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聊他们的,我就这么听着,圈子里的事情复杂得很,不是每一件事情都能搞清楚的,大的利益冲突能搞个明白就不至于得罪什么不该得罪的人。那天也不记得是怎么回家的,总之第二天一早醒来头疼得厉害,都是宿醉惹的祸。一宿醉生梦死,醒来想起现实,是最糟糕的事。我在家里特别不安稳的过了两天,最终迎来赴卢熹约的日子。她没让我等,机会和我同时到店里。今天她穿得特别的素雅,长风衣下两条裹在黑色紧身裤里腿非常□,细跟的小半靴,挂包典雅。不得不说卢熹很会打扮自己。她把围巾和墨镜等行头取下来也颇费了点时间。我点了咖啡给她,正要开始说话,我的电话却不识时务的响起来,我说了声抱歉,走到一边接起来。是李季打来的电话。“我刚下通告,晚上一起吃饭?”“晚上啊,我有点事情,可能谈完事情要一起吃饭。”“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啊,总在外面晃荡。”“有人找我写电视剧。就这么个事,客人等着的,我回头打给你啊。”“记得要打过来啊,晚上要是吃了饭没事我们去喝酒。”“什么事这么高兴?”“11月12号专辑全球同步发行。”“恭喜了啊,终于做出来了。”“还不急着摆庆功宴,就先和你小肆庆祝一下好了。”“行,我晚上忙完就打给你。”挂了电话我匆匆回到座位上,发现卢熹一直在打量我。她眼神很利,似甩了一把刀过来。不过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毕竟我也在打量着她。像是暗中较量。最终还是她先开的口,“双喜,我也没想到这么早见你。”“这是迟早的。”“也许鸿震是真的喜欢你。你们的事,其实我并不了解。”我没有想到卢熹说起话来远没有她看人那么咄咄逼人,甚至是温和的,像是个无知的朋友在询问我一样,我有些无措。见我不说话,她又说:“鸿震当初也为我拍了很多片子,有的红了,有的成了纪念。我没想到,他现在居然为了另外的人拍。真是,没想到啊。”“我和谷导,那是公司安排的合作。”我无力的辩白。“别和我打这套官腔,我还是知道一点原委。他一辈子就为我一个人拍过片子,现在又为你了你做电影。你确实很特别。一开始听说的时候我本来想忽略过去的,他以前做电影,也难免有一两个女人去献身,他是男人,把持不住我能原谅。但是你,他居然向我提出离婚。我真的很意外,你是什么功夫那么好,让他安稳了这么多年,要出来玩一把刺激的。”我发现人就是有点贱,刚才她说话不带刺的时候我还有点紧张,这下把带刺儿的话说出来了,我反而不紧张了,回敬她一句:“我要说是爱情,你能信吗?”“你太小了,刚进圈子你这样的姑娘多得很。你看看,又有几个是笑到最后的。”“我是在做编剧,但是对演艺圈子,我没有那么多的欲望。”“有没有你自己清楚,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就是不爱鸿震了,我也会轻易把他让给别人。你明白吗?”“明白。比赛第一,爱情第二。”“我们当年很相爱,你根本不能想象那种感情,你和他,连我这一步也走不到。”“其实,我不愿意做一个第三者,但是运气不好。”“这种无辜你去同媒体说好。”“那你今天见我,是想听我说什么?”“我是想告诉你,你只要付够了代价,我就把这个男人让给你。”“何必带这这种复仇的心理呢,就像你说的,你们曾经很相爱。”“我的宽容可以给他,但是不能给你。”“……那我也只能说,我爱谷鸿震,这事已经到这一步了,我不会退步的。”“你以为上次那个事情算什么,那连个警告都算不上,当然,你要是现在退出,一切都过去,我甚至可以和你做朋友,以后也可以合作。”“谷鸿震不是东西,我们没资格在这里谈交易。”“别以为他是你手里王牌。你不懂对一个男人来说事业意味着什么。我可以不仅仅要你身败名裂,连他也一起。那时候,我看他还拿什么来爱你。”听到卢熹这么说的时候我确实抖了一下,估计她也看到了。手指差点碰翻咖啡杯子,我失态了,恐惧的是她点中了我的死穴。确实,当谷鸿震因为我失去了一切的时候,他只会恨我,恨突如其来的爱情,他还拿什么来爱我?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谈出版的事了,同志们,革命还没成功,要继续努力。 章节35卢熹不给我喘息的机会继续说:“你和他怎么搞到一起的,谁都说不清楚,我也不想拿这个事情做文章,但是他现在还是我丈夫,如果要做,我也只会不留余地的伤害你。”说完以后她气势凌人的看着我,像是要把话语里没有表达完全的气势都撒出来。“你在等我表态?说只要不伤害他就好,来尽管伤害我?卢熹,我不想因为我们这一次不愉快的见面导致你更快的失去婚姻。”“你回去问问你母亲,就知道一个家庭建立十年,是说离就离得了的么?”“这是他和你的事情。”“既然是这样,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嗯,我来结账。”她像是被我羞辱了一样,忽然涨红了脸。我在说那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她有这么激烈的反应,随之而来的是我没有反应我来的两个耳光。打得不重,她打人的手法也不娴熟,恐怕真是气急了。我觉得面庞□辣的,听她在门口说:“这个单你也该买!”看着她出包房,我愣在那里,忽然松了一口气。这不可避免的一仗,就这么要打起来了。还好这一次卢熹是确实来找我摊牌的,不是像上次一样制造新闻。事后的风平浪静让我不敢自信,但是这个多事之秋,能少一事也好。我最后还是在吃饭的时候和谷鸿震说起了这件事情。“我去见卢熹了。”他停下筷子,顿了顿才问:“什么?”“我说我去见过你老婆了。”“她找的你?”“嗯。说了些话,也没有太僵。”我自动忽略卢熹打我两巴掌的事。“她……没有为难你?”“她还能怎么为难我,无非是说不会那么容易让我得到你而已。”我弯着眼睛笑,想掩饰一种情绪。“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双喜。她这个女人有时候简直不讲道理,你就不怕吃亏。”“好了,这不都健全的回来了么。《年轮》那边怎么样了?”“后期要结束了,不过最近上头下了个死命令下来,要拍个记录片。宣传北京,中国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