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把我和林诀猛瞧:ldquo怎、怎么回事?rdquo林诀立刻站起来,谦谦君子似的:ldquo伯伯。rdquo我残障在小板凳上,指指断成两截的拐杖:ldquo有老鼠,没把我吓个半死。打的时候我没摔跤,但是没控制住力道,拐杖折了。rdquo林诀挂着招牌微笑,接台词道:ldquo又在走廊碰上,我听小宝这么说,就想试试看我能不能修好。rdquo我爷爷:ldquo小宝?rdquoldquo爷,买点老鼠药回来吧,rdquo我装听不懂我爷诧异我竟让别人叫我小名,无辜道,ldquo老鼠真的太他妈吓人了。rdquo当晚拐杖被林诀叮叮咣咣敲了块儿铁皮修补好了mdashmdash拐杖他搞断的、铁皮榔头铁钉他买的、老鼠瞎编的、主意我出的。我爷爷为表谢意,在我故意留林诀吃晚饭的时候,也附和道:ldquo能喝酒的话,家里还有瓶白酒。rdquo林诀从善如流:ldquo那我就陪您喝两口。rdquo我爷去开火灶了,电饭煲里冒出米饭微微带甜的香味,不一会儿又飘出炒腊肉的味道,我猜老头子起码要做四个菜。林诀陪我在卧室里等开饭。他还说我装的一手好无辜,他比我还会飙戏。我拿眼神揶揄他:ldquo大以巴狼。rdquo他就放下我的试卷和笔,压着我后脑勺来亲我,门都没关。我又吓又刺激,一边推他一边咬他嘴唇,心脏都要蹦出来了!林诀放开我,脸上很得意似的:ldquo今晚mdashmdashrdquoldquo今晚你好好表现吧!rdquo我怼道,我心率肯定一百八了,ldquo吃完喝完赶紧滚蛋!rdquo林诀揉揉我头发,根本不在乎我放狠话。他接着自己的话尾巴对我宣布道:ldquomdashmdash等着挨操。rdquo第15章 只第一画我爷喝了酒,比平时更早一点就睡下了,呼噜也打得比平时更洪亮一点,吵得我不得不戴上耳塞,给自己制造一个安静的环境,开始计时考试。先做理综,再无缝衔接英语,一共四个半小时。我要求自己至少提前一刻钟完卷,结束时正好十二点。不知道林诀在做什么。他今晚喝了不少,一直跟我爷有来有往也不见醉意。我真不晓得白酒有什么滋味,凑热闹跟着喝了一口,就薄薄一杯底吧,辣得我从舌头到胃全都火烧火燎,半点醇香都没品出来。也睡觉了吗?回家倒床就闭上眼,蒙上被子去会周公?送他出门的时候,他把大以巴藏得一根毛儿都不露出来,礼貌道别:ldquo小宝,明天见。rdquo我翻他大白眼,唇语道:ldquo走你的吧!rdquo可是他之前明明说过今晚要来履行金主的权利,要来操我。helliphellip到底来不来啊?笔尖从一行行英文句子下滑过,he was lying,he was just kiddinghelliphellip我抿着唇,控制自己不要做无聊联想,这篇阅读理解做完就只剩下作文了,抓紧时间。奋笔疾书的世界里一片寂静,所以当一只手突然出现捂住我的嘴时,我吓得狠狠一抖,水珠笔在试卷上划出好长一道,破开一条大口子。林诀贴在我耳边:ldquo嘘mdashmdash,是我。rdquo我心脏狂跳,急喘着想扒开他的手骂他个狗血淋头,可惜我扒了两下都没成功,反被林诀摁倒椅背里制服住。在悬殊的力量面前,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眼神凶狠地看杀他。ldquo我给你发微信了,rdquo林诀小声道,脸上带着饶有趣味似的浅笑,ldquo我说我要过来了。