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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又被被无数的复杂情绪充斥其内,一点一点增加,直到撑得身体快要爆炸。他太难受了,但又哭喊不出来。于是,在纪归起身去找雷诺氏药物的时候,他抓着墙壁的手用电气力。“咚”的一声,额角直接撞上酒店的墙壁。痛觉自那处蔓延开,钝物敲击的感觉。疼。纪归闭了闭眼,但终究是有了一处宣泄口,他觉得那一瞬间自己正常多了。纪归站在朝前走了几步,伸长手去探外面那纷乱的雨丝。他的思绪又被电话那头邹彦的声音打断——“我艹我艹!跟我开玩笑吧!!还能有这种事情啊?不是,真有这种事情啊??他太贱了吧?!”邹彦不知道说了多少个卧槽,语调真情实感,叫起来还带着破音,让纪归忽然轻笑了一声。邹彦:“……啊”“你别是疯了,挺住啊!要兄弟买票过来吗?我怕你跳楼。”纪归收回手,半只光裸的手臂全然被雨水打湿了,纪归现在就连四肢都有些发凉了,他不知道是吞下去的药物还没有开始产生效果,还是今天罗马的气温确实又些低,只是他穿的太少了。纪归外歪头将手机夹在肩膀上,弯下腰,拉开行李箱的拉链,从里面胡乱找来一件薄外套,把里面放置的其他物品都翻的乱糟糟。并和邹彦说:“不用,我自己可以。”邹彦罕见地沉默多时,但纪归也没给他再开口的机会。“你又没签证,等过段时间我就回去了。”邹彦觉得纪归好可怜,他不知道现在自己还能说什么安慰纪归,而且说了以对面人的状态,肯定也听不进去。邹彦也有些难过了,他转头看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碍眼的祁聿川,烦心地抬脚毫不留情踹过去。砰的。纪归就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他问邹彦怎么了。“小纪,你快回来吧,我抱抱你。”纪归说好,顿了顿,“等外婆情况稳定了我就回去。”计程车正朝大门口驶过来,纪归看见了,招手示意司机停下。纪归率先挂断电话,拎着行李箱走进雨里。后备箱好像不太灵敏,纪归木讷地站了会儿,才听见咔哒的开锁声。同时,头顶也罩上一片黑影,不是帽檐遮挡了周围的亮光。纪归脖颈绷直,知道是一把突然出现的伞帮自己隔绝了纷飞的雨点。在他愣神的时候,手上接着一空,行李箱的拉杆骤地收了进去。纪归僵在原地,就见一只手臂拎起侧边的把手,直接将箱子安稳地放置在车里。纪归面无表情的,在前面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过来前,一把推开龚淮屿。他用了十成的力气,可能状态太差了,竟没推动龚淮屿分毫,那人手中的伞依旧平稳地撑在头顶。“纪归,”纪归转身,走出伞底下,就像没听见龚淮屿讲话,伸手去拉后座的车门。龚淮屿两步走过去,本想拉住纪归的手在半空中停滞,改去抵开了一条缝的车门。“我解释,给我一分钟就行纪归,不会耽误你,半分钟也好。”龚淮屿还穿着那条被染着半边咖啡色的衬衫,他离纪归很近,让纪归很够嗅到那股微甜的卡布奇诺香味。纪归蹙了蹙眉,拽着门把手的用力往外拉,和龚淮屿无声的对峙。“不是故意用冯准的这个名字和你……”“够了龚淮屿!”纪归抬头,视线被拉低的帽檐挡住,他只能尽力抬头,怒目对上龚淮屿的视线。他现在一听见这个名字就浑身发颤,这种感觉不亚于钝刀子在自己的皮肤上一下一下用力的划。偏才这两个字还是从龚淮屿口中说出来,纪归忍不住低声嘶吼,“不是故意的是什么?你的手段层出不穷,耍我很好玩,现在玩够了吗?”龚淮屿眼里露出纪归看不懂的神色,是悲伤的,是不该在他面上显露出情绪。明明他才是那个欺骗自己至深的人,龚淮屿有什么脸面对他展现这种神情。“请问还走吗先生?”的士司机看了很久,听不懂后面这两位华人在那边嘀嘀咕咕争吵什么,看起来很不愉快,气氛也在他开口之前降至冰点。“走。”带着鸭舌帽的男生转头说,随后用尽推开身边高大男人的身体,司机能看出男人起身时自动后退一步的,那把打着伞的手还是一动不动的撑在男生头顶。直到车门关闭声响起,男生坐到后座,拍拍驾驶座的椅背,示意马上开车。“去哪里先生?”“机场。”车内安静下来,纪归失意地盯了会儿虚空,摘下帽子放在旁边,他双手交叠在座椅上,伸手去摸左手手腕。皮肤光滑,但空无一物。纪归低头,见自己早上特意戴上的银手链不见了。那条手链是之前还在苏黎世上学的时候,和朋友去专柜买的。算下来已经戴了好多年了,但手链质量很好,只是扣锁的地方有点松,不做大动作都不会掉下去,所以他也没有专门拿去修。肯定是今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了,他丝毫没有留心,只是现在闲下来,才记起还有这个东西。很有可能是掉在那家咖啡店里了,在他抬手用力泼龚淮屿咖啡的时候,纪归想。回去找肯定是不现实的,他也自能自认倒霉。纪归没想到一天之内回发生着么多事情,好想把下半年的所有不顺心都提前到今天了,他竟倒霉的这样厉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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