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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逢的只手又滑至腿窝,将他托抱了起来。等文清辞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斜斜地坐在了谢不逢的腿上。“……”文清辞耳边,“嗡”一声响了起来。大脑也在这一瞬间空白。来时的计划和打算,全在此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恍惚间文清辞意识到,自己明明要比谢不逢年长近六岁,可是此时竟被他如抱孩子般,轻松拥入了怀中。谢不逢的手臂结实有力。……他早已不再是初遇时的少年。他是一个成年人。一个……有欲望的成年人。“陛下,请您放开我!”文清辞咬牙厉声道。然而因为这诡异的姿势,开口之后,就连文清辞自己都觉得他的声音里满是心虚。果然,谢不逢并没有听他的话。已不再是少年的谢不逢轻轻将下巴,搭在了文清辞的肩上。他摇了摇头,如呢喃一般在文清辞的耳边说:“不。放开你,你便会走。”低沉的声音,如纱从文清辞的心间掠过。说话间,谢不逢的额,也自文清辞的耳垂上蹭了过去。文清辞的身体,随之轻轻颤了一下。这时他突然意识到,不同于冰冷的体温,谢不逢额头正散发着高热。他发烧了吗?文清辞的声音不由自主变柔了一点:“陛下,先放开我。”“……我回雍都,就是为了给陛下诊病。陛下不放开我,我还怎么把脉?”“请陛下放心,臣不会……不告而别。”文清辞咬了咬牙说。“真的?”“千真万确。”得到自己想要的承诺之后,谢不逢终于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他将唇贴在文清辞的耳边,轻声道:“好。”文清辞不由松了一口气。重获自由之后,已经逐渐适应了黑暗的他,侧身向一旁看去。接着快步走向烛台,点燃了灯火。一点摇曳的暖黄烛光,不足以填满整间宫殿。却为这里平添了几分暧昧。叫人的心神也随着烛光一起摇晃。谢不逢坐在榻上,缓缓抬起手腕。文清辞顿了一下,随之将手指放了上去,接着屏息凝神,为其诊脉。自始至终,他都未曾抬眼看谢不逢一下 。文清辞一心为医二十年,把脉的方法已经刻入他的骨髓,化为本能。手指搭上去的那一刻,文清辞的心便静了下来。不过十多秒后,文清辞便确定,谢不逢的身体的的确确出了问题。但是他的脉象极其复杂,文清辞花了许久,才察觉出规律所在。……指下脉搏不断止而复作,如雀啄食,接着又如虾游伴跃。简直乱得不成样子。文清辞缓缓蹙紧了眉。恢复了记忆的他,绝不是好骗的人。按照文清辞的经验判断,谢不逢并不是病了,而是中了毒。最重要的是,依他手腕上杂乱无比的脉象看,谢不逢中的毒绝对不止一种。谢不逢生来就能听到人心底的恶念。有人想给他下毒,简直难于登天。……更别提下这么多毒。文清辞的脑海之中,突然生出一个荒谬的念头:谢不逢是自己服的毒。“陛下并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下一刻,文清辞冷冷的声音,便于殿上回荡。沉默片刻,他终于抬起眼,深深地朝着谢不逢看去:“您体内的毒,究竟是哪里来的?”文清辞的表情无比严肃。他一点也不喜欢有人用性命开这样的玩笑。但此时正值生死关头,并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文清辞只得暂时将它强压在心底。墨色的眼瞳,如一汪寒潭。将谢不逢映入其中。面对着这样一双眼睛,谢不逢没有办法说谎。况且……他也不会对文清辞说谎。谢不逢缓缓笑了起来,双冰冷的琥珀色眼瞳,也在忽然之间有了温度。“清辞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谢不逢轻声说,“是我自己下的。”他的语气非常平静,仿佛不觉得这有什么似的。文清辞咬牙道:“我是问您的毒药,是从哪里来的?”“这不是闹着玩的事,要想解毒,必须先知道毒药是什么,才可以对症下药。”此时他正站在榻前,双手有些无奈地垂在身侧。坐在榻上的谢不逢,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文清辞的问题。他忽然向前,轻轻将文清辞的腰拥入了怀里。文清辞的腰极细,几乎一手便能掌握。此时更是完全被谢不逢所锢。伴随着这个动作,谢不逢的脸颊缓缓地贴在了文清辞的腰腹旁。他笑了一下,终于如实回答了这个问题:“是你当初留在太医署的。”文清辞:“……”他瞬间忘了挣扎,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陛下知道那是什么药吗?知道吃了之后有什么后果吗?您是一国之君,怎能用自己的身体,开如此大的玩笑!”谢不逢轻轻摇头。微卷的墨色长发随着他的动作,从文清辞的腰腹上扫过,引起一阵战栗,甚至差一点令他怀里的人脱力。文清辞用手抵在谢不逢的肩上,试图将他推开。但谢不逢却像是黏在了他身上一般。“玄月丹、赤火丹、离殒丹……”谢不逢喃喃开口,似是在回答文清辞的问题,“我知道,若不是因为我曾饮过你的血,早就死了无数次。”那阵声音伴随着轻震,自腰腹传遍文清辞的身体。他忽然想起了那一本被谢不逢带到涟和的《杏林解厄》。……自己离开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谢不逢似乎是将自己留下的医书翻看了一遍。他并不是无知无惧。而是明知故犯!文清辞的语气从未如此冰冷:“陛下,您疯了吗?”不像“天慈”,神医谷的其他毒药,并不是无解之毒。可是谢不逢将这么多丹药混吃,他就不怕真的出什么事吗?在这一瞬间,文清辞已经飞快在脑内思考起了解毒的方法。以及分析这几味毒混用,会出什么问题。谢不逢沉沉笑了起来。他从文清辞的脸上,看出了担忧与焦虑。他知道,自己病了。自己的心中,生有魔障。——他在这一刻向文清辞求救。为保温保湿,太医署诸殿的墙壁,要厚于别处。它矗立于此,将一切声响隔绝在了殿外。文清辞的耳畔一片寂静,仿佛此刻整个世界上剩下了自己和谢不逢两个人。见谢不逢迟迟没有开口。文清辞总算忍不住道:“陛下,你……”然而几乎是同一刻,谢不逢便忽然抬头仰望向文清辞,同时轻轻将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将他的话拦在了唇边。“清辞,听我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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