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宗扬意识到她是怕水,差一点被淹到了。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在浴缸里也差点被淹到。可是他还是扯过一条毛巾,扶着她站起来,将她整个人包裹住后,抱着去了房间。“好了,你安全了。别怕,有我在,我在这里。”谭宗扬将苏暮然放到床上。又扯了一床被子盖在她身上。看她依旧瑟瑟发抖,便柔声拍着她安抚。“水,好多水,宗扬,我好害怕。为什么你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苏暮然带着哭腔哭泣地问。她依旧抖个不停,脸色苍白又冰冷。但是谭宗扬听到她这番话却是一震,神情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好半晌,才喃喃问:“暖暖,你是不是想起来了?”苏暮然没有回答他,却用行动将他紧紧地抱紧,死也不松手的样子。谭宗扬眼眶一热,低下头吻住她冰冷的嘴唇。“暖暖,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第217章 一家团聚苏暮然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开始的,总之就是开始了。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每一个亲吻每一个拥抱,仿佛都曾经发生过无数遍。就连最终的结合都是那么契合,看着在她上方的谭宗扬,苏暮然迷惑地闪着目光。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留下深深地印记。“我是谁?”娇羞地喘息不断地从红润地嘴唇里溢出来,温柔如水地目光更是让人忍不住溺毙其中。她究竟是谁?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又会那么熟悉。“你是暖暖。”“我是谁?”娇柔地声音再一次响起。“你是我妻子。”“我究竟是谁?”“你是苏暮然。”一个名字一锤定音,终于安定了她那颗飘荡不已的心。********谭宗扬睁开眼睛,一起身露出强健的胸肌。他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唇角微微上挑,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心里有多么雀跃。丢失多年的一颗心终于归为,残缺的另一半身体,也终于变得圆满。可是一扭头,却看到床的另一边空空的,原本应该睡在旁边的人却不见了踪影。谭宗扬一怔,连忙掀开被子下床。迅速地穿上衣服走出去。聂凡还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睡觉,这孩子昨天玩的太疯太累了。所以睡到现在都还没动静,不过事实上,现在的确还早,天也才刚刚亮,六点钟都不到。依照他对苏暮然的了解,一般情况下她是绝不可能醒来的这么早。“怎么了?”谭宗扬从屋子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站在池塘边的苏暮然。他拿了一件披风,披在她身上,随后将她裹紧紧紧地抱在怀里。春天虽然到了,可是早晨还是有些凉的。她穿的又单薄,摸一摸手果然冰冰凉的,让他心疼不已。“我是苏暮然对面?我就是苏暮然。”苏暮然没有转过身,却缓缓地开口问。虽然是疑问句,不过那话语里却有着肯定的成分。谭宗扬一种,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收紧,压低声音说:“你想起来了?”苏暮然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叹息说:“没有完全想起来,只是有一点点的记忆。我记得我我应该是苏暮然,我应该认识你,我也应该和你是夫妻关系。可是再多的我就想不来了,一想就会头痛。”苏暮然说着,头似乎真的痛了。让她忍不住保住自己的头,不断地痛苦呻吟。谭宗扬立刻抱住她,连忙安抚说:“好好,你不要想了,不要想了。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们从头再来一次,我依然爱你。”“对不起,对不起,我把你忘了,而且忘了那么长时间。”苏暮然流出眼泪。她不知道为什么会难过,只是觉得难过。一想到她将谭宗扬忘了,就觉得心里非常非常的难过。谭宗扬低下头亲吻她的嘴唇,一边亲吻一边喃喃地道:“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只要你回来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苏暮然哭的更厉害了,可是不管她怎么难过。有些事情,却始终还是想不起来。而且一想,就会头痛的不得了,让她一种头痛欲裂地感觉。她这样,谭宗扬自然不会再让她想。硬是将她抱回房间让她继续睡觉,她睡不着,他就在一旁陪着。聂凡起床了,穿着一身可爱的小黄鸭的睡衣跑过来。看到谭宗扬一直在苏暮然床边守着,有些吃醋地嘟着嘴道:“你为什么不去陪我,我也很喜欢你。”“乖孩子,南笙身体不舒服。”谭宗扬摸摸他的头道。果然他这么一说,聂凡变得乖巧多了。连忙也爬上床伸出小手,摸了摸苏暮然的额头,然后奶声奶气道:“南笙,你好好休息,不然凡凡和爸爸都会心疼。”谭宗扬又感动地摸摸他的头说:“凡凡真乖,自己乖乖去外面玩。我让李特助过来给你做早餐,带你出去玩。”“我是说另一个爸爸。”聂凡转过脸,看着谭宗扬一本正经地说。谭宗扬:“。”嘴角抽了抽,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跟另外一个男人共同拥有老婆是一件非常糟心的事。可是跟另一个男人共同拥有同一个儿子,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一样糟心。“李特助,马上过来一趟带孩子。”谭宗扬打电话传达思想。过了十几分钟,李特助就匆匆忙忙赶过来,将聂凡抱走了。不过苏暮然还是没有睡着,脸色苍白,看上去十分可怜。谭宗扬心疼地低下头蹭了蹭她的额头,低哑着声音道:“要怎么样才能减轻你的痛苦。”“宗扬,我能问你一件事吗?”苏暮然喃喃开口。谭宗扬点头。苏暮然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凡凡他是我的儿子吗?”谭宗扬犹豫片刻,还是点点头说:“是,他是我们的儿子。”苏暮然的眼泪立刻流出来,哽咽道:“可是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关于凡凡的所有出生没有一点记忆。”一想,她的头又再一次痛起来。谭宗扬看着她痛的脸色发白,冷汗直流地模样,心都要碎了。连忙又给容澜打电话,让容澜过来一趟。正好容澜休假,倒是有时间过来。过了几个小时后赶过来,身边还带了一个外国男人。容澜对谭宗扬解释说:“这位是汉斯,非常知名的催眠大师。虽然没有JAK那么高超,但是在现在也是非常有名了。也许,他能帮助暮然。”谭宗扬点头。他对容澜还是非常信任的。让这个汉斯过去给苏暮然看了看,汉斯询问了一些问题后出来对谭宗扬和容澜说:“这位小姐的确被催眠过,因为时间过长,现在有苏醒的迹象。”“可是为什么她一想以前的事就会头痛?”谭宗扬问。汉斯想了想说:“这或许跟她吃了那么多年的药物有关,我只是催眠大师,不是医生。真的不能确认,她之前遭受过什么,有过什么样的病史。其实关于催眠,我们一般会在三种情况下进行。第一种。心理治疗,是心理医生在给患者做心理暗示的时候所采用的的一种方式。第二种用于控制,一般情况下,是用不正当手段来控制一个人的言行举止。第三种情况则是用来覆盖心理创伤,选择性的将以往的惨痛经历忘记。失忆这种事情,并不是想做就做的。可是有着一段悲痛地过往,无法从过去走出来该怎么办,这时候就需要催眠配合药物,来进行心理治疗疏导。也就是选择性忘记一些事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