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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子殊微微皱眉,移动虚拟鼠标打开雷德曼传送过来的档案:一个酗酒的语言学家和一个宗教狂热的神父,这两个人既没有钱也没有名望,为什么会成为雪狼的目标?此外又是什么样的人会雇佣雪狼那样的顶级杀手,去伤害两个平民?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怕只有幕后买凶者才能知晓,因为这显然不是普通的命案,这两个人是被精心选择的目标,买凶者的目的恐怕不只是杀人灭口。『晏警官,你怎么知道买凶杀害他们的是同一伙人?这两个男人一个在爱尔兰,一个在俄罗斯,我调查了他们的社交网络和通讯记录,他们之间没有一点交集,怎么看都不像是helliphellip『雇佣雪狼去暗杀平民的机率有多高?』晏子殊在键盘上打下几行字,「凶手肯定是很想要他们死,并确保没人能找到他们的尸首才雇佣雪狼。但这也是他们失策的地方,这个世界上能出得起几十万美元,雇佣雪狼的人不多。这些人一定既有钱又有势力,他们想尽快撇清关系,可是却反而暴露了『身份」。』这些人大概是不知道interpol正在调查「雪狼」,又或者就算知道也没放在心上,因为他们想要杀的人已经死了,而且「雪狼」从未出卖过雇主。但晏子殊认为杀手是不可信的,他们像是狡猾的乌鸦,所谓的雇主也不过是他们赚钱的工具,会将信任放在杀手身上的人,早晚会被出卖。晏子殊又不禁想到了帕西诺,帕西诺仍被关押在西伯利亚的重犯监狱中,但具体情况未知,FSS不让任何警察,包括俄罗斯警察参与调查。「雪狼」mdashmdash拉米雷斯和他的小助手则是不知所踪。晏子殊让interpol严密监控俄罗斯的所有机场、火车站以及码头,因为他担心拉米雷斯会帮助帕西诺越狱。虽然黑鲸监狱处在西伯利亚一片非常广袤的原始森林中,听说原是深入地下五百米的矿坑。复杂的迷宫般的地形加上恶劣的气候,三百多年来,无论掌权者更换了几代,都未有犯人成功逃脱,但晏子殊仍不敢心存侥幸。除非他能把拉米雷斯也送进监狱,否则拉米雷斯始终会是一颗定时炸弹,不管他是在帕西诺、interpol、还是卡埃尔迪夫身边爆炸,都会让天下大乱。「子殊,你想好了吗?」冰凉的香槟酒杯冷不防地贴上面颊,晏子殊倏然抬头,看到卡埃尔迪夫站在他身旁,温柔地微笑着。「想什么helliphellip啊,是的。」晏子殊将笔记本电脑合上放到一旁,从卡埃尔迪夫手里接过酒杯喝了一口。果然,无论什么时候喝香槟酒都是那么沁人心脾,晏子殊喜欢它细腻又丰富的口感,它的甜味和它的苦涩都恰到好处,应该说卡埃尔迪夫的藏酒都很好喝,有不少是需要拍卖才能买到的珍品,有钱人的生活helliphellip到底是不一样。「我们玩扑克牌吧,21点,五局定胜负。」晏子殊把冒着气泡的香槟酒杯放在身侧的藤制茶几上,拿起一副扑克牌。这副纸牌是他午休时玩的,卡埃尔迪夫喜欢下象棋,而他更喜欢玩牌。「赌注呢?」卡埃尔迪夫笑着问,在茶几右侧的藤椅上坐下。「简单,输了的人helliphellip任由赢了的人处置。」「好。」卡埃尔迪夫一口答应,唇瓣扬起迷人的微笑,心里更是乐不可支。晏子殊摆明着在放水,未赌先输,因为晏子殊不可能在牌桌上战胜他,但这不是说晏子殊的牌技不好,而是运气问题。卡埃尔迪夫知道自己的赌运向来极佳,幸运女神总是青睐于他,别的不说,光是他这些年在赌桌上赢的钱,足可以买下一座岛屿了。晏子殊飞快地看了卡埃尔迪夫一眼,便将手中的扑克牌分成两迭,开始洗牌。五十二张纸牌在他修长的手指间像魔术表演般交错翻飞、迅速重迭,让人眼花缭乱。晏子殊虽然在十几岁时,就已懂得在洗牌时作弊的技巧,但他不会在卡埃尔迪夫面前作弊,因为无论他洗牌的动作有多快、有多复杂,卡埃尔迪夫一眼就能看出,所以这样的作弊毫无意义。「好了,你切牌吧。」晏子殊把一迭洗好的牌整齐地放在茶几中央,卡埃尔迪夫放下酒杯,盈盈一笑,「不用了,直接发牌吧。」晏子殊把扑克牌重新拿回手中,就势切了一次牌才开始发牌。21点的玩法非常简单,每个玩家最开始都会拿到两张牌,一张明牌,一张暗牌。之后玩家可以再叫牌,但总数不能超过五张牌。玩家手中的扑克牌的点数加起来必须等于或小于21点,超过21点就算爆牌,是不需要多少时间就能分出胜负的玩法。利落地发牌完毕,晏子殊端起香槟酒杯喝了一口才去看牌。「对了,兰斯,刚才有句话我忘了说。」晏子殊拿起桌上的纸牌,不露声色地看着暗牌上的英文和图案。「什么话?」卡埃尔迪夫微笑着问,并不急着看牌,反正他也不可能输。就算幸运女神这一次稀罕地没眷顾他,他也会算牌,而且通常会做到滴水不漏,没人能看出他在作弊。「不准赢。」卡埃尔迪夫想要取牌的手僵硬在半空,宛如他的手指即将碰触的是烈性炸药,一不小心就会爆炸,他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你听见了。」晏子殊看他一眼,微微一笑。「你这样做是犯规吧?」「是。」晏子殊坦荡地点头,「兵不厌诈,你教我的,我吃了那么多亏,总该长点记性吧。」「helliphellip」卡埃尔迪夫无话可说,从天堂坠入到地狱只用了几秒钟。看来不论是高开叉旗袍还是猫耳女仆装都没法拿出来了,难道晏子殊知道他在想什么?还是晏子殊发现了他藏在衣柜最底层的秘密衣帽盒?不可能啊,衣帽间都是管家整理的,平时除了换衣服,晏子殊都不会进去。「兰斯,你要牌吗?」晏子殊问道,把手里的两张牌重迭起来扣在桌面上。他是庄家,主持发牌。「请等下。」卡埃尔迪夫拿起面前的扑克牌看了片刻,明牌是黑桃A,暗牌是红桃9,毫无疑问,他赢的机率很高,但问题在于mdashmdash他能赢吗?可是,如果因为晏子殊的「要挟」就输了,他会很没面子helliphellip等等,好像晏子殊并没有要挟他,只是说不准他赢,没说他要是赢了会有什么下场,所以他应该无视晏子殊这个要求。也许晏子殊玩的是心理游戏,没错,打牌什么的只是幌子,晏子殊真正想与他较量的是心理战。「兰斯,难道你的牌是BlackJack?」晏子殊的声音听起来温柔极了,他的眼神也是那么地诱人,但卡埃尔迪夫强迫自己集中精神,顶住压力,不能输。「子殊,我们暂停一分钟。」卡埃尔迪夫把牌放下,直视着晏子殊的眼睛,「我有几个问题想问。」「嗯,你说?」「我最近有惹你生气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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