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晏子殊一脸讶异,似乎没想到卡埃尔迪夫会这样问。「那么,interpol 有麻烦吗?」「没有。」晏子殊说完又一愣,眉心微皱地问,「你做了什么吗?」「没有!」卡埃尔迪夫立刻摇头,「我只是关心你,是不是在工作上遇到了麻烦。」「就算有麻烦,我也会解决的。」晏子殊看着他,「不用担心我。」「哦helliphellip」卡埃尔迪夫沉昤着。「可以继续打牌了吗?」晏子殊喝下最后一口酒,问 道。「好。」卡埃尔迪夫点头,他现在已经摸清了状况,那就是晏子殊既没有对他不满也没有生气,而且刚才在床上,他也让晏子殊很满意,所以这果然只是心理战,他不能轻易退让。「我不要牌了。」卡埃尔迪夫微笑着说,把牌摊开放在桌面上,「20点。」晏子殊翻开自己的暗牌,一张红桃A和一张梅花10,「21点,庄家赢。」「你的运气真不错。」卡埃尔迪夫笑了笑说,「还有四局,子殊,你还要来杯酒吗?」「不用了,谢谢,留到晚上再喝吧。」晏子殊说完,又发了四张牌给自己和卡埃尔迪夫。卡埃尔迪夫的明牌是方块6,晏子殊的牌是方块8,卡埃尔迪夫翻开底牌瞄了一眼,决定叫牌。「请再给我一张。」晏子殊把一张扑克牌推到卡埃尔迪夫面前,他的动作爽利优雅,让人看着赏心悦目,就像荷官。卡埃尔迪夫拿起牌看了一眼,唇边的微笑似乎更从容了,「我不要牌了,谢谢。」晏子殊注意着卡埃尔迪夫的表情,猜测他大概是20点或者21点,但也有可能是18点,无论如何,卡埃尔迪夫有三成机率赢过他,晏子殊看了下自己的底牌,黑桃9,冒险又要了一张牌。mdashmdash红桃4。20点。晏子殊想了想,放弃继续要牌。「21点。」卡埃尔迪夫翻开底牌,面带笑容。晏子殊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把桌上的牌收到一边,继续发牌。第三局和第四局牌在五分钟内就结束了,战绩是2比2,打成平手。且两人手中的扑克牌点数之和相差只有1点或2点,可以说势均力敌,最后一副牌是决定最终胜负的关键。而卡埃尔迪夫的牌运依然不错,此刻在他面前的明牌是梅花Q,底牌是方块10,晏子殊除非是21点,否则赢不了他。卡埃尔迪夫看向晏子殊的明牌,红心5,一个就算底牌是A也必须要牌的数字。但这是最后一副牌了,赢了面子但失去一次讨老婆欢心的机会,值得吗?mdashmdash不,他不能怂,如果他退让了,晏子殊反而看不起他呢?卡埃尔迪夫心里夷犹,第一次后悔和晏子殊玩游戏。「兰斯。」晏子殊出声,把自己的两张牌拿起又放下。「什么?」卡埃尔迪夫回神,看着晏子殊。「我已经等了你两分钟了,还要牌吗?」「要。」卡埃尔迪夫不假思索地点头,应该说当晏子殊开口的那一刻,他就放弃了抵抗,选择不再折磨自己。既然晏子殊说不准赢,那就不赢,这只是一个游戏,娱乐至上,他不用太较真。晏子殊隔着茶几默默看着卡埃尔迪夫,那突然看不出情绪的黑眸让卡埃尔迪夫心里发毛,他不知道晏子殊是喜欢他放水还是讨厌他认输。不管怎样,他已经做了决定,就听天由命吧。「给你牌。」晏子殊突然低头,伸手把牌递给卡埃尔迪夫。卡埃尔迪夫拿起牌看了一眼,黑桃2,三张牌加起来22点,他果然输了。「我输了。」卡埃尔迪夫说,把三张牌重迭起来放在桌上。「几点?」晏子殊看着卡埃尔迪夫用手盖住的牌。「爆了。」「我知道,但我想看一下你的牌。」「没什么好看的,反正输了。」卡埃尔迪夫把手里的牌随手推到一边,和其他几张牌混在一起,轻描淡写地说,「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不介意。」「是22点吧?」晏子殊把面前的牌收起,也放到桌子一边。卡埃尔迪夫怔住,虽然他不否认晏子殊跟着他学坏了,但也不可能当着他的面作弊,他会发现的。「你怎么知道?」「还真的是?」晏子殊十分惊讶。「你别多想,我只是贪心,想赢得漂亮一点,不小心炸了而已。」「不小心?」晏子殊笑了,「为了输给我,真难为你了。」「不是helliphellip」卡埃尔迪夫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却发现他无论说什么都是欲盖弥彰,干脆端起酒杯,「若无其事」地喝酒。「兰斯。」「嗯?」「我爱你。」晏子殊左手撑着在桌面上,上半身微微前倾,黑亮的眼眸里盛满爱意,注视着卡埃尔迪夫,「我不会后悔和你在一起。」卡埃尔迪夫的心脏跳得飞快,眼睛眨也不眨,深陷在晏子殊温柔的目光里无法自拔。原来这就是「恋爱」,整个世界、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那么甜蜜,而除了面前的那个微笑着的人以外,其他任何事、任何人都变得不再重要。「我也爱你。」卡埃尔迪夫深情地响应,「子殊,你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人。」不管将来会被什么人、什么事阻碍,他都只爱晏子殊一人。他愿意为晏子殊放弃自己所有也无怨无悔。第四章 出色表演晏子殊不禁有些脸红,虽然是他先撩的卡埃尔迪夫,可果然卡埃尔迪夫炽热的眼神和甜美的情话是世界上最强烈的催情药,令他招架不住。「子殊,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卡埃尔迪夫有意柔声细语,极富磁性的声线里透着令人无法拒绝的诱惑,「不用难为情。你做了那么多事,肯定是有helliphellip很想要达成的愿望吧?」卡埃尔迪夫指的是晏子殊刻意找他打赌,还硬要赢的事情。其实这并不像晏子殊会做的事,输就输,赢就赢,就算技不如人晏子殊也不会耍赖。所以卡埃尔迪夫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事令晏子殊必须得拐弯抹角地说出来。「就是helliphellip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晏子殊背靠向藤椅,俊美的黑眸盯着桌上的扑克牌,假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但脸颊却很红,「只是我突然想起来helliphellip还有那样一件事而已。」「嗯?」卡埃尔迪夫更好奇了,不由坐正身体,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你还记得年初时,我们在西撒哈拉的绿洲度假的事情吗?」晏子殊问。「当然记得。」「你当时说过只要我不害羞helliphellip开口要求的话,你也能做给我看。」晏子殊一边说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句简直像在自言自语,「我现在要求了,你不能食言。」「子殊。」「干嘛?」「你想让我自慰给你看吗?」卡埃尔迪夫直截了当地问。晏子殊猛地瞪向卡埃尔迪夫,脸红得就像阳台上那束娇艳欲滴的玫瑰,嘟囔道,「也不用说得那么直接吧?还那么大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