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是不是还没做完啊?前戏好像才刚开始?可我已经爽到了ldquo爽rdquo的所有笔画,已经满足得要死了。安静的小屋里有很轻的笑声,特别愉悦似的。我悠悠回神,感觉口干舌燥,暖气开得太足了,可我脸上还是潮的,有点难受。ldquo宝贝儿,rdquo林朝诀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眼里很得意一样,压在我身上亲亲我,ldquo爽得都叫不出声了。rdquo我挣了挣手腕,放弃,瘫软地小声问他:ldquohelliphellip你不进来吗?rdquo刚问完,我就察觉出不对劲,屁股里有两根手指像是在响应我的疑问,摸在我瘙痒的腺体上又揉又按,登时让我夹着大腿抖得腰都挺起来。林朝诀含住我的嘴唇,又吻得更深来吮我的舌头。湿润缓解干燥,高潮后的接吻总是充满安抚和深情,让我舒服得张大了嘴巴迎合他。可是吻着吻着,我再次慢好几拍地发觉出蹊跷。林朝诀的唇舌没有讨厌的味道,而我明明应该喷得酣畅淋漓的性器怎么也感觉憋胀依旧,痒得好像连下面的两个卵蛋都跟着要受不了。我:ldquohelliphellip!rdquo我呜呜嗯嗯地不让林朝诀亲了,他是不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又他妈跟我玩射精管理的破游戏!可惜我这点小劲儿从来没能把这恶人反抗成功过。舌尖被咬了一口,嘴唇被碾压得更厉害了,接吻不复温柔款款。屁股里的手指也抽出去了,压着我乱动的腿根儿迫使我敞开门户,随后便是一根炙热的鸡巴抵在我穴口上,不由分说地直直捅进来,蛮力至极地直接操到了最里面。我艰难地哽了一声,鼻尖一酸,闭着眼也还是涌出成片的眼泪。林朝诀终于舍得放开我了,他灼热的鼻息喷在我脸颊上,哑声道:ldquo紧得我都疼了。rdquoldquohelliphellip别动,别动。rdquo我也好疼,酸软得比第一次还要难以承受。我吸着鼻子深呼吸,害怕他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干起来,那小猫小狗一定会听见我崩溃的哭叫的。ldquo你先,不要动helliphelliprdquo我几乎是恳求道,ldquo你helliphellip你今天太大了,你干嘛啊?rdquo林朝诀抹抹我的脸,一双手心到处揉捏,最后摸到我快要涨坏的性器上,这才噙着笑地嘶气道:ldquo想你了,不然呢?rdquo他压下来,顶着鸡巴操得更深了一寸,简直要捅穿我:ldquo你呢,想不想我?rdquo我胡乱点头,春梦都做了好几遭还不叫想吗?可眼下我一点都不敢再刺激林朝诀,只能主动献吻,求他道:ldquo慢一点,慢一点做helliphellip我下午,还要上学的。rdquo接吻柔情蜜意,爱也做得慢慢吞吞。林朝诀抽出去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没点本事地再度高潮。精液一缕缕涌出来,半喷半流,在肉冠碾压到腺体时,我的性器重重一跳,喷了稍微有力的一股,随后又是绵长的潮涌,逼迫我一直处在停不下来的高潮中,泄得我神魂摇荡,只能哭着找林朝诀救救我。林朝诀就来帮我了,完全抽出去的鸡巴重新顶进来,饱满的龟头压在我肿胀的腺体肆意蹂躏。他应该也是被我夹得受不了,粗喘着命令我道:ldquo放松点,宝宝。rdquo我难耐地使劲儿摇头,掉在床上的小腿来回踢踹:ldquo是你太大了helliphellip怪、怪我吗helliphelliprdquo精液还没有流完,屁股里又被专攻着前列腺操到了猛烈的高潮。