能夹住他的腰来维持平衡,裤子“啪”地落在地上。随风的舌头终于放了可怜兮兮的兰浅一马,含着他耳下的软肉不断舔舐,又凑过去吻他眼角的红痕。“哭什么?丈夫就在外面,香喷喷的嫂嫂却和弟弟偷情,你不喜欢吗?”兰浅的手肘按着随风的肩膀,要害之处不受控,后腰颤个不停。没得到回答,触肢狂乱地动,兰浅身体往上一挺,几乎要从随风怀里弹出去。他后腰弯成流畅的弧度,像一把漂亮的白玉弓,汗水从肌肉流下,没入触肢的吸盘。窄窄的腰抖得不成样子,像颤颤巍巍的露珠。兰浅喉咙里发出一声压低的颤音,似低低的哽咽,更似难耐的痛呼。晶莹的眼泪从他眼角流下,他咬着嫣红的嘴唇,头顶的灯光下,纤长睫毛上的细小泪珠清清楚楚,眼睫的颤动像扑腾的蝶翅。他双腿一蹬,手脚并用的挣扎,想逃出掌控。随风怎会给予这样的机会。古铜色的小臂束缚着兰浅白嫩的腰,另一手托住兰浅的臀。他靠在兰浅胸前,伸出舌尖舔去兰浅锁骨落下的汗珠,强有力的触肢舌头从左到右,一点白皙的皮肤都不肯放过。“随风,随风!”兰浅濒临界限,指甲再次在他肩背抓出醒目的血痕。“嫂嫂,怎么这么会勾人,这么火辣性感,嗯?”“随风,不要,停下!”兰浅的头发被汗濡湿贴在头皮,黑白分明的眸子含着一汪春水,不受控地抱紧了随风的头,全身都在不停过电。“不,不,不……”触肢非但没有偃旗息鼓,还一直把他禁锢在浪潮之巅,兰浅的双腿发麻,软绵绵的失去力气,要不是随风的臂膀,他早已瘫软。“不什么?”随风恶劣一笑,“嫂嫂难道觉得,你有支配我的权利?”兰浅的心跳极快,喘得厉害。一股火将他心中的怒意完全点燃,他狠狠咬牙,撑起身体,望着随风的眼睛,扬起手臂甩出一巴掌!“啪!”随风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接着便是一片阴沉。纵然身体一塌糊涂,兰浅依旧傲然无惧,他的眸子亮如黑宝石,潮红的脸上尽是怒意。他掐住随风的脖子,居高临下地说:“让你停下,你不懂停是什么意思?”他怒,随风更怒。如果说兰浅的怒,是孤岛落下的一场暴风雨,那随风的怒意便是狂浪滔天,足以将孤岛周围的海域搅个天翻地覆!他的眼眸变成了红色,是深沉的赤红,脸色极为可怖,周围的温度顿时降低。属于高等造物的威压,足以让低等造物僵直死亡。简单的凝视,都让兰浅脸色煞白,血色从嘴唇褪得一干二净。随风低头凑近,冷不防在兰浅唇角咬下一道口子,血液迸出。兰浅周身的触肢迅速动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悬吊在天花板,四肢大开,像供人欣赏的展览品。随风脸上没有一点笑意,属于上位造物的精神碾压暴露无遗。他看着兰浅,面上没有温度,眼底充满讥诮。“让我停下?嫂嫂的嘴可真是会骗,早上说钟意我,都是骗我的是不是?”他凑近兰浅的耳垂,先用手将那块软肉揉红,又用舌头代替手指,将耳垂反复含弄,又吃又咬。他没有收力,耳垂很快破皮出血。血腥没引起随风的食欲,却引起另一种深深的、让他喉咙发干血液奔腾的欲求,冲撞得他没有理智。兰浅痛呼出声,咒骂道:“随风,你疯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