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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去校庆吗,怎么喝这么多的酒?”陈姨不满埋怨。喝酒的原因是见到林菡的视频,这事万万不能在温以穗眼前提起。傅砚抬眸轻瞥了温以穗一眼,一言不发。陈姨也只说了几句,又心疼傅砚的身子,出门准备买解酒茶。外套搭在臂弯:“楼下有便利店,我刚来的时候看见了。等会二少爷过来,记得……二少爷?”拉开房门,傅明洲就站在不远处,闻声抬头:“陈姨。”赶着去便利店,陈姨没多逗留。一时之间,病房只剩下三人。刚挨了一顿骂,傅砚此刻还有点讪讪。亡羊补牢一般,事事亲力亲为。可惜他经验实在不足,光是换药这一简单事项,就办得一塌糊涂。傅明洲垂眸望去,眼神淡淡。傅砚半蹲在地上,好巧不巧,傅砚所处的位置,和他昨晚一样。男生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单手就能轻而易举握住温以穗的脚踝。“……疼吗?”动作笨拙,怕伤到温以穗,傅砚极为小心翼翼。温以穗挽唇,忍俊不禁:“傅砚,你有点笨。”年轻男女,画面温馨美好。很是……刺眼。刚被陈姨数落,现在又被傅明洲盯着,傅砚如芒在背。侧过身,傅砚轻扯嘴角:“小叔,你要是有事要忙,可以先走的。”话落,傅砚又补上一句:“这里有我就好了。”少年人愚昧又天真,完全不知自己身处何地,所对何人。只想着在心上人面前逞能一番。晨曦的微光透过轻薄的窗纱,抖落了一地的光影。傅明洲薄唇微勾,眼镜后的一双眸子锐利冷寂。“……有你就好了?”好似听见一声轻笑。傅明洲稍稍昂首,漫不经心转动着腕上的沉香木珠。“那你昨晚怎么不在?”作者有话说:傅大不是法制咖。第八章长久的沉默。地上的日光逐渐变得浓厚,黏稠。昨晚的滂沱大雨好似一夜之间化为乌有,天光乍破,一切又回到原点。傅砚喃喃张了张唇。好几次话到嘴边,又重新咽了回去。怔怔的发不出一点言语。昨晚宿醉的是他,错过了温以穗求救电话的也是他。事到如今,傅砚找不到任何言辞为自己辩解,只低着头,接受所有的斥责。事先没和节目组打招呼是他的授意,助理其实和他提过一回,陈姨也三番两次提醒。只可惜那傅砚满心都扑在即将在校庆露脸的林菡身上,并未放在心上。这才给了他人可乘之机。祸端有自己一部分的责任,傅砚逃不开避不过。正巧陈姨买了解酒茶回来:“我刚在楼下碰见院长了,和他提了下小小姐脚踝的旧伤。”比起傅砚的动作生涩笨拙,陈姨显然麻利许多。不多一会,已然帮温以穗换药完毕。絮叨着方才在楼下的见闻。“说是针灸有助于恢复,我就想着老宅的汤医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吗,要不就请他过来帮小小姐看一下,兴许能好得快一点。”汤医生擅长针灸,傅老爷子有头疼的顽疾,这些年全靠汤医生,才少受许多皮肉之苦。无奈傅老爷子头疼起来并无规律,有时还是三更半夜,傅家因此特地聘请汤医生做家庭医生。话是好意,却有一个顶顶重要的问题。傅砚眉头紧锁,颇为苦恼:“要是汤医生去了梅园,那爷爷那边……”高薪的工作自然要求严格,汤医生这些年极少离开老宅,深怕傅老爷子那临时出什么变故。陈姨不以为意,下意识回答:“那还不容易,老宅那有多余的空房,到时让小小姐搬进去……”“──不可以!”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反应,傅砚猛地站起,神情严肃。直挺挺的身影立在窗前,挡住了大部分的光影。房间的亮度往下调了好几度,室内三双眼睛,齐齐往傅砚望去。估摸着察觉到自己反应过度,傅砚收敛心神,怏怏望向温以穗。他脸上又恢复到之前的温柔缱绻,耐心和女孩解释。“老宅规矩多,不太适合你。”这个借口温以穗不是第一次听到。先前傅砚不带她回老宅见家人,也是用的用一个说辞。温以穗本就无见傅家人的打算,故而从未放在心上。似是没想到傅砚会如此执着这个问题,女孩稍稍一怔,睁大的瞳孔缓缓流露出几分茫然和怅惘。滞后的反应落在傅砚眼中,却成了伤心失望的代言词。傅砚确实存了私心,不想让温以穗和家里人见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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