rdquo我又扒他,后知后觉他把我左边的耳塞取下来了,索性抬手把右边的也摘下来扔到桌上,再趁着他松开我的一瞬间抱住他的手重重一咬。林诀当即倒吸一口凉气,特别好听的一声ldquo嘶mdashmdash!rdquo。我爽了,看他痛得甩手更爽。林诀好气好笑,骂我:ldquo你真用力啊。rdquoldquo被你吓飞!rdquo我扯开透明胶把试卷粘好,ldquo我以为你早就蒙头大睡了。rdquoldquo是睡了一觉,冻醒了。rdquo林诀今晚换了一身睡衣,还是领口大敞,颜色从米白换成深绿,说好听点像一颗绿宝石,说好笑点像一棵油麦菜。我朝他手上瞧瞧,齿痕挺明显的,还沾着我的口水。我抽一张纸巾递给他:ldquo下次你换个温和点的方式出现。rdquo林诀擦擦,把纸巾丢进垃圾篓,随后招呼不打把我连人带椅子搬起来往后移。我才刚重新拿起笔准备继续答题,我惊道:ldquo干嘛?rdquo他放下椅子,继而把我打横一抱:ldquo坐我身上写。rdquo我无语,这他妈哪儿还写得进去?我扔了笔,又被林诀伸长胳膊捡回来塞进我手里,嘴唇亲在我耳朵后面的皮肤上,痒得要命,他说:ldquo写,乖一点。rdquo我瞟了眼闹钟,半夜十一点五十五。如果没有林咬金,我此刻应该已经在结尾作文了。爷爷如雷的鼾声从隔壁传来,震得墙要塌。我压低声:ldquo你是不是在耍酒疯啊?rdquo林诀被我问笑,温热的呼吸全都拂在我脖颈上。他两只手臂交叠着勒住我的腰,抱得死紧,咬我脖子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嘴下留情helliphellip混账油麦菜,我被咬得浑身一僵,过电般迅速浮起一层层鸡皮疙瘩,喉咙一滚,也冒出一声ldquo嘶mdashmdashrdquo。林诀很快就松开牙齿,闷哼着轻轻笑,心情很愉悦一样。他嘴唇还没有离开我的脖子,作恶完又用舌尖舔起来,触感湿腻,撩起一波又一波酥酥麻麻的快感。我被迫歪着头,抬手去抓他的头发:ldquo你这样,我写个屁啊。rdquo吃!肉群~七壹龄*鹉@岜岜{鹉镹{龄林诀不置可否地用鼻音ldquo嗯rdquo了一声,手指也摸到我胸口来,隔着睡衣掐住我的乳头,再次让我浑身一僵,尖锐的刺激随着他的捻弄直冲头顶。我知道了,他不是耍酒疯,他是要酒后乱性。水珠笔滚到台灯边,停下了。我双手撑在桌上,想从他怀里站起来,发现根本不可能,他一只胳膊就能囚禁得我哪儿也去不了。我有点急,怕他真要寻求刺激,玩什么一墙之隔的偷情play,我说:ldquo去你家。rdquo林诀凑过来掰着我的脸和我接吻:ldquo不去。rdquo我被他亲得说不出话,双腿也被他用膝盖顶得分开,更加使不上力,只能坐在他怀里任由他胡作非为,吓得我几乎连呼吸都要不敢。性器也被捉住了,隔着裤子一下一下地被手指揉弄,没一会儿就从半硬变得完全翘起,和硌着我屁股的那一根一样精神饱满。男人真的没救,色起来只管人和就行,根本不在乎地利天时。我舌头已经被吮麻了,林诀才松开手揉揉我的脸:ldquo要是爷爷发现了,怎么办?rdquo我瞪着他,刚要开骂就被乳头和性器上一起爆发的快感袭击到一滞,差点就呻吟出来。林诀慢条斯理地给我撸了几下,叫我ldquo宝宝rdquo,说:ldquo都湿得透出来了。rdquo我垂着脑袋,看到我烟灰色的睡裤透出一小片深色,被鸡巴冒出来的黏液沾湿的。明明很正常的事情,可从林诀嘴里低语出来,我就会听得耳朵发烧,仿佛我真有他说的那样淫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