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诀接管了水杯,拿走也喝了几口之后重新放回到桌上。我固执地看着它,邪念又冒出来,想要它,想抢走它,想把它占为已有。快感在身体里乱窜,林朝诀贴在我后背上亲我耳朵,什么都能被他看破:ldquo宝贝儿。rdquo我ldquo嗯嗯rdquo地应他,也像呻吟,眼泪和嘴角失禁的口水全都流到办公桌上。ldquo做爱分心,rdquo林朝诀又来亲亲我烧热的脸蛋,ldquo我宝贝儿在看什么?rdquo我用气音回答:ldquo想要helliphelliprdquo被绑住的双手行动受困,我奋力地抬起上半身,偏偏林朝诀就要跟我作对,抵着我的腺体花样百出。我受不了地在桌上乱抓,揉坏了几张纸,也把脸埋进胳膊里,用全身力气来忍住不要失声。性器是射不出来了,垂软在双腿之间胡乱甩。屁股却能一直高潮,让我不得不怀疑除了林朝诀很厉害之外,我自己是不是多少也有点天赋异禀。我没了骨头似的趴在桌上喘气儿,眼前一片雾蒙蒙。林朝诀也在喘,揉在我屁股上的手劲儿越来越重,喘得也越来越凌乱,终于他娘的要射了,真心感天谢地。我努力拱起腰,又抬起左边的小腿蹭蹭林朝诀,想讨好他干脆利索地射给我。我反正是下定决心了,以后绝对再也不在憋屈的地方偷情。为什么操人的那个可以不用叫床啊!受罪都我一个人!凭啥!濒临喷发的男人被欲望塞满脑子,竟然一边蛮横至极地捅我,一边抬手一巴掌扇在我屁股上,清脆响亮,是我哼喘分贝的好几倍!愤愤只在一息之间,林朝诀打完揉揉,揉完毫不犹豫又一巴掌,嘴上倒是会哄人:ldquo宝宝,想要我的水杯?rdquo我报复似的把他桌上更多的纸张都揉得稀巴乱,却又无法自拔地扭着腰迎合他的操干,哽着声骂他:ldquo谁、谁稀罕!rdquo林朝诀短促地笑了一声,突然压下身来掐住我下巴,狠狠把我亲了一通。唇贴着唇,他继续哄:ldquo乖一点,说要就给你。rdquo我肚子真的快被捅穿了,眼泪淌个不停,我抽噎道:ldquo要,快点helliphellip嗯!射给我helliphelliprdquo没有如我所预想的那样,林朝诀在直起身之后会野蛮地射到最里面,然后使坏再用手指帮我清理出来,而是撤退了,在我腿根儿之间重新进攻,一遍遍把我过分酸楚的鸡巴顶得又冒出一滩汁液,才闷哼着抱紧我,全都射给了这张办公桌。第40章 失语症暖气调低了一些,换气也同时打开。我坐在桌边,两只脚垂着,双腿之间湿得不成样,肩上披着林朝诀刚刚脱下来的白衬衫,他怕我出了汗再着凉。而我正在努力ldquo自救rdquo,龇牙咧嘴地想把领带咬开,解放我被勒痛的双腕。都已经勒出红搓搓的印子了。不止于此,我觉得我像刚受过什么可怕的虐待一样,浑身上下哪哪儿都是咬痕、吻痕和指印,被S调教完的M都没有我这么狼狈的,林朝诀真是卯足了劲儿把我狠搞一通。我顿了一下,心潮隐隐澎湃,又想起他说的那句露骨的情话mdashmdash轻点怎么让你爽?啊,够我回味的了helliphellip我实在是好喜欢helliphellip我朝书柜看去,林朝诀正裸着迷人的上半身靠在那里讲电话。本来我们是拥在一起享受高潮余韵的,乍响的铃声没把我头发吓得竖起来,于是他把我安置到桌上,收起凶器后一边脱下衬衫,一边接起手机,开口就用一把沙哑的嗓音叫对面的人ldquo妈rdquo。我惊惧且屏息,听他神情轻松地扯谎说自己正在健身房里运动,好在他妈妈没有任何怀疑。领带咬开了。我把它攥在手里当纸巾,先擦擦脸,再擦擦肚皮上的精液和乱七八糟的汁水,腿根儿里最狼藉的地方还没有擦,这条漂亮的纯黑色领带就已经被我糟蹋成了腌菜。我叹口气,爽的、惬意的、懒的。伸手又拿起那只浅绿色的保温杯,我叼着吸管慢慢嘬起来。林朝诀说他过得挺好的,一切都很顺利。说他不想站在讲台上当老师,医院和美容院就够他忙活的了,这事儿不要再提。说他暂时还不回去,也没有跟ldquo他rdquo见面吃饭,估计是还在生气,那正好,他看ldquo他rdquo也很火大,冷静到过年再说吧。我边听边瞎乱猜,依旧是那个《私生子》剧本,猜着猜着就把水杯喝到底了,再吸就发出轻微的咕噜声,我赶忙停下,盖好盖子把它放到一旁去。桌上乱得像遭过强盗。我扭着身把无辜受害的纸张铺展开,有些晕湿的痕迹已经在暖气里干透了。于是我把它们摞在一起,想找一本厚点的书压在上面,把褶皱压压平,或许多少还能拯救一下。林朝诀走过来了,电话还没挂断,手里拿着一本辞典递给我。他嘴里ldquo嗯、嗯rdquo地应着,又贴到我身前来,压着我的后背要亲我,都不怕被听出破绽的,就这样隔着手机上演一出偷情戏码。嘴唇好软。我明明在心里想着亲出声音引来好奇的话,也是他兜着,所以有点想搞破坏。可是接吻实在太舒服了,作恶的念头被亲没,我乖乖张着嘴,想要他吻得更温柔一点。电话里隐约传出些话语,听不太清。林朝诀含混地又ldquo嗯rdquo一声,随即扔了手机,把我从桌边腾空抱起,重新回到那间天光偷窥我们做爱的小屋里。含情脉脉的亲吻令我心甘情愿地纵容林朝诀新一轮的求欢。他坐在床边,把我抱在怀里很慢地操,像湖心泛舟一样悠然自得,揽着我的腰前前后后轻摇。ldquo喜欢么?rdquo林朝诀一直亲我,要把我亲晕了。我好像说了特别多遍ldquo喜欢rdquo,真的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到要晕过去。白衬衫从我身上滑下去,我在林朝诀热烫的怀抱里颤抖,呻吟全都闷在他的颈窝里。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快乐的事情啊?我流着泪享受荡漾迭起的高潮,又去寻林朝诀的嘴唇,尝到了咸涩的汗水味。ldquo你舒服吗?rdquo我小声问。林朝诀把我放倒进床铺里,他解开皮带,三两下脱了裤子,同我一样浑身赤裸地压上来。ldquo嗯。rdquo他用手指梳梳我头发,在我脸颊上亲了个响儿,低语道,ldquo乖宝宝。rdquo这场爱做得小床没叫唤,却做得我要晕过去,我连林朝诀什么时候射出来的都迷迷糊糊不知道。并不是真的晕菜了,是舒服到可以在高潮的余韵里昏昏睡着。等我被闹钟叫醒,已经一点了。helliphellip烦了,必须得想个法子让时间听我的话。我抱着被子醒神半分钟,醒不过来,只能摸索着爬起来,跪在床头把窗帘拉开,看到外面纷纷扬扬飘着大雪,实在不是出门的好天气。衣服在床头柜上,我一件件往身上套。雪地靴不用系鞋带,我蹬上后站起来抻个腰酸背痛的懒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