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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开。”天啊,这里不但是荒郊野外,外面还有那么多人,他疯了吗?“忘了上次你怎么问我的?我可不觉得你会害羞。”挺大肚子都敢勾引他,还装羞涩干吗?“那是在家里,你快起来。”想撑起身,却动弹不得,“你这不知羞的人,荒山野岭的,你想做什么?”“在鹿山时,你不也没反对。”那一次也是荒郊野岭不是?不理她的反对,一边说话,一边解自己的衣带,这倒也给了她逃跑的间隙,不过可惜,她的手脚永远没他灵敏,没爬出两步就被一掌压到了被褥里,小绵羊怎么斗得过大野狼呢?“我真生气了!”她申明。“你早就生气了,不怕更生气一点。”反正明天一早他就走了,就让她留在家里继续生气好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她是他的妻子,不是随便野合的妓/女,想到这儿气又来了,恨不得一口咬死他算了。她也真得咬了,直咬得他肩膀出血为止。“气消了?”见她停口,他笑着问她,然后再凉道:“既然消了,那换我了。”俯□,重重地压在她身上,扯干净两人之间的障碍物,伏在她的耳边低道:“我来了——”提示这么一句,随即重重满足他的欲/望去了。君锦单手蒙住双眼,贝齿咬住下唇,不愿看他!呃,又忍不住低声叱责:“你这个……混蛋。”斥责声被他的力道撕得支离破碎。他才不听她的,一想到这两夜一直被关在门外,力道就忍不住更重一些……外面寒风依旧,星子在天空中闪烁不定——唉,腊月了,还没下雪。☆、六十五 群雄并起 (上)头一次在这么简陋且脏乱的地方过夜,她却睡得相当好,一方面有他温热的身体可以取暖,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她真得很累,某人积攒了四个多月的精力全都用到了她身上,想当然她会有多辛苦。天际泛白时,她被他的触碰弄醒,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赤条条的窝在他光/裸温暖的胸口,索性有厚实的毛被褥覆盖,不至于让她觉得太羞耻。“我得走了。”这是他的第一句话,惹来她狠狠一掐。她从他怀里爬起身,用被褥裹在胸前,掩住前面的春色,光滑的后背却一览无余——罗瞻抬手,手指在这属于他的滑嫩肌肤上来回游走,“这回走,可能真得要很久才能回来。”君锦以手指收拢好长发,再用发簪挽的脑后,“最好不要回来了。”气话。“借娘子吉言,也许我真有幸能杀身成仁。”君锦的脊背僵一下,忽而侧脸,幽怨的看着他,双手忍不住使劲捶着被褥下的他,大清早的,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不是跟周蜀联手了?还没胜算?”他腰上一个使劲,直起身,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那家伙的小动作频频,不怎么值得信任,把整个北方、西北乃至东北的战线都交给我,而他自己却只在西南一角拔老虎须。”打仗的事她不懂,所以也不知该给什么意见,“那怎么办?其他那些诸侯呢?有没有可能联络上?”“都是些恃强凌弱、落井下石之辈,期待不高。”纤指指一下帐篷外,“滇南的秦家帮不上忙?”“他们能在这种该避嫌的时候找上我,显然是有更大的事求我,收入大于付出,助益不大,何况他们没有强到能同时对付蛮夷与田军。”“那……你何必打一场必输的仗呢?”罗瞻以糙指摩挲着妻子的后颈,失笑,“谁说我必输了?”“这么多不对等,赢的机会不大啊。”“傻妮子,你相公我至今没输过,靠得不是运气,是实力。”“这会儿还有心思吹牛。”嘟囔。没在意她扯后腿地嘟囔,“只要能在入秋前拿下东仓这个重镇,就不怕没人来入伙,那帮家伙单打独斗不行,不过乘火打劫的本事一个比一个强。”吃下大鱼后,自然有人来加入,帮忙打扫战场,分一杯羹,“所以——”双臂一圈,将妻子搂在胸前,下巴搁在她柔嫩的肩头,“若秋后我还能活着,你就可以再找我算账了。”本来因为敬恩的事被气得不轻,如今却在他即将涉险的认知中消失殆尽,“你放心好了,粮草钱银的事我一定会帮你看好的。”回去就把他们夫妻的所有钱银都调集起来,战争嘛,耗的不只是性命,还有无穷无尽的银子。这个他到还真是很放心,一来他这娘子很会打理钱财的事,二来,他这几年也在林岭存了不少粮草,估计用到明年入冬不成问题……温存也不过只是转瞬即逝,剩下的却是担惊受怕与漫长的等待。整装离开前,罗瞻重重拍了一下长子罗定睿的后脑勺,“再调皮出现这种过失,你就打包袱滚蛋!”罗定睿有苦难言,都是小木头领着慕君瞎跑,他去追而已,不过身为男子汉,不可以为自己的过失找借口,所以他认了,私下瞪一眼小木头,以后一定要管着这家伙,刚叫他几声哥哥,他就撒欢不听话了。罗瞻走后,君锦由姜冲等人原路护送回府——见到了罗瞻,也谈了该谈的事后他们不便在延州多停留,向罗夫人道歉并告了辞后打马离去,离开前还给君锦留了一只锦盒,锦盒里放了一对“玉如意”,这是什么意思……双双对对,称心如意。***过了年,开了春,进了三月,干旱依旧,流民层出,战乱正起,连江南都受到了波及。罗瞻自玉兰山一别之后,只字没捎回来,让陆原打听,他只会说将军一切平安,让她安心,她明白这么紧要的时刻,他的生死伤病都是军机,可起码也该让她知道他怎么样啊,这个人啊,一做起他的正事就什么都不管了,有时还真是让她心里酸酸的。六月初,她终于收到了书信,不过不是他的,而是大姐君颜的,字里行间洋溢着少女般的盎然——她有身孕了……君锦在震惊之余,不免又有丝担心,既然姐夫不能生养,那大姐这孩子岂不是……这行为毕竟是离经叛道啊,震惊之后,她打算快点回信过去,不为泼冷水,而是提醒大姐几句——人言可畏啊,大姐又是那般执拗要强的性子,一旦出了纰漏,定是鱼死网破的结局。提笔写了“长姐,见字如晤”六个字后,笔尖停在了当下,因为停得太久,以致墨汁滴在宣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墨痕——大姐执拗要强、心高气傲,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她不顾礼法、做出这般离经叛道的事来?将笔搁下,取来书信仔细再看一遍,满纸皆是家常小事,但有一句:如今姐妹两地,为南北存身,慰当年痴道诳语当是可笑。“南北存身”“痴道诳语”……当年她出生时,那疯道士曾有瓠芦之月一说,并妄言“此家女真凰伪凤,南北各命,可叹矣”。难道真如那道士所预言,大姐腹中的孩儿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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