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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胜礼却忧心忡忡:“那也不能一直这样,就算是男人,戒指都戴上了,不该把人带回来给我看看吗?我也不知道他找了什么人,又不想让其他人去查自己儿子,要不知远你帮我盯着他行吗?至少得让我知道他到底在外头找了个什么样的人。”宁知远插在兜里的那只手慢慢摩挲了一下那枚尾戒,——他虽然没戴,但一直带在身上。“好吧。”他说。岑致森在二楼的大阳台外跟人打完电话,看一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回头见宁知远嘴里咬着根烟,倚墙就站在他身后,微仰着头,像在看阳台外的深夜雨景。察觉到岑致森在打量自己,宁知远的视线落向他。他们沉默对视了片刻,岑致森走过来,顺走宁知远一直咬着的烟,送自己嘴里深吸了一口,在一旁的窗台上捻灭,侧头亲上了他。宁知远配合启开唇。有些急迫的一个吻,呛人的烟雾在俩人口鼻间流窜,带了些泛着苦的涩意,耳边是淅沥不断的落雨声,掺进了心跳的动静。舌尖吮得发麻时不得不分开,宁知远舔了舔唇边牵出来的唾液,小声说:“要被人看到了。”说是这么说,他的眼神却平静,靠着墙也懒得动,没有半点紧张的意思。岑致森偏头朝他后方的走廊看了眼,只有黯淡灯光。这个点了,家中管家帮佣都已经下班,两个小的早就睡了,他们爸回了房,那位小妈得陪着,不会有人盯着他们。“跟爸说什么说了这么久?”岑致森问,手指轻擦过他红透了的唇瓣。“没什么,”宁知远说,“陪他喝了杯茶,随便聊了聊。”“真没有?”岑致森不怎么信。“你很想知道?”宁知远看他片刻,笑了笑,说了实话,“爸让我盯着你,给他做眼线,看看你身边藏了只什么样的男狐狸精。”岑致森眼中的惊讶只有一瞬:“你答应了?”“没法不答应,”宁知远抬起的手指在他喉结处轻轻绕着圈,“爸都开了口,我总不能拒绝。”岑致森的手停在他后背,再滑下去,在他腰臀上大力揉了一把:“我去跟爸说,就是你这只男狐狸精。”“你算了吧,”宁知远说,“让爸过点安生日子吧。”岑致森:“真不要?”宁知远:“不要。”岑致森盯着他的眼睛,宁知远始终镇定,他略略可惜:“那好吧。”“回去吗?”岑致森低下声音。宁知远问:“去哪里?”岑致森:“我家。”这话其实已经是明示了,宁知远双手抱住他脖子,贴过去,又在他唇上落下了一个吻。再微微偏过头,带笑的声音落至岑致森耳畔:“爸说雨下大了,让我们今晚就住这里,明早陪他一块用早餐,我答应了。”岑致森的手已经从他西装裤的裤腰钻进去,摸进了内裤里,肉贴肉地在他臀上揉捏着:“真不走?”“不走,”宁知远提醒他,“我们一起半夜跑了,爸会怀疑的。”岑致森的呼吸有些重,停在宁知远颈侧,半晌,他笑骂道:“小混蛋。”他们各自回了房,难得一晚宁知远早早就睡了,却睡得不好,醒来一看时间,才凌晨一点多。他也就只睡了两个多小时而已。开了一盏阅读灯坐起身发呆片刻,床头柜上的手机上进来岑致森的消息:“你还没睡?我看你房间里亮了灯。”宁知远划拨了几下手机屏幕,随手回复:“刚醒,你不也没睡。”干哥哥:“睡不着。”新一条语音进来,宁知远点开,是岑致森略沉哑的声音:“知远,过来。”第54章 是童养媳岑致森的房门果然是半掩着的,宁知远赤着脚走进去,黑暗中熟悉的气息凑近,将他推到门上。木门的一角滑过厚重地毯,扣上门框,又闷又哑的响声很快掩于黑夜阒寂里。岑致森湿热的呼吸喷到颈边,宁知远微微侧过头,没忍住笑:“真要在这里?哥,不觉得怪怪的吗?”岑致森的鼻尖轻蹭着他的颈:“做不做?”“没带东西,怎么做?”宁知远提醒他,“弄到床上会被发现的。”“我带了,”岑致森说,手掌按着他的后腰,分明是蓄谋已久,“去浴室里?”宁知远的笑声更低:“好吧。”进去浴室也没有开灯,岑致森将人推到墙上,覆上去一再地亲吻他。粗重的呼吸和喘声交织,黏.腻的舌吻,一发不可收拾。岑致森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将宁知远的衣服扒光,爱不释手地在他全身游走抚摸。窗外暴雨倾盆,隐约有一点雨中的路灯透进来,模糊一片。宁知远在那一点光亮中看到岑致森的眼睛,沉醉痴迷,眼里只有自己的影子。身体里的热度不断攀升,心跳的声音连雨声也不能掩盖,宁知远沉于那些过分炙热的快意里,不能自拔。从前他对岑致森的渴望一直是直接而纯粹的,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了,或许是在察觉到岑致森的变化并且纵容他以后。轻易就能被岑致森挑起身体欲望,满足岑致森的同时其实也是在满足他自己。他是岑致森的共犯,早已做不到冷眼旁观、独善其身。“别走神。”岑致森喑哑的嗓音提醒着他,捏着他肌肉紧实的大腿,用力掐了一把,将他一条腿勾起到自己腰上:“是我不够卖力?你还有工夫在这个时候想其他的?”“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宁知远背贴着墙壁,艰难地稳住身体,独立支撑的那条腿小腿肚打着颤,他不时吸气,“我也许在想你呢?”“那也不许想,”岑致森的吻摩挲过他的耳后和颈侧,“抱着我,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宁知远轻声笑,抱紧了他,在岑致森的动作下闷哼出声。那些声音逐渐变了调,掺进了更多的情.欲,变得愈发的黏稠而撩人。他们对面的墙上有一面大的落地镜,有一刻别墅外有车经过,映进来的车灯快速滑过镜面,宁知远清楚看到了镜中他们交缠的肉体。最热切的渴求,最原始的欲望。是他和岑致森。凌晨三点多,宁知远坐在岑致森的床沿边点了根烟,依旧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岑致森站在他身前,顺走他的烟,直接掐灭。“说了少抽点烟,你又忘记了。”宁知远仰头看去,岑致森裸着的上半身热气腾腾的,胸膛上滚着水珠,还有一些自己刚刚咬出来的印子。他盯着看了一阵,手指贴上去,在那块块分明的腹肌上一下一下地抚摸,不经意间想起了一些往事。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是他在国外念大学那会儿,曾经有个男人很疯狂地追求他,用尽各种手段,他却无动于衷,甚至连一夜情的机会都没有给过对方,倒不是他看那个男人不顺眼,相反那个亚洲面孔的男人长得至少有七分像岑致森,不笑不说话时更像,他其实对对方很有好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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