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过来投奔姐夫的,你们如果不愿意我住在这里,我可以离开。”“这样对待远道而来的亲戚,不好吧?”“你们不怕我把这里的事情告诉他们,影响他们夫妻的感情吗?”“我是陆怡盈的娘家人,你们这么对我,是想两家结仇吗?”“行了,装什么装。”萧玖喘了一口气,随意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你对孟卓远做了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还有,陆怡盈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也比我们清楚吧?。”说完这句,她就暂时不想说话了,没办法,挥鞭子挥累了。她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欣慰地看着紫玉和碧玉虐菜。是真的开始虐菜了。蛊作战是需要蛊师驱蛊才能威力倍增的,要不就是凭借实力等级碾压对手。这世上恐怕只有紫玉和碧玉是能自主作战的例外了。其他的蛊,一旦失去的蛊主的驱使,战斗力就会下滑很多。紫玉和碧玉当然是乘胜追击了。现在,它们的战斗已经到了尾声。碧玉制服蜂鸟,正停在蜂鸟的头上不断煽动翅膀。以萧玖对碧玉的了解,它肯定是在吸收蜂鸟的能量。紫玉那边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不过,紫玉似乎是有些嫌弃那三蛊等级不够高,吸收能量的样子有些勉强。萧玖:……口味养刁了啊。这些情况钟晴也看在眼里,她的眼中闪过惊恐与畏惧。说话的语调也软了下来:“萧玖,我真的只是过来投靠姐夫的,这里我不住了。”“你快点让你的蛊住手,行不行?。”“不如,你先说说,你是怎么控制的孟卓远的吧?”萧玖凉凉地说道。阻止是不可能组织的,永远都不可能阻止的。二蛊吸收能量后会更加强大,这点她是知道的。别觉得它们吸收对手的能量太残忍,对蛊虫来说,优胜劣汰这四个字就是常态。萧玖相信,如果落下风的是紫玉和碧玉,蜂鸟和那三蛊也不会放过它们。她是傻了才会阻止二蛊的行为,让钟晴可以有可趁之机。见萧玖一点也没有阻止的意思,钟晴的心里终于开始焦急了起来。这么多年,她能混得风生水起,都是因为有蜂鸟和这三蛊的原因。如果它们直接折在了这里,她以后怎么办?于是,她越发服软,解释道:“我没有特意控制姐夫。”“萧玖,你也是蛊师,你应该知道,有时候,蛊师的能力会受本命蛊的影响。”“蜂鸟蛊战斗的方式就是通过不同的翅膀震动,影响和控制对手的心神。”这点钟晴没有说谎,然后,她又继续说道:“我作为蛊主,有时候,也会不自觉的使用这项技能。”“你相信我,我没有恶意的,我孤身来京城,只是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落脚罢了。”“我向你保证,我以后一定会控制好自己,绝对不会再把这样的手段用在姐夫身上。”“你快点让你的蛊王住手吧。”她现在心脉处已经开始翻涌,蛊虫反噬的征兆已经开始了。萧玖的蛊王再不住手,她必定重伤!只是,她软话都说了,萧玖还是一副老神在看戏的样子,她心中虽恨极,一时却也无能为力。正当她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她喉间一甜。“噗!”钟晴气血翻涌,直接吐出了一大口血。她有些绝望地看向几蛊,只能看到蜂鸟蛊和其他的蛊渐渐消散的身影。她的眼神染上了仇恨,后悔,怨恨,种种情绪一闪而过。识时务这三个字忽然涌上了她的心头。钟晴把眼里的情绪藏好,她现在已经明白了,萧玖是个铁石心肠的,如果她表现出对她的仇视,一下个消失的可能就是她自己了。只要能安然脱身,她可以去找新蛊,重新开始炼制。她跟萧玖最后鹿死谁手,谁也说不准。紫玉和碧玉解决对手,煽动翅膀在萧玖面前盘旋了好几圈,邀功的意味非常明显。萧玖输出了一通彩虹屁,才把它们收进空间,让它们去消化能量。这之后,萧玖才看向钟晴。“我问你答?”“好。”“你身上的穴位是不是移位了?”“啊?”钟晴不妨萧玖问的是这个,结结实实愣了一下,但随后,她点头承认。“是,有一次,我练蛊的时候操之过急,差点被反噬,费了很大的代价才把蛊控制住,那之后,我身上的穴位好像就不一样了。”萧玖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她继续问道:“孟卓远他们结婚之前,你是不是来过京城?”钟晴沉默了一下后,才点头承认:“我来过,本来是要参加他们的婚礼的。”“后来为什么没有出现?”“我接到任务,让我把几个人支开。”“我怕有人联想到我身上,直接就当自己没有来过,支开了那几个人后,就装作在路上出了点意外情况,丢失了行李,直接回了西南。”“裴风歌他们?”“是。”“你没有下蛊,却能控制住他们?用了什么方法?”这次,钟晴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些。想到蜂鸟蛊已经没了,她也不觉得有保密的必要,就实话实说:“蜂鸟蛊还有一个名字,叫做蚀心蛊。”“除了能通过翅膀震动的幅度操控对手外,它产的卵都算它的子蛊,种在人身上,那人就会对我言听计从。”“而我,常年服用它的卵,也渐渐有了一些操控人心的力量。”“蚀心蛊震动翅膀的影像从我的瞳孔中传递给我要控制的人,对方就会对我言听计从,而他自己不会发现。”最开始,她是被家人推着过来代表所有的叔伯亲朋参加陆怡盈的婚礼的。她其实不太想来京城,在西南,有家里和叔伯护着,她几乎可以为所欲为。但他知道到了京城,可没有人会惯着她。她也不喜欢陆怡盈。作为从小被拿来比较的对象,她对陆怡盈有种说不上来的敌意与厌恶。而且,她和陆怡盈的生活圈子交集不多,千里迢迢过来,就只是为了送上一份贺礼,献上一份祝福,其实,她心里很不乐意。原本想着毕竟是家里长辈的意思,她敷衍一下也就是了。谁知道,到了京城,她才在招待所落脚,就收到了特殊的字条。里面让她想办法把住在小院的几个人弄出京城。她当然是有千百种方法把人弄走的,直接把人杀了也是可以的。但是,初到京城,她也不想惹出很大的动静,被人盯上。于是,她用了自认为最温和的手段,以自己为媒介暗示裴风歌和卫幼宁离开。中了这种暗示的人,自己是不会有什么的感觉,他会很自然的在脑海中行成一种“就该这么做”的认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