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一下松一下,捏一下又送一下......反反复复,好几个来回。秦兮烦躁的不行,想去拂开他的手,可是手上软绵绵的,实在没有力气。便干脆转了个身,对着床里头了。余一穆没忍住笑了。逗她可真好玩。就跟小花猫似的,扬起爪子想抓人,可是就连爪子也是软乎乎的。余一穆就这么坐着,一直看着人笑。......秦兮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还是紫苑慌慌张张把她给叫醒的。本来是想着,等秦兮自个儿洗漱完之后,就唤人过来,给她梳妆打扮。可是它到了之后,才发现小姐还睡着,没有起床。可叫她顿时就慌张了起来。这时候赶紧去唤人。只是她睡得格外的沉,这会儿叫了好几声,才把人给叫醒。秦兮醒来的时候,感觉头疼欲裂,难受的不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要炸开了一样。“现在是什么时辰?”她这张口说话,声音竟是格外嘶哑,喉咙里头,还一阵阵的疼。“已经辰时了。”紫苑回答。外头艳阳高照,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铺了一地。已经是耽误了。秦兮撑着床沿,马上就下了床,穿鞋,要去洗漱。就在这时候,外头有人敲门,说是送东西过来。紫苑过去开了门。来人说是元菁菁的丫鬟,拿了些醒酒汤和润嗓子的药,要给秦兮。说是元菁菁本以为昨日给她喝的就只是葡萄汁,并不晓得是酒。到今早听宋清和说,才知道那是烈酒。她只抿了几口,没有秦兮喝的多。只是她头都晕了,想来秦兮的情况应该更严重。于是早上就赶紧派人送的这些东西过来。说是专门为这酒配的醒酒汤,有效的很。秦兮着急,便将药混着汤一起喝了下去,而后便是洗漱,梳妆。这醒酒汤果然效用大,刚洗完脸出来,秦兮就感觉头痛已经缓和了很多。喉咙也不那么酸涩了。她坐在妆镜前,看着自己气色也好了不少,这才是不免松了一口气。只是总有一些画面一闪一闪的在她的脑袋里。应当是昨日里她喝醉之后发生的事。只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隐隐感觉有人耍着她玩了。秦兮暗暗咬牙。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因着事先听了一位婆婆说,这成婚之事,礼仪步骤,都甚是繁琐,一日下来,可叫人劳累的很。她听了之后,便是早早的同舅母说了,说是尽量从简。繁文缛节什么的,她和余一穆都不在意,只要不让自己累着就行。只是这分明都从简了,可一日下来,还是把她累的连腰都直不起来 。喜娘说喝交杯酒的时候,秦兮差点手一晃,没拿稳杯子。还是叫余一穆给及时扶住了。“叫你平时总是如此懒怠。”余一穆不禁笑话了一句。他看着倒是神采奕奕,一点疲惫之色都不显,就连说话都是精神十足的。“我没有。”秦兮弱声反驳,道:“我很贤惠的。”她就是身子弱了一些,怎能说她是懒怠。简直是胡说八道。“是,我媳妇最贤惠。”余一穆将酒一饮而尽,点了点头,却像是在笑话人一样。在他心里,早就认定了她是他的媳妇,而今日成婚之后,便只是让他又多了一份得意和底气。这边喝完了交杯酒,喜娘便出去了。下人早便备好了供沐浴的水。这里不是余府,而是余一穆自己买的一处宅院。是他用自己挣的钱买的。三进的院落,同余府倒是一般大。便是他们以后的家了。余一穆突然凑近,往她的脖颈处嗅。秦兮怕痒,挨着热气就往回缩。“今日我们成婚,可你昨日竟然去喝酒,还喝得那样醉醺醺的,真是太胡闹了。”余一穆轻轻吸了一口气,嫌弃说:“现在还臭呢。”她自个儿反正是什么都闻不到。说完,他就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往里头净室里走。“你叫一声好夫君,夫君就给你洗澡。”余一穆一边走一边笑着说。他把她放在浴桶旁的凳子上坐着,便已经开始给人脱衣裳。秦兮脸红到了一个极点。虽说这是在余一穆面前,她没有那么的羞涩,可是一想到之前在书上看到的那些话,一颗心就跳的厉害。余一穆迅速的脱了她的衣服,抱着她进浴桶,将人放下的时候,还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兮兮真好看。”他的目光在她身子上下打量,没有衣裳的遮掩,秦兮的脸简直红的能煮鸡蛋。早晨梳妆的时候,她往身上抹了些凝露,此时衣裳脱下,肌肤入在水中,香味缓缓散开,引人血液奔走,蠢蠢欲动。感觉到一只手顺着她的腰侧滑了下来,接着后头余一穆也脱了衣服,进了浴桶。揽着怀里的人,滑溜溜的。余一穆想,原本书上说的鸳鸯浴,当真是令人感觉不错。第66章 结局“兮兮,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好好回答我。”余一穆突然在这个令人心挠痒似的时候,颇显严肃的问她。他一边说,手上还拿着个小木勺子, 舀着水, 慢慢往她身上浇。带着寒意的夜里, 似有凉风寻了缝隙缝隙钻进来, 凉的汗毛直立,而热水落在人的身上, 就变得无比舒爽。“你是不是, 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什么事情?”秦兮听他声音严肃,愣了一下,颤颤的问。余一穆继续舀水,许久都没有回答。直到秦兮要再问的时候, 他才开口,说道:“昨天你喝醉了, 嚷嚷着非要说我受了伤,要给我包扎,要我一定好好活着。”听到这句话, 秦兮心里猛然咯噔一下。余一穆继续往下说。“你还骂我,是胆小鬼。”秦兮当时整个喉咙都哽住了。昨日发生的事情, 她早上头晕一时没想起来,后来忙起来了,更加不记得。现在余一穆这么说, 她好像隐隐的记起了一些,可是又不清晰。只是一阵心惊胆战。她难道在喝醉之后,说了以前的事?秦兮越想心里越慌,慌的不行,紧张的咽了口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有什么事,你不都知道的吗?怎么会瞒着你。”她勉强的笑了笑,说着话,都不敢回头去看他。她向来不擅长说谎,要是面对着他说这些,一定会被他发现不对劲的。“我那肯定是做噩梦了。”秦兮自我肯定的说道。“真的?”余一穆发问,话中狐疑。他再一问,她心理就跳的更厉害了。这些胡话不能多说,多说了是圆不回来的,而且她清楚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