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剑也吓了一跳,吞了口唾沫:“请进。”“凌总,”他的下属嬉皮笑脸地走进办公室,“我东西忘拿了,看您在,来打个招呼。还不休息啊?”“刚跟王总聊完。”凌剑在工作之外都是温和亲切没有老板的架子,刚才的一句话却字字硬得像石头,下属本来还想扯几句家常,被威慑得改了主意,干笑两声退出去关门。凌剑来不及庆幸百叶窗关着,捂嘴堵住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低头看正含弄自己的陈树微。陈树微躲在桌下的阴影里,眼睛发亮地盯着凌剑,吐出含在嘴里的分身,伸出舌头从根部舔到顶端,一口吞下。凌剑瞬间顶到他的喉咙,不由自主地捧着他的脑袋向前一送,差点把陈树微捅到干呕。“凌总,”下属又在这个节骨眼上敲了敲门,“我先走了,你早点回家休息。”“……谢谢。”凌剑隔着门回了一句,绝望地仰面朝天瘫在椅子里:“……咱俩确实被诅咒了。”陈树微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反锁办公室的门,握住办公椅的扶手连人带椅子拖到长沙发前,拎起凌剑扔在沙发上,站在他腿间脱掉T裇解自己的腰带:“我他妈就不信了。”“树、树微……”他的气势与其说是欲望加身不如说是怨恨护体,凌剑尚未从软下去的沮丧中恢复,就不得不绷紧神经来警惕他可能出现的无理智暴行,本能地抓住裤腰。陈树微凶相毕露,扯开凌剑的手抓着他的两层裤腰扒干净,单手压实他的腹部,另手向下越过会阴插进手指。凌剑本能地缩了一下,却并未迎来预料中的涩痛。陈树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挤了些润滑液在手上,第一根手指带着冰凉的触感顺畅地滑入后穴,不偏不倚地抵在了他的敏感点。凌剑刚刚还软成一摊的分身,借着阵阵快感竟勉强抬起头来。“真可惜,”陈树微气急败坏地咽了口唾沫,“这么好的东西今天没心情用了。”凌剑虽然是个点五,却极少遇见拿自己当零的,最近一两个月跟陈树微耗着更是没用过后面,第一根手指借着润滑还好,第二根就已经感受到酸胀了,再看一眼陈树微的尺寸,倒吸一口冷气。他不是不想逃,但陈树微的两根手指拿捏得太到位,在他的敏感位置来回揉搓,揉碎了他的力气,只剩分身强有力地坚挺滚烫。“不许忍,”陈树微捏住他的脸颊,强迫他放弃咬住嘴唇,“我就想听你叫出来。”“树微,”凌剑大口喘息,无力地枕在靠背上,“对我耐心点……我还在、适应……”陈树微粗哑地哼出一声:“我在忍了,你给别人做零也这么放不开?”“别人是别人,跟你我有点紧张。”凌剑脖子涨得通红,扯松紧绷的领带,“而且你的太大了。”“所以说我在忍了。”陈树微俯身亲他一口,额头相抵,“我也不想搞砸我们的第一次。”他冷不丁勾动手指,猝不及防的凌剑仰起脖子呻吟出声,分身伸缩着涌出透明的液体,身体脱力下坠套到手指根部。陈树微怕伤了他赶紧收手,凌剑本能地在沙发上一撑,慢慢坐在地毯上。“你知道吗?”他摸着陈树微的脸,“我的几个副总,每周一都要坐在这个沙发上向我汇报工作。”陈树微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回过神来自己连套都戴上了,手忙脚乱地又挤了好些润滑液抹在上面,推高凌剑打开的双腿一点点碾磨进穴口。他被逼仄的肠道向外推,狠着心逆向闯进去,幸而安全套本身也涂了油,在开拓过的区域可以滑溜进出,引发凌剑短促的小声呻吟。身经百战的陈树微居然要被这点小小的反应摧毁,几乎透支此生所有的意志力来制止自己莽然一插到底,进三退二地照顾着就在肛口附近的敏感点。凌剑被前列腺快感麻木了大部分胀疼,尽可能放弃排斥异物的本能,将陈树微纳入无人开掘的深处。等到陈树微的小腹终于贴在他的臀上,他不由得长舒一口气。陈树微托着凌剑的大腿跪坐起来:“太紧了,我们不会就这么连在一起了吧。”“你再不进入正题,”凌剑腰悬在半空,臀部不由自主地夹紧,“我可就要反过来上……唔!”他的身体在这漫长的插入过程中完全进入状态,陈树微只是试探着摆腰就轻松抽出了大半分身,磨着他的敏感处持续碾过去。强烈的快感使凌剑浑身发抖,不等陈树微继续抽插,双手撑着地板在他腰间坐起来,捧着他的脸将舌头送进口腔。陈树微被压倒在地,分身深深捅进深处,抓住他的腰与自己的挺动逆行,想射又被箍得不能射,想着要插得更深又想好好磨一磨他的性子吊他胃口,却身不由己地满足他的索求,一时间耳边只剩粗喘和肉体碰撞的啪啪作响。“你……快了吗?”凌剑猛地挺直上身,加速腰部的摆动,双手后撑将上身挺成一个圆弧,“我马上要……”他一阵剧烈的颤抖,射出的精液喷了陈树微一脸,陈树微握着他的腰向下猛扯,用力一挺,也随着他高潮的收缩喷射而出。两人保持骑坐的姿势喘了半天,凌剑从他身上翻下来,仰面躺倒。陈树微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偏头看他:“我怎么觉得这次是你上了我啊?”凌剑失笑,伸长胳膊拿过矮几上的抽纸盒,抽出几张纸巾要擦他的脸,却被陈树微扼住了手腕。陈树微用手指沾了脸上的精液,递进嘴里。“……你这是干什么?”“表示我喜欢你。”陈树微脸皱成一团,“不过这玩意儿的味道太恶心,不推荐。”“哈,哈哈。”凌剑还没恢复,有气无力地笑道,“你真神奇。”“讽刺我?”“不是。”凌剑笑着看他,“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以前的人生有多枯燥多没劲。”“那我跟你可太不一样了,”陈树微说,“我是遇见你之后才知道我过去有多混蛋多不严肃,人啊,还是得有理想。”他俯身罩住凌剑,想起自己刚吃了精液放弃吻他,只看着他的眼睛笑道:“我现在有理想了,我的理想就是你。”09陈树微躺在地上缓了一会儿,爬起来摘下安全套用几层纸巾包起来,穿上衣服去捡一怒之下甩开老远的凌剑的裤子。凌剑靠在沙发上看着他走向自己,扬手要接,陈树微却跪在他脚下抖开裤子示意他抬腿。陈树微帮他把裤子提到大腿根,跨坐在他腰上给他系衬衫扣子。凌剑刚做过人生中最爽的一次,只想就这么睡过去,能衣来伸手再好不过,笑看陈树微低垂的睫毛:“我上辈子积了多少德,能遇到你这么好的人。”“我可不是对谁都这么好。”陈树微站起身,“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