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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提了一条有用的建议,云骁帝欣然在折子上批复:让武将习水。四月底,兵部和北衙六军各自挑选出武状元共三十二名,对他们进行使用火铳和水性的训练,而后,再送到刘家港去。到了五月初的早夏时分,江扬带着谢映等一干新上任的市舶司的官吏南下,去了刘家港。武进士们走水路,乘船随行。卫景平向皇帝递了折子,请求一块儿过去,到演习现场看看他这个半路出家的斜杠“炼丹士”造出来的huo药威力强不强大,能不能吓破海贼的胆。“可惜这批火铳数量太少,”他唏嘘道:“这次演习一用就所剩无几了。”用完还没银子再造。 第258章 疏忽◎五月中,黄鹂啄了一嘴酸甜的桑葚,在枝头餍足地歌唱。◎得知他向云骁帝申请去刘家港, 顾饼圈和傅宁一块儿来找卫景平:“你如今正争相爷的位子呢,出京去做什么?”一去一回, 起码得个把月, 轮到他当值右相的时候,人不在,权柄不就落到旁人头上了,因此, 他俩觉得卫四这会儿离京去外地, 过分吃亏。“有什么好争的, ”卫景平说道:“他们的活儿我干不了, 我的事他们也做不来。”如今外人看着他和张、柳、杜三位大人在争夺右相, 可实际他们分工合作,配合的相当融洽, 都在老老实实地做官做事,暂时没有上演勾心斗角, 争权夺利的戏码, 恐怕要叫好事之人失望了。“卫四你是不是傻, ”饼圈不好好坐着, 他靠在桌子上半歪着上身,低声道:“没听说吗, 杜夫人最近可是时常出入寿坤宫,还太后打的火热,说不准在给杜大人谋右相的位子呢……”傅宁:“饼圈说的没错,相位又不是鸟屎,你平白坐在那里就能掉到头上, 要抢的。”卫景平:“……”他何尝不知姜太后和钟家以及杜家一干人等联手谋求右相的位子, 他想的是:姜太后不喜欢卫家, 就算他使手段抢到右相的位子,之后难保不被她使绊子,相位坐不稳,倒不如……先躺平吧。谁爱右相谁去当,他拱手相让。“饼圈,老傅,”卫景平笑道:“你们知道,我当初炼制huo药差点儿把自己给炸飞,这待遇不能让我一个人享,我得亲眼看看它们能送到天上几个海贼。”他光说些没用的话,傅宁很无奈:“卫四,你不听劝。”饼圈:“你就等着后悔吧。”卫景平:“饼圈你行行好,帮我找找哪里有卖后悔药的,我先预备着。”傅宁捶他一拳:“看来说不动你了,你非要去刘家港就去吧,路上小心。”卫景平回拍了拍他,很多话到了嘴边说不出来,只道了声“嗯”。五月中,黄鹂啄了一嘴酸甜的桑葚,在枝头餍足地歌唱。卫景平抵达太仓府的那一日,知府解兴早早就带着府衙的官吏等候在那里,他从马背上翻身下来,笑道:“解大人,咱们又见面了。”解兴恭敬地道:“上次一别,下官常常挂念卫大人,不想竟把这么快把大人给盼来了。”一番客套之后,卫景平说道:“恭喜解大人。”年初他来过太仓府之后,回京就把在当地的见闻写了一篇折子呈给云骁帝看,折子是记叙的口吻,不带一丝褒贬评论之意,皇帝看了之后竟生出一种想到此地游玩的打算,私下里跟卫景平说道:“朕向往之,卫爱卿,要不朕微服过去看看?”他活了四十多岁,连京城都没出过一步呢。卫景平一听他这话,心道:您老还是好生呆在皇宫里吧,出行一趟太费银子了,赶紧劝谏道:“太仓虽好,但时有海贼上岸作祟,不宜接天子的驾。”云骁帝听了“海贼”二字才作罢:“朕的祖宗们之所以不待见沿海诸省,生平从未踏足过那边,许是这些海贼坏了事,”他想了想说道:“卫爱卿,等你荡平了他们,朕再过去走走瞧瞧。”卫景平:“……是,陛下。”临出京之前,云骁帝赐给太仓知府一条蹀躞带,以奖励他治理太仓府有功,让卫景平捎了过来。解兴看到御赐的蹀躞带,双眼骤然热泪盈眶,他拜谢之后接过去,心中万分感激卫景平。“江大人和谢大人前几天到的,”他说道:“卫大人要见见他们吗?”卫景平:“本官是要去见他们的。”解兴忙派人去请江、谢二人。碰了面,打过招呼后,江扬愁眉不展:“卫大人,这批新科武进士的能力堪忧啊。”卫景平讶然:“江大人见过他们操练了吗?”江扬:“昨夜有一艘海外来的商船靠近港口,下官派遣十名武进士乘船去接,”他叹了口气:“卫大人你猜怎么着?”卫景平:“江大人请讲。”“今早商船都靠岸了,”江扬不住地摇头:“武进士还不见归来。”他本意是想让市舶司尽快介入海上贸易,没想到出师不利,商船都抵港了,武进士却没能按时回来。卫景平怔了怔:“靠岸的商船和他们遇到过吗?”这就离谱。江扬:“那些人叽里呱啦的,汉话说的不太清楚,像是碰见过的。”卫景平:“可带了火铳?”江扬:“带了。”有御敌的装备,卫景平稍稍安心些:只要他们不迷路,不翻船,人应当能活着回来吧。江扬又道:“下官雇了当地颇有经验的渔民驾船去海上寻他们,但愿他们能平安回来。”卫景平:“江大人想的真周到。”他适才就在想要不要雇几名当地的老渔民出去找找人。看着谢映在一旁不言不语,卫景平问他:“谢兄,你是怎么想的?”“下官在想,”谢映说道:“这次抽调的武进士中,竟无一人出身沿海省份,他们自小不亲近海洋,贸然上船出海,不知会不会犯‘无知者无畏’的错误?”他担忧昨日去接应商船的武进士们对海洋没有敬畏,在海上做出鲁莽之事,遭来不好的后果。“罗盘什么的航行前都细细检验过吗?”卫景平也有这个担忧,毕竟出身内地的武进士们不晓得渔民出海之前的仪式:“出海之前可有祭拜过海神?”有没有走比较玄学的流程。倒不是说真靠上天保命,目的主要是让出海的人心存敬畏,船行在海上的时候才能时时处处小心,不因为疏忽而带来祸患。江扬“哎呀”一声:“下官倒把这件事给忘了。”他在心中责备自己此事轻率了。谢映也懊恼地道:“下官也是今日才想起来的。”或许是从前官府从未参与过海外贸易的事情,除了和他们不相干的渔民,他们没有出海行船的经历,就连太仓知府解兴,似乎也没有提到这件事情来。卫景平没有责备他二人之意:“本官预先也没想到。”对于市舶司,海运,海上贸易,在座的都是大姑娘上轿子,头一遭,缺少经验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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