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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也就差不多了,米瑞梅给沈嘉文塞了不少粽子,还有自家烤的酥皮糖饼。米瑞兰则往年晓米手里塞了个荷包,手工的,样式简单,却有馥郁的香气。年晓米抱着妈妈的背,轻轻拍了拍。往楼下走的时候沈嘉文手机响了。他接起来:“爸。”那边说什么年晓米听不清,只看见沈嘉文的脸色慢慢黯淡下去:“我知道了。”年晓米去牵他的手。沈嘉文歉意地看着他:“我爸说让咱不用过去了,他去我大爷家了。”沉默了一下又说:“把姨妈的粽子给他送一些过去吧,反正家里现在也没人。”年晓米点点头。沈嘉文握紧他的手:“你别着急,我爸早晚会松口的。你知道,他这个人,一辈子一根筋,总要慢慢掰。”年晓米说嗯,我知道。沈嘉文忽然停下来转头看他,眼神异样坚定。年晓米情深抱住他,回应他的是对方臂膀上令人窒息般的力度。年晓米摩挲着他的脊背,只觉得心里酸涩却又安心。两个人在楼梯的平台上默默拥抱了一阵,直到沈嘉文的呼吸慢慢变得不平稳。他松开年晓米,咳嗽了一声:“走吧。”年晓米在后面被他牵着,稀罕地看着爱人发红的耳朵尖,身上也慢慢热起来。夏天真不好,他犯愁地想着,穿太少,容易出事。然后就是漫长的下午,年晓米临时被叫回去商议一个案子,沈嘉文则出去应酬一个茶会。等到能回家的时候,已经七点了。淇淇饿得眼泪汪汪,进门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厨房找吃的。沈嘉文在楼上楼下转了一圈,没找到人,有点奇怪。推开书房的门,看见年晓米趴在书桌上,已经睡着了。他轻轻拍拍他,年晓米迷迷糊糊睁眼:“回来了?”“嗯,晚上吃什么?”“粽子,还有蒸蟹,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去蒸一下就行了……”说着又疲惫地趴回去。他不像沈嘉文精力那么旺盛,为了讨到半天假期,节前连着加了三个班,早上又起得太早,终于撑不住了。沈嘉文把人拉进怀里,抱去卧室。年晓米一动也不想动,身子一沾到床就圆润地滚进去把自己裹起来,迅速睡着了。一个小时后被沈嘉文硬拖起来吃晚饭。年晓米准备的蒸蟹很奇特,他把螃蟹的上壳拆下来,不能吃的部分都剔下去,拿包粽子剩下的一点泡软的江米把螃蟹填满,隔着粽叶码进笼屉里。沈嘉文蒸好之后,有股诱人的清香。粽子是早上包好的,豆沙馅,三分之一豆沙,三分之二江米,红白分明,江米的颜色很透,干净诱人。三口人吃了简单的晚餐,淇淇洗好自己的碗,跟年晓米一起窝在沙发里看动画片。年晓米摸摸他的小脑瓜:“作业写完了么?”小家伙骄傲地点点头“都写完啦!”年晓米把脖子上的荷包摘下来,挂在淇淇身上:“等下第一场雨,就把小扫帚和五彩线剪掉丢到水里,听见了么。”淇淇认真地点头:“听见了。”许是早上起得太早,淇淇吃过饭没多久就困了,年晓米把孩子送回房间里,看了一眼表,九点半。顺便就在楼上的浴室里洗了澡。沈嘉文在把楼下东西收拾停当,也拐进旁边的浴室洗了个澡。回头上楼找年晓米,年晓米已经在床上躺下了。沈嘉文擦干了头发,钻进薄被里。北方初夏的夜晚还是有点凉,家附近植被又多,夜晚睡觉时搂着个人,不觉得热,反倒舒适温暖。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爱着的人。他把手搭在年晓米腰侧,轻轻抚摸。侧躺时年晓米腰上的轮廓很柔和,起伏都是圆的,不见棱角。情人身上总会有些令人迷恋的东西,或者眼睛的颜色,或者睫毛的长度,或者柔软的腰,或者修长的腿。对沈嘉文来说,这些年晓米都有。他身上的一切都那么合心合意,除了性别。然而随着日子慢慢过去,最后这一点不适也消失殆尽。只因为他是年晓米。所以再看别人,哪怕腰更软,腿更长,脸更美,也觉得不对,因为不是自己爱的那个人。年晓米抓住他的手,没有转身,声音里有淡淡的疲惫和愧疚:“今天真的累了。”沈嘉文亲亲他的耳朵:“知道。刚刚以为你睡了。”两个人在黑暗里沉默了会儿,沈嘉文放开他,背过身去:“你睡吧。”年晓米却睡不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后面有些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熟悉的,强自压抑的呼吸。年晓米翻过身去,在黑暗里看着沈嘉文僵直的背。过了一会,被子又沙沙地响起来。年晓米凑过去抱住他的背,在他耳后亲了一下:“你背着我做什么坏事呢?”黑暗的好处就是,然而可以自然而然抛下羞耻心。白天不敢说,不好意思说,那些和爱欲相关的话,一股脑地都会涌出来。男人学这种事总是很快,哪怕是像年晓米这样本来很容易害羞的人。沈嘉文的呼吸很沉重:“不是睡了么?”年晓米摸摸他的胸口,那里的心跳坚实有力。他的手顺着他的胸口慢慢滑下去,摸到了浓密的毛发,轻轻抚摸起来。沈嘉文狠狠捏住他的手:“别闹。”年晓米却挣脱他的钳制,慢慢往下走。欲`望像昙花,在夜里恣意绽放。沈嘉文很快翻到他身上,像野兽合身扑倒猎物那样将年晓米死死按在身下。年晓米把手艰难地伸下去。所有的一切都是热的,手心里,脖子上,甚至耳畔的声音。他像被丢进了一团火,或者他自己也成了一团火。他们拼命把自己贴向对方,胸口,脖子,所有能接触到的部分,像两块严丝合缝的磁铁。昙花能开放多久呢,不过一现而已。两个人湿淋淋地抱在一起,慢慢平复呼吸。沈嘉文还在他腿间不轻不重地揉着:“你还困么。”年晓米呆头呆脑地嘟囔着:“要是明天不上班就好了。”沈嘉文呼吸一顿,拉着他的手往下按。年晓米愕然地抬头:“不是吧,这么快就又……”对方像大猫似地拿脑袋拱他的颈窝,撒娇的意味极其明显。年晓米心里就剩下一个念头:果然男人的脑袋都是长在下半身的。再一次的时候,年晓米主动伏在沈嘉文腿间,沈嘉文推了推他的肩:“你不用……”紧接着一声长长的鼻音。原本推拒的手也慢慢变成了抚摸。这一次很久,年晓米最后有点头晕眼花,做完就歪倒床上,连牙也不肯刷。沈嘉文也不嫌弃,一直不停地亲他,看样子不像后戏倒像又一场前戏。夏天真不好。年晓米昏头胀脑地想着。他被沈嘉文像往常那样,后背贴着对方胸膛抱在怀里:“你包的粽子真好吃……以后年年都去踏青好不好……为什么你们家人总觉得我在欺负你呢……你什么时候能有长假,我们出去玩吧,出国,欧洲那边,搞不好能把证一块儿领了……对了明天吃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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