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义愤填膺,把这几天拍到年雪带着职高男欺负琴雨弦的照片一股脑写进贴子中,附上前因后果。最后段落ps:和一中盛渊同学是普通朋友。贴子刚发上去没两分钟评论破百。“这个年雪好不要脸,职高那些男的怎么不死啊。”“带着外校人欺负本校同学,十二中配上大小姐。”“楼主朋友现在还好吗?”“哪个老师袒护的,直接曝光出来,我就不信校领导不调查。”“卧槽!跟盛渊是普通朋友也很牛逼啊。”“楼主真的跟盛渊是朋友!慕了!”“这个年雪怎么这么狂?”“人前乖乖女,人后小太妹,双面人设被你玩明白了。”“呕,怎么会有这种人啊。”“证据都有了,直接报警吧!”“跟盛渊是朋友!卧槽!”“照片里真是盛渊!”“他好帅啊,怎么有人原相机也这么好看啊。”“得想办法和他搞对象。”盛渊拿出手机看时间,他要去接喻左今了。“先走了,要是之后有麻烦再联系。”昨天他和琴雨弦加了微信。“谢谢你。”“不用谢我,没帮上什么。”盛渊没有停留,迎着晚风离开,到烤肉店后门的时候比他平常晚了两分钟。喻左今站在胡同口等他,双手插在口袋里。长相和身材的优势,让人大老远就瞧见了他。盛渊将车在他面前停稳。“走吧,哥送你回学校。”喻左今看着他的后车座,没动。盛渊:?“我不坐。”盛渊眨了眨眼。喻左今自顾自道:“你有女朋友。”还挺有分寸感。有女朋友的人的后车座,一般人都不坐。他没上盛渊的车,但站在原地也没走。盛渊发笑:“谁跟你说我有女朋友的?”喻左今不答。“我昨天是帮人家女孩,她被欺负了,所以才没否认,但我们之间只是普通朋友。”盛渊将自行车立好,走到喻左今面前。“真的,你不信?”喻左今没去看盛渊的脸,怕自己心软,冷着脸看向别处。盛渊仔细观察着对方的侧颜,发现挺好看的,要论见过的人,在他眼里称得上帅的,喻左今能排第一。他的睫毛比他想象中的长,平时正面看,喻左今的五官都很强烈,但都有着极好的适配度,放在一起整体最亮眼,现在单拿出来看,每一处都像是精心雕琢过的一样。“我都来接你了,你不跟我走?”盛渊的气息扑在他耳边,喻左今几乎是下意识想迈步子,又硬生生忍了下来。“你晚了。”盛渊:“那你就不等我了?”他故意带着委屈的口吻反问。怎么可能不等。喻左今心里像被挠一样痒。没憋住,说了个,“等。”说完脸一黑,觉得自己没坚持。盛渊今天是晚到两分钟,因为事先去了琴雨弦那边一趟。“你因为我先去找她,没来找你生气。”喻左今不答,但看样子就是。盛渊还不懂对方为什么会因为这么幼稚的理由生气。明明平时挺冷的一个人,但生气生的莫名其妙。盛渊双手拢起,在他耳边道:“我跟她是假玩,跟你才是真玩。”作者有话说:喻吧啦:我要让她知道,谁才是正牌女友。第59章 钻木取火微弱的火星, 临近冬日的寒风一吹,欻一下点燃了。喻左今脸上火热,瞬间和人拉开距离, 同手同脚离开原来的位置,顺拐的像木头人, 两步远站定,僵硬地背过身,不知如何面对盛渊。一句话说到了心窝窝里, 他摩擦着指尖,心脏狂跳。他迫切地想看看盛渊的表情,却又怕自己在他面前丢脸。平时谁也不在乎, 现在却多了包袱, 怕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情在盛渊心中大打折扣。除了情绪不可控时,在盛渊面前的一举一动, 他都要思考一番。怎么做, 盛渊会表扬他会欣赏他会更喜欢他。而此时喻左今彻底成了哑巴,还沉浸在那句“我跟你才是真玩”里出不来。像是被灌了迷魂汤一样。陷进白洁的云里,永不坠落。然而这一声不吭, 盛渊以为喻左今还在生气。好话说了, 哄也哄了,现在背过身不理人。盛渊看着他撅了下嘴。喻左今大脑还处一片空白。“这么不想跟我走?”“来晚了就不和我走了, 看来也不是很愿意让我接。”喻左今神情凝住,转身想要解释。盛渊却故意装作耍脾气不听了。头一转, 脸也不给看。“是我来晚了, 你不跟我走就不跟我走。”“也是, 一开始你也没想让我接, 是我偏要来的。”喻左今冷硬的脸上有些慌神, “不是。”盛渊抬眼看他,对他拧眉,漂亮的眉眼皱起,像是生气的小狮子。“我每天过来,今天晚了,一两分钟也等不得。”喻左今有口无言,像个大笨熊一样围着盛渊打转,不知道怎么哄。“不是…”沙沙哑哑,吹过的晚风都好像在嘲笑他玩脱了。盛渊渣男语录上线。“你只知道你等了两分钟,也不关心哥来的时候累不累,被风吹得冷不冷。”说着将一双手摊给喻左今看。“手都吹红了,耳朵也吹疼了,哪都疼,就是没人疼。”“我也干脆别当哥了,去地里当小白菜得了。”“不是……”喻左今下意识伸手拢住盛渊的手,凉,很凉,他心里疼坏了,像是被泼了硫酸,都跟着烂了。“不是什么?”喻左今握着他的手,情绪高涨到话都说不出来,他懊恼自身之前的冷淡,害对方伤心了,但又嘴笨,一句暖心窝子的话也没有。“走。”盛渊扬眉,“走什么?”“回去。”他的肩膀很宽,俯下身把人罩在身前,摩擦着盛渊的手不放手,他的手心又干又粗糙,知道自己嗓音不好听,这次也不敢用重声了。漆黑的眼睛盯着他,几乎是用这辈子最轻的音调,小心翼翼地哄道:“别生气了。”“我给你买草莓。”对方最喜欢的。“买那种又大又红的。”他跟正常人不一样,就是再如何美化,嗓音也是呜呜哑哑。他无时无刻不在抗争残缺,但残缺长在他的骨头里,抽筋割肉也取不下来。他宝贝着盛渊。像是丑陋的怪物细心呵护着一朵花,怕它顶不住烈日,又怕无法心细折了它。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不自然,但每一个动作却又格外爱惜。盛渊撞入他的眼睛,怔愣一瞬,无意识地抿了下唇。“也没很生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