这一霎我没能忍住呻吟,颤着唇叫出一声泣音,爽得我灵魂都要飘走。暖气呼呼输送。片刻后等我找回清明,林朝诀正掐着我膝窝儿操得像个来锁我小命的判官。那道从窗帘缝里漏进来的天光恰恰打照在林朝诀的身上,映出他汗湿的发梢和专注的眉眼,白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敞开了些许,露出一大片汗津津的胸肌,性感色情得简直要让我流鼻血。他今天的确好大,太粗了,状态得用恐怖来形容。可我今天也不太正常,激动起来没完,不禁操到匪夷所思的程度。屁股湿透了。我的小腹上不断鼓起一条性器的形状,看着好吓人。我还听见了这张本来很安静的床开始发出吱呀声。ldquo林诀helliphelliprdquo我奋力挣动几下,眼睛也湿透了,ldquo好热helliphellip也、也要被,听见了helliphelliprdquo林朝诀只垂眼看着我,微张的嘴唇一句话也不说,随后被伸出来的舌尖舔了舔,这才松开我的腿弯儿,压下来低语道:ldquo嘘mdashmdash要操得更深一点了。rdquo汗珠滴到我身上,我像被烫到,脑袋里止不住浮现出SM里滴蜡的画面。那些M会有我现在爽吗?不会的吧,因为他们的S没有我的林朝诀帅啊。也没有我的林朝诀厉害。瞎想一通,才发现我的双手半自由了,再下一瞬,就被抄腰托臀地抱离小床,以相连的姿势被抵到墙壁上去,再被一秒不带停顿地从下往上操得大开大合。这哪止操深了一点,我眼泪直流,死死捂住嘴才忍住不发出哭喘。我用眼神向林朝诀求饶:ldquo轻点、轻点啊helliphelliprdquo林朝诀好像读懂了,可他偏不轻点,仍旧为所欲为地进攻,只低下头来亲了亲我的手背,暗哑的声音裹满情欲:ldquo轻点怎么让你爽?rdquo露骨的情话让我烧到头晕,我心理高潮带动全身都敏感地抽搐,吮着凶器一样地鸡巴一阵阵抽搐,又死去活来地泄了一次。ldquo插死了helliphelliprdquo我往林朝诀的怀里栽,靠到他颈窝里用哭腔控诉他,ldquo插死我了helliphellip啊!啊嗯,轻helliphelliprdquo肚子里的饱胀感随着凶器抽出而减弱,我终于能歇一歇喘口气,任由林朝诀一边笑话我越来越会撒娇,一边带着我离开这间闷热的休息室。办公室里也暖和,但好在大,没有那么喘不过气。林朝诀把我放倒在他的办公桌上,我都来不及说ldquo不要rdquo,后背就黏上了他的文件纸张。屁股悬在桌边,被林朝诀稳稳托在手心里,每一次操进来时就按着我去迎合他,撞得我肚子里面酸楚泛滥,要被捣坏了一样。不能叫床太折磨了,过度的快感无处发泄。我以这样的姿势被操射了两次,间隔并不长。射的时候林朝诀一直吻着我,把呻吟全都碾碎在唇舌之间,于是精液蹭脏了他的白衬衫,连他的胸膛上都沾着几抹乳白色。我双手抵在他的小腹上,神志昏昏地求他快点射给我:ldquo真的不行了helliphellip要、要脱水了helliphelliprdquo林朝诀就俯下身来,我以为他又要来亲我,却没想到他是去拿键盘旁边的水杯。换了个姿势,他把我捞起来,转个面,把我压趴在桌面上。我后背上黏满了纸张,林朝诀就吃吃地笑,一边给我摘纸,一边扶着我的手喂我喝水。和他在筒子楼里用的那只保温杯一样,也是开盖带吸管的,很方便。水是温凉的,我连着喝了好几口,还没喝完,就被掐着腰又操进来了。都做这么久了,为什么林朝诀的状态不减反增,撑得我手一软,差点摔了杯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