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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懂他的想法,懂他的感情。 所有人都骂他胡唯忘恩负义的时候,只有她说你想去找你爸爸是对的。 谁能不在这一刻动心!!! 胡唯想转过来,帮她擦眼泪,他才一动,二丫立刻又抱得更死了,近乎小兽哀鸣:“你喜欢我对不对?” “我知道你喜欢我,过年在我房间门口,我就知道你喜欢我。” 手里拿着那件即将要带走的衣裳被胡唯忽然扔到一旁。 他低头一根一根掰开二丫搂在他腰间的手指,她不依,他就用了点力气。她怕疼,几乎是立刻收回手。 与此同时,胡唯转过身,与她满眼泪珠打了个照面。 二丫仰着头,头发披散着,鼻尖是红的,眼睛是红的。 几乎是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 他低头重重地,咬住她嘴唇。 而那双才被他掰开的手,也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原本从搂着他的腰变成顺从搂着他的脖子。 二丫这一搂。 小胡爷重重闭上眼,心里浩荡城池轰然塌陷,脑子里只一个想法。 完了。 跌跌撞撞的脚步,一直敞着的门被二丫用身体重重压上,两只手高举在门板上,一只把另一只固定住,然后死死交握。 天空忽然一声惊雷,暴雨倾盆而下。 二丫从没有过什么情人,却意外懂得迎合这个吻。 她抚摸着胡唯的头发,他脑后干干净净的发茬,葱白的指头从他的后脑滑入脖颈,是极具安抚意味地触碰。 胡唯把她堵在门上。两人唇含着唇,誓死纠缠。 他很强势,她稍动一动,立刻被扣的更死。 二丫闭着眼,手从胡唯的脖颈改为搭着肩,最后—— 改为放在他胸前,揪着他口袋上的一颗金色纽扣。 她乖顺地承受着,回吻他,她没有抗拒,甚至是有些哄着的。 暴雨冲刷着这个不大不小的院子,硕大的雨滴溅在玻璃窗上,紧接着冰雹就噼里啪啦的砸下来。 胡唯就是在这个时候停下来的。 两人呼吸急促,像他生病那晚,额头贴着额头。 他恨恨地看着她。 二丫也同样纯真地回视:“你不继续了吗?” 不能再继续了。 再继续,跟这个小祖宗就真的牵扯不清了。尤其是在这样的时候。 继续下去,她一个人在雁城,在杜家,要怎么办。 这遭儿,又该怎么算。 胡唯说:“我送你回去。” 她摇头:“不走。” 胡唯咧嘴笑了:“不走,那就自己住这儿。” 第二天,二丫是被冻醒的。 她睡在床上,穿的还是昨天那身,毛衣,牛仔裤,连袜子都没脱。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被子上还压着棉衣,将她围的严严实实。 下过雨的屋子潮湿阴冷,又是砖地,不盖厚些要感冒。 屋里地上有个铜盆,里面正燃着几块炭。 她裹着一层又一层的棉花坐起来,靠在被垛上:“你干什么呢?” 胡唯背对着她笑笑:“下大雨,早点摊儿都没了,凑合吃吧。” 他递给她一只包了厚厚牛皮纸的地瓜,上面还刷了层蜂蜜。 蜂蜜的香甜往人心里钻。 二丫酷爱甜食。 她接过来,烫的缩手缩脚,对着掰开,黄橙橙地瓤,软绵绵地口感。 胡唯站起身,拎起一只小壶给窗台上的那盆兰花浇了点水。 二丫咬着地瓜,心里像有预感似的。 “你要走了吗?” 胡唯轻轻放下壶,手边搁着他的大背囊。“我要走了。” 二丫咬地瓜的动作慢下来,裹着被,披头散发地:“那你还回吗?” 他回头望着她,顽劣微笑着,只说了一句话。 “革命生涯常分手。” 他笑起来时露出一口白牙,还有他眼角标志性的细纹。 他这一笑,二丫就知道,他不会再回来了。 火车轰鸣着穿越青山绿水,直奔虬城而去。 胡唯望着窗外掠过风景,孤独地坐在那里。 他走的时候,留给二丫两件东西。 一件,是盖在她身上的棉衣。 一件,是他母亲养了很多年的兰花。 后来二丫才知道,那是一盆莲瓣兰,价值千金。 那盆兰花,也是胡唯身上最值钱,最放不下的东西。 第20章 第二十章 稚始鸣 虬城。 虬, 幼龙也,《抱朴子》记载:母龙曰蛟, 子曰虬, 其状鱼身如蛇尾, 皮有珠, 片甲难得, 极为珍贵。 入了山海关, 再往西八百公里, 即为城。 虬城虬城, 顾名思义, 龙虎英雄聚集之地, 背靠怀山, 东临定海,地处平原。城门外, 横亘着万里长城险口之一的要塞,居庸关。 这样一个地势特殊,居高险要, 集众多英雄豪杰的驻扎的地方, 可想里头又是何等的波澜壮阔,雄浑磅礴。 火车开了整整八个小时, 轰隆轰隆地直奔这个城市而来。 虬城火车站外,静静蛰伏了一辆捷豹XJ的黑色轿车, 车型很特殊, 颇有些上世纪英伦风格的老爷车味道。 车内空间宽敞, 内饰仿佛被改装过,原本灰色的操控台板材被胡桃木所替代,座椅下陷,前后两排全都用质感上乘的棕色小牛皮包裹着。 远远看着,这辆车与这座老城相呼应,明明不起眼,却又从细节无一不彰显着车主“处处高调也处处低调的”的矜持奢华。 此刻,驾驶座懒懒窝了一个人。 一个年轻男人。 姓卫,名蕤。 卫蕤,谐音葳蕤。 意为枝叶茂盛,华丽艳绝。 明明是个沾花带草的名字,偏偏和他命中犯克。 四月末五月初的虬城温度已经二十往上,城中到处飘着柳絮。 他半降车窗,戴着墨镜,一件白衬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领口随意扯开了两粒扣子,露出男人不同常人的白皙肌肤。 衬衣是意大利的经典品牌Camicissima,价格不高昂,主打亲肤舒适材质。 车内被风刮进来几粒柳絮毛毛,男人不露痕迹地向后躲了躲,似乎对这样的季节很排斥。 没等他发作,副驾驶的裴顺顺先痒痒地打了个大喷嚏。 “这柳树毛毛也不知道飘到什么时候才是头,飘得人难受,把窗关上点,你隔着窗户看不也是一样?回头过敏了又要再没半条命。” 顺顺说这话不为他自己,是为了身旁这个男人。 他是极易过敏的体质,尤其是对花粉和灰尘,严重时浑身起疹子。虬城这个时节,又是满大街开月季的时候,那一朵朵月季,粉的,黄的,白的,红的,朵朵俗不可耐,像刘姥姥头上簪的花;朵朵盛放妖娆,酷似美人娇憨含春面;朵朵也能要了他的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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