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样他就比梁暮云高了一点。夏陵听话地扶着梁暮云的肩膀,和他一起望向远处。那里开始只是一个小小的半圆,半圆的四周全都被染上了橘红,但也就不出十分钟,整个鸭蛋黄般的太阳便一跃而出,没有任何征兆的爆炸般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就像是他喝过的橘子汽水一样。随后,一声嘹亮的鸣叫从不知何处传来,夏陵被吓得一惊,警惕地看向四周。“别怕,看那。”梁暮云早有预料,轻声安抚住他,给他指了一个方向。夏陵跟着他手的方向看去,惊讶地发现发出声音的竟然是一只丹顶鹤。它的头顶丹红无羽,眼和额都是黑色,洁白宽大的羽翼振翅高飞,轻而易举地从一处跃到了另一处。它伸着高傲的颈项,展示着自己完美的身姿,圣洁的让人惊叹。但不止如此,在它的带领下,无数只鹤神鱼贯而出,盘旋在向海的上空,踏着朝阳,宛如献舞。“向海鹤舞。”梁暮云小声和夏陵解释着,“白城的八景之一,这里又叫鹤城,就是因为它们。”夏陵目不转睛地看着,喃喃着念了句什么,梁暮云并没有听清。“谢谢。”夏陵温柔的低头看着梁暮云,又真诚地说了句谢谢。谢谢梁暮云能带他来看鹤群,也谢谢他能够对自己这个素昧平生的人这么好。梁暮云撑在夏陵的身边,转头看向他的眼睛,十分不客气的承下了这句谢,笑眯眯地表示不用客气。【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生病第22章 两人看完鹤舞又玩了很久,后来又去了莫莫格,看了嫩江湾,这一天没有什么纪升,丹生,也没有一心要去大连的少年,只有夏陵和梁暮云两个人,看着已经熟睡的夏陵,梁暮云把他从车内抱出来,放回了他的卧室,才开始处理别的事情。利民商店的动作的很快,今天就有了消息。他们告诉梁暮云,明天就会动手。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看着要水到渠成的事情,他总是心里有点打鼓,毕竟是与虎谋皮,所以他不打算告诉夏陵,决定明天单独过去。只不过要想个办法,忽悠那小子。没想到第二天夏陵乖得过分,根本没用他忽悠,自己提出说要去医院看看那只小猫,梁暮云当然愿意,这样他也好出门办自己的事。夏陵走后梁暮云又坐了半小时,看看手表,时间快到了,才拿着车钥匙也出了门。对方选了一间老旧的唱k店,白天这里基本不营业,没客人上门,梁暮云是第一个。前台大概已经被交代好了,梁暮云报了名字,对方就叫了人带他进去,他被领到最里面的一处包间,服务员坐了个请的手势,便离开了。梁暮云皱着眉,拿鞋尖抵了抵门,没关严,直接用脚踢开。他站在门口没进,环顾打量着屋内的人,一个刀疤脸,一个瑟缩的年轻男人,还有两个打手,和几个女人,看样子像是就酒吧的服务人员。“让她们出去。”梁暮云说的是那几个女人。刀疤脸抬眼看他,狞笑着:“没女人怎么好说事情?梁老板。”梁暮云只冷漠地看着,并不说话,脸上也没半分表情给他。终于,对方烦躁地撇了撇嘴,挥了挥手示意女人都出去,梁暮云侧身给她们让了路,这才走进屋内。刀疤脸抬手示意他随便坐,梁暮云皱着眉还是给了这个面子,挑了个最中间的地方坐下。只是他的习惯。“我要的人呢?”从进来开始,他就没见过丹生。刀疤脸努努嘴,示意道:“那不是吗?”梁暮云眉头紧蹙着跟着他看过去,人在哪?“你玩我呢??”谁知刀疤脸愤怒的站起身指着梁暮云喊道:“姓梁的,忍你很久了,要不是你给的钱多,以为老子爱搭理你?”“你爱不爱搭理我是你的事,我只问我要的人在哪?”梁暮云也来了怒气。刀疤脸直接跳脚,三两步走到对面拎起那个哆哆嗦嗦的年轻人,推到梁暮云的身边:“不是在着呢吗?你他妈眼瞎?”“他是谁?”梁暮云眼内寒光四溅,冷冷地直视着刀疤脸,质问道。他弄明白了,这个人抓错人了,耽误时间。“贺源啊,你要的人不是他?”刀疤脸也蒙了,他一把薅住那人的头发,狠厉道:“你他妈的不是贺源?那你谁啊???”梁暮云根本听都不想听,起身就要走:“这就是你们办的事!”“我,我是贺源的儿子……”那个年轻人也同时开口。……“不是,你等等。”刀疤脸拦住梁暮云,不让他出门,“你可以骂我人是傻逼,但你不能说我事办的差劲!你别走,今天我非得把事情给你弄清楚。”说完他看向旁边两个心虚的小弟,一人给了一巴掌:“我他妈让你们抓贺源,你把他儿子弄回来干勾八!”一个小弟胆子大了一点,委屈地解释:“是他自己和我们说他就是的。”刀疤脸一巴掌一巴掌照着他的脑袋抡过去,带着声的:“他,他妈,说,他,是,你,就,信,是吧!啊!”梁暮云不耐烦地杵在一边看着,没空看他在这教训小弟,看向那个自称贺源儿子的人问道:“你为什么冒充你爸?”刀疤脸跟在一边吼道:“对!你为什么冒充你爹!”梁暮云嫌弃地睨了他一眼,没把他赶出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