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登基的那一眼,让人就想跪了高呼吾皇万岁。弹幕炸了。“李闻川被夺舍了吧!”“那眼神就跟狼一样,我小时候在山里看到过,特别恐怖。”“我这辈子脸还没这么疼过。”神秘人愣了好一会儿开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演的残疾皇子。”“这你都能感受到?”李闻川无负担自黑。弹幕瞬间又被哈哈哈哈盖过,有人喊快看赵诗瑶的脸。她脸黑的不行,之前她还嘲讽李闻川是个花瓶呢,现在就被打了脸,这一会儿没吭声。可李闻川不放过她:“呀,赵老师你印堂发黑,你要不回去休息一下?”李闻川的人生格言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找铁锹把你埋。节目尾声之际,神秘嘉宾也从帘幕后走了出来,靳越粉丝蓄势待发,就等看清是哪个不长眼的去祖安他。结果没想到……居然是那个人。直播间的弹幕全变成了“啊啊啊啊啊啊啊”。“阴阳师也许会迟到,但永不缺席。”“从他开口就很明显了呜呜呜。”“大师又来综艺打发时间了吗?”“值了值了,停止营业的第一个月,我在这里蹲到了他。”“江寒声啊,是江寒声!”男人穿着一袭松鹤延年的黑色宫装,对着镜头遥遥一笑:“我还以为我消失一段时间大家都忘记我了呢。”又看向李闻川,“演得不错。”江寒声,娱乐圈最年轻的影帝,老天爷追着求他吃饭的男人,不开口是万千少女梦想,一开口可把人直接踹到阴间。可他居然,夸了一个十八线。第六章 咸鱼表演节目结束后李闻川直接离开了现场,何萌对他欲言又止,但还是听话的去开保姆车。才走了几步,有人从背后喊住了他。靳越看着前面那个纤瘦的身影,他情绪有点复杂。从见面到现在,李闻川都没有正眼看过他,就算看也是特别陌生的眼神。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要是李闻川一见面就像以前缠上了,他反而会嫌弃的要死。可现在对方不在意他了,而看到那个在舞台上大放光彩的男人,他却非常意难平。如果说之前都是有计划地想炒一波热度,可现在靳越是真的想要复合了。什么能够让一个畏畏缩缩的男人改变自己?一段不得善终的感情够不够?靳越觉得够,他觉得李闻川就是受到打击后才改变的,是因为自己才改变的。“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靳越开口,灯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可是不同的路灯下不同的方向,隐约在二人之间划分出了一条楚河汉界,“我当初你知道的,我也迫不得已。”李闻川就看着他,静静地听着不做表态,表情一如平时的无所谓状。“你事业在上升期,我也是,要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被爆出去了,对谁都不好。我当时发展也不太好,我不要紧,要是连累了你怎么办?”好像这几年一飞冲天的人不是他一样,所有的打算都是为了李闻川。“我们重新开始吧。”李闻川皱眉,有点不耐烦:“说够了?那我走了。”“你……”“你们两还在这呢,怎么,今天的雾霾特别好闻吗?”江寒声的声音忽然挤了进来,“天气预报还说今晚有雨呢?要讨论去辩论场讨论?”“江前辈。”靳越收敛了方才的表情,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江寒声微微颔首,越过了他走向李闻川:“你也要去地下车库呀,一道吧。”靳越就那么被两个人忽略了,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他不敢去呛江寒声。并肩行走的二人谁都没说话,和普通顺路的初见面的人没两样,在地下车库遇到各自的助理后分道扬镳。杨轩开着车,从后视镜看到江寒声一直看着窗外默不作声,那眼神他看不懂,他总是搞不明白自家年轻的艺人身上怎么总散发出迟暮的气息。“你好像挺喜欢那个叫李闻川的。”杨轩在红灯下停下,漫不经心状,试图打破这奇怪的氛围。“你信这世上有神吗?”谁知自家艺人思维跳脱,根本不接话。“哈?”汽车继续向前,杨轩按了下喇叭警告前边变道的车辆,“我大学《马哲》可是98分,您在这跟我开玩笑呢?”“我也98分,你居然还想分数踩拉,不愧是经纪人中的头牌。”“……是金牌,谢谢。”……回到破旧的出租屋,李闻川给自己拿了一厅雪碧。他猛地喝了一口,任由气泡在舌尖与喉咙喧腾。他第一次接触到这种饮品的时候还不习惯,但后来每每烦闷的时候饮用,却感到畅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