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婴:【系统,有关治愈的奖励、任务是什么?】光球立刻弹出来一份任务。任务:给时代留下一座丰碑。(流传5000年的历史古迹,个人雕塑,个人墓地等。)奖励:吊着一口气·小红瓶*10(不管受多重的伤,都能吊着一口气,直到得到当今最好的医疗救助,再之后生死由天。)张婴瞳孔一缩:【救人很急,这任务能不能提前赊账一瓶?能的话,这任务我接了!】光球:【宿主,我帮你去和主系统好好说说。】张婴听到这话心里就有谱了,若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光球会拒绝得很干脆。张婴还补充了一句:【若主系统不答应。你就说我承诺后续多做几个免费任务。我也不是第一次赊账,后续任务都做得很好,对不对?】光球:【好!】……小半个时辰后,马车一路狂飙到咸阳王城的后巷,刚刚靠近,就听见隐约传来哭哭啼啼的声音。张婴心下一紧,他扶着车难站起来。看到许多宫女内侍们眼圈发红,泛着泪光,嬴政的心腹蒙毅更是外貌邋遢,脸色惨白,身侧的拳头捏得绷紧。张婴心下一个咯噔。不会的不会的!都还没到历史中嬴政仙逝的那个岁数,不可能的!他正拼命自我安慰,这时马车停了下来,一位从未见过但衣着服饰,甚至样貌都与赵文颇为相似的内侍疾驰而来。赵文翻身跳下去车,顾不得身后的张婴,急促道:“赵兴你……陛下,陛下何在?有要事要……”赵兴叹了口气,道:“陛下走了。”“哐当!”一声巨响。赵文和赵兴同时扭头看去,恰好看见张婴一个不慎摔坐在地上,不妙的是,刚刚“哐当”的声音惊到了马车的骏马,其中一匹马在受惊后高高抬起的马蹄,眼见就要砸在张婴头上。“上卿!”“小心!”赵文和赵杰瞳孔剧震,迅猛地冲过去。眼见两人是赶不上马蹄下坠的速度,恰在这时,侧面忽然出现一柄青铜长剑一击击中骏马的脖颈,骏马痛得嘶吼几声,浑身不停地挣扎,但因为长剑刺中马匹的脖颈不降反拉伸了些高度,即便骏马再怎么蹬蹄子也没能伤到张婴分毫。刹那间,赵文不顾一切地将张婴抱出危险区。张婴感受着赵文砰砰砰的急促心跳,又回头,这才发现原来出手相救的是双眸微微泛红的扶苏。张婴贱扶苏如此伤心,心脏仿佛一瞬间被大手捏紧,他冲过去抱住扶苏的衣袖,道:“扶苏阿兄,仲父,仲父他……”温和的大掌落在他的额头,扶苏叹息的声音响起,道:“你都知道了。”“呜呜……”“父皇很难过。”“唔……嗯?”张婴噙着豆大的泪,猛然停下哭泣,抬头瞅着扶苏,正好听见对方继续道,“父皇重情重义。如今抛下一切赶过去,唉……”张婴一顿,是啊!大秦的走了,可不是后世委婉去世的意思啊!思及此,他仿佛跑了一场马拉松般脱力,心底充斥着喜悦,但注意到周围人难过的神情后,他还是连忙调动背上的情绪,道:“扶苏阿兄是……”扶苏长长叹息一声,脸上露出满满的哀思,低声道:“是蒙家将军。”张婴:!!!第206章 紧赶慢赶“什么!”张婴震惊地看着扶苏,下意识开口道,“这怎么可能呢!谁仙逝了?”蒙恬和蒙毅都是扶苏倒台之后,才被赵高一行人给弄死的啊,如今扶苏尚在,他们怎么就倒下了?“没有!淮南侯尚在。”扶苏戳了张婴的眉心一下,拉着他站在街边才继续道,“今年年景很好,百越之地的粮食税收很高,北地匈奴战况也是接连捷报。父皇龙心大悦,趁着庆贺新年这一条缘由,父皇派遣了礼兵与使者一起,分别前去北地和百越送关于新年祈福。然而北上送福信使一行人却在中途碰上,蒙家将领护送受重伤的蒙武将军回咸阳治疗的车。父皇是带着太医令赶过去的,别说浑话。”张婴恍然大悟,原来是蒙武将军,怪不得仲父会赶过去。想到蒙武,张婴又想到之前重伤濒死的王翦,想到嬴政背对着他偷偷落下的一滴泪。张婴:【系统,搞定没有?】光球:【可以赊账!】张婴心下一喜,连忙开口道:“扶苏阿兄,仲父去了几时,走的哪个方向,我立刻追过去去。”扶苏摇头,认真道:“不可,你就在咸阳好生呆着,不要追去那边……”“筋骨贴、麻服散、止血药……”张婴语速非快地将他之前弄出来的药方数了一遍,“扶苏阿兄,我即便不是在世名医,但也瞎捣鼓出来许多对内外饰有奇效的药方,蒙武将军四年前重伤,也是靠筋骨贴熬过来的。既然如此,为何不让我去试试呢?”张婴说完,见扶苏依然在婉拒,并且强调稚子一人不可单身出远门。张婴随口来了一句,道:“扶苏阿兄,要不我们也一起去呗,你不也很担心蒙武将军和仲父吗?”扶苏身体一顿,神情意动。“不可!不可啊!”旁边忽然窜出来个戴着方巾,脸颊激动泛红的文士,对方先是冲扶苏连连拱手,“长公子,皇帝远行,您身为长公子就应该坐镇后方,替陛下稳住大秦江山。岂可被小儿蛊惑出门远游,置朝廷大事于不顾,这不仅仅是将长公子陷入危险,也是将江山社稷置于危险中。”张婴嘴角一抽,好家伙,这人很会扣帽子啊!他头一抬,恰好与对方正面对视上,原来是淳于越啊!那就怪不得了。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淳于越,最近一年,对方瞧他,不是无视就是目光带着警惕与鄙夷。张婴过去碍于扶苏阿兄的情面,加上他性子有点茶,所以只在暗中阴了淳于越几次,明面上从未与他起过冲突。但现在不一样了,张婴连扶苏和嬴政的夹气包都不想受,更何况是互相看不顺眼的淳于越。见淳于越还在扯着“江山社稷”虎皮做大旗,张婴语气也沉下来,抱胸道:“仲父临行前,可有嘱托扶苏阿兄监国?”淳于越抿了抿唇,干巴巴道:“陛下行踪匆匆,临行前尚未来得及见长公子一面,所以……”“哈!所以你义正言辞地指责、命令扶苏阿兄这么久,居然是在假传圣意?”张婴抬起眼皮,用鄙视的眼神看了回去,阴阳怪气道,“没想到淳于越博士也有吕丞相的鸿鹄之志,比如奇货而居,帮忙摄政啊。”“你,你浑说!我何曾敢命令长公子!”淳于越目瞪口呆地看着张婴,仿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张婴嘴中说出,结结巴巴地解释,“有辱斯文,妄言,刻薄!”张婴呵了一声,趁胜追击道:“再者说,儒家不是讲究以孝治天下。现在仲父遇到困难,你作为儒家博士不应该帮着为人子的扶苏阿兄去解决仲父的难题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