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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骗局开始运转的第一天,我就是被迫的——甚至一开始,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个骗局。”“第二,”“我举报飞鸥慈善协会挪用公款、阴阳账目、偷税漏税。”“我为我说的每一个字负责。”“第三,”“我举报纽黑文学院存在长期的、普遍的、被默许的校园霸凌行为——飞鸥慈善协会在其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我有充足证据怀疑,二者之间存在不正当的利益输送 。”这一刻,数千台摄像机对准楚星野拍摄,他知道,此时实时收看实况转播的观众不会低于八位数,这场庞大的骗局是一次从上到下的浩劫,从今天起,上浦市的权力结构迎来洗牌、股市迎来轰炸,而他,将迎来自由。作为“爱迪生”骗局绝对的中心人物,楚星野的话很有分量,媒体们短暂的安静后,一阵更高的浪潮袭来——冲在最前面的记者几乎是膝行到他足下,藤蔓一般缠住了他、狼犬一般撕咬着他,在这个注定要被历史铭记的时刻,没有人甘心保持沉默。“请您回答为什么要在a股开盘前揭露‘爱迪生’的真相?!”“请问您与白家兄弟关系真的非同一般吗?!”“您最初真的对‘爱迪生’的真相毫不知情吗?”“请您正面回答与闻暨白的关系!”……就在这个沸腾的时刻,楚星野沉默着一言不发,但意外并不因他的消极而迟来。一直默默站在楚星野身边的闻暨白,突然倒地不起。只见地上的人呕出一滩鲜红的血,在色彩苍凉的冬日,他唇边的红格外醒目。楚星野连忙扶起闻暨白,语气里带了点不自觉的担忧:“你……你怎么了?”“小事,”闻暨白声音淡淡的,“我上去的时候,白家的人劫持了阿姨,我只能同意把自己作为人质来换下阿姨……过程不太顺利,受了点伤,大概是有脏器破裂了。”“……为什么?”楚星野呼吸一滞。“没有为什么,星星。”闻暨白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千言万语涌到喉头,楚星野想要痛骂闻暨白愚蠢、想要斥责对方的擅作主张、想要指责对方根本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但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握紧了闻暨白冰凉的手。“我爱你,星星。”闻暨白眼睛里跳跃着虚弱的光,“你觉得我恶心也好,烦人也好,我没办法不去爱你,对不起,如果讨厌我的话,我会和你保持距离的。”才怪,他根本做不到。非要他消失在楚星野眼前的话,他大概会变成下流、阴暗、偏执的疯子。把自己的“眼睛”安插在楚星野身边,只有反反复复地吻那些偷拍来的照片,才能压抑住肮脏的想法;只有确保在楚星野身边没有别的男人,才能压下汹涌的嫉妒……只有楚星野爱他,他才能从无望的牢笼里挣脱。在爱上楚星野之后,闻暨白才明白,为何那些毁灭性的龙卷风总是以人来命名。他的心脏被楚星野用指甲剖开,而他却只留恋对方指尖的体温。闻暨白低着头,等待楚星野的回应。哪怕他知道,楚星野大概率什么也不会回应。然后,楚星野松开了握着闻暨白的手,站了起来。闻暨白苦笑。他想,汲汲营营了这么久,还是被人讨厌了。抬头,他的视野里全是楚星野茬弱单薄的身躯。闻暨白又想,他穿得太少了,一定很冷。冷风刮过楚星野的脸颊,水气渗入体内,他现在确实很冷。但奇怪的是,脑子却很热。楚星野握紧话筒,说:“关于我和闻暨白的关系……”“就是你们想的那样。”!人群中发出尖叫。没人想到这种微妙的同性绯闻竟然能得到正主的盖章,一时间,线上线下,舆论炸开。闪光灯高频次闪烁,亢奋的声音不绝于耳,飞鸟被鼎沸的人声惊起,窜入密林,不见踪影,只留下尖锐的鸣叫。在万千惊叹声中,闻暨白却从未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在跳动。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几乎要跃出胸膛,变成一只鸢,飞向天际。“你很沉诶。”楚星野说。闻暨白被楚星野用力搀扶起来,他双腿无力,几乎要再次倒在地上。“你要是再这么消极对待自己的身体,我就直接松手,让你在地上摔个狗爬。”楚星野有点生气。幸好,此时警方分出人手,在媒体中开出一条道来,把他们二人带走。闻暨白被带到一边处理伤情,楚母也在,楚星野与母亲汇合,终于止不住泪,大地大滴的泪滚落颊边。楚星野问:“妈……你还好吗?”楚云英点点头,两人抱作一团,共享着彼此的体温,就像许多年前烧不起炭的那个冬天。医务人员例行对三人做了简单的检查,楚云英没有大碍;楚星野的角膜在落水时受到冲击,可能要进一步处理;而闻暨白问题最大,气管破裂,幸好没伤到要处,卧床休息一段时间即可。在等救护车时,楚星野注意到了两个人影。是陈明湛和白和礼,准确来说,是打人的陈明湛和被打的白和礼。闲着也是闲着。楚星野靠近,猫着腰,把自己藏进围观的人海里。陈明湛拳拳生风,一边的白和礼被羁押着,毫无还手之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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