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枫:“……”真是男性的自尊心。江以枫努力活动着手脚, 他只是手软脚软腰也软, 却不是完全没有力气。就像是把灵魂装在了一只完全不对等的皮套当中,江以枫需要努力适应这具身体才行。他缓了缓, 僵硬的四肢像是木头人一样缓慢的挥舞着, 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换掉衣服——放在身旁的新衣服是很柔软宽松的布料, 简单的薄上衣和阔腿裤,他穿衣服没花多长时间。四肢渐渐有了力气。江以枫踩着地面站起身,小心的掌控着动作。他的力量正在一点点恢复,然而腰下却仍是软的,脚下经常会有踩空的感觉,江以枫便不得不扶着墙壁。他站直身子后长舒了口气,笑着就想和谢景深炫耀,然而隔壁的浴室里只有大大的水声。江以枫瞄了眼挂钟,又看了看浴室的门。江以枫:“?”江以枫:“男人的自尊心这么强的吗?”他倒在床上,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向后推着。直到他快睡着了,浴室的门才轻轻打开。江以枫撑着睁开眼睛,仔细瞄了眼时间,然后偏头认真和谢景深说道:“谢景深,诈骗是不好的。”谢景深:“怎么?”江以枫摇摇头。他撑着坐起身,朝着谢景深张开了手臂。“来,抱抱。”谢景深抬手搂住江以枫的腰,将人托着放在怀里。他浑身的热气包裹着江以枫,熏得江以枫后颈发红。他刚才洗脸的时候卸掉了妆,脸红起来便格外清晰。从后颈爬升到耳后一片,看得谢景深心痒痒。他忍不住低下头在江以枫的后颈轻轻咬了下。“别碰,很痒。”江以枫挣扎了下,谢景深却抱得更紧:“你在我身上留下个痕迹……我肯定也要留下一个。”“可是我又不一定能把痕迹带回去。”江以枫的手掌压着后颈。“总要试试。”就像是藏在衣服口袋里的绿色小叶子,也许就能偷偷地躲开所有人的视线,被带回到另一个世界里。江以枫坐在谢景深的怀里,他靠着谢景深的怀抱,仰头和谢景深唱着生日歌。一年一度的生日只有江以枫陪着他一块庆祝——连江以枫都觉得难过。“如果我不来的话,你还可以和朋友一起……”江以枫替着谢景深难过。“我有世界上最好看的人陪我过生日,有什么。”谢景深一句话让江以枫笑起来。谢景深将人搂在怀里,哄着江以枫睡午觉。他的怀抱热乎乎的,江以枫干脆枕着谢景深的肩膀,用手臂搭在他身上,然后轻轻闭上眼睛。一个下午两个人都睡得安稳。谢景深比江以枫早醒了点,他把人揽在怀中,下楼的时候听到手机响了,便小心把人放在沙发上,才走到厨房接电话。“生日快乐,和你的小男朋友过得怎么样?”卢森在电话对面说得贱贱的。谢景深笑起来:“过得很好,生活也很幸福。”“那你让我看看他的样子呗。”卢森好奇道。他只从谢德那里弄到过一张画像,卢森甚至疑惑真人是不是可以长得那么漂亮——不过再想到谢景深的长相,卢森觉得也可能是自己狭隘了。“不行。”谢景深一边准备饮料,一边拒绝:“现在不行,我还没做好准备。”卢森想不通,见面而已,用做什么准备?谢景深却没解释。他用香蕉和牛奶打了杯香蕉奶昔,榨汁机发出震动声的时候,卢森好奇地问他在干嘛。“哦,他在睡午觉,我做杯奶昔,等他醒了就能喝了。”谢景深不在意的取出一袋糖稀,加在了杯底。卢森觉得自己听错了。他那英勇伟岸的兄弟此时正给午睡的小男友做香蕉奶昔。卢森感觉自己的人生观动摇了。“你为什么不让厨师做?”“因为厨师不在,他怕生,我今天给所有人放假。”谢景深嫌弃卢森话多,他把打好的奶昔倒进杯子里,很自然的忽略了卢森“等等”的请求说了拜拜。他端着香蕉奶昔出了厨房,而江以枫在他的脚步走近时缓缓睁开了眼。“谢景深?”江以枫迷迷糊糊叫了声,一看是谢景深,他又侧过身闭上了眼睛,黏黏糊糊的问道:“你刚才不在,我还以为我回去了呢。”“没有。”谢景深把江以枫抱起来,将奶昔递到他唇边,江以枫连眼睛都不睁,借着他的手喝了口,然后才歪着头倒在谢景深肩膀上:“活动起来好累啊。”“应该是还没适应,等适应了就好了。”谢景深环着江以枫,他在江以枫的耳后亲亲,又在他的脖子后面靠下的位置咬了口。再加上他后颈上那只小小的牙印。谢景深在江以枫的身上留下了三处痕迹。“真乖。”谢景深轻笑。“想睡就睡一会儿。”昨晚熬夜导致生物钟不大正常的江以枫又睡了很久。他觉得自己抱着的怀抱很烫,但是那人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江以枫便下意识往怀里钻。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离谢景深生日结束只剩下六个小时。江以枫立刻坐直。“我好像睡得太久了!”“不是,我们下午折腾得太晚,午觉睡的晚,睡得也不算太长。”谢景深对江以枫一向纵容,他从橱柜里掏出一瓶酒,给两人分别倒了点。江以枫尝了点。谢景深的酒不辣,甚至还带着点醇香。味道厚重而不刺,江以枫小口小口的喝着,很快便把一杯酒吞下了肚子。谢景深还打算说点什么,就看江以枫喝的认真。他有点无奈的笑了:“怎么喝得那么多啊,要是喝晕了,可是要发生点什么的。”“不怕,反正你在旁边嘛。”江以枫眯着眼睛笑着。酒一上头,整个人的都燥热起来。江以枫扯开衣领,用手当成扇子在脸颊边上轻轻扇风。他的眼睛已经晕得湿漉漉的,头也很懵,只能半眯着眼睛用脑袋顶着谢景深的肩膀。衣领的扣子解开,胸口就袒露一片。那白生生的皮肤晃得谢景深眼前都发蒙。他忍住了情绪,然而思绪却飘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给自己倒的第三杯酒都已经空杯了。谢景深揉揉眉心。他,其实也不怎么胜酒力。毕竟是个人,喝了酒以后自控力就会下降。更何况江以枫还乖乖巧巧的坐在面前。那是他的亲亲老婆啊——谢景深的脑海中呐喊者。他靠近江以枫,用嘴唇在江以枫的脸颊上胡乱亲了几下。江以枫抬手想推人,却被谢景深捏住了手腕。他低头在江以枫的手腕处来回亲了几口。“谢景深,你怎么胡乱亲人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