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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升还待辩解,却被擒住了要害,一时间只得抓住谢瑢肩头急促粗喘,只言片语,再难成句。暮春时节,桃花落尽,莲池中已铺满了碧绿的田田荷叶。谢瑢也是言出必行,一而再、再而三,就在回廊下将陆升办了。--------终------第120章 番外:道成钟(上)年关将近时, 清明署诸般忙碌终于告一段落, 陆升难得有空, 闲散在家,睡到日上三竿才睁开眼。窗外白雪皑皑,清冷天雪之光反射入房中, 有格外明朗宁谧之美。分明是隆冬时节,陆升却只觉闷热桎梏,默然将腰间缠绕的手臂扯了扯松, 这才自谢瑢怀中挣脱了少许。他借机翻个身, 索性趴在一旁,枕着手臂, 在雪明映照中欣赏美色。谢瑢仍睡得安静,合着眼, 睫毛浓长、姿容昳丽,宛若龙栖瑶池、天神小憩。到底是天地生就的宠儿, 无论看多少次也能令人目眩神驰、心生惊艳。陆升生出了些许恍惚,这般不沾染半丝凡尘俗埃的绝色,哪里是人间该有的?他不禁伸手摸了摸谢瑢脸颊, 触手如暖玉生温, 却是实实在在得很。随即手腕被握住,陆升微微错愕,视线便落入一双深邃宁和的双眼之中。近在咫尺,呼吸相闻,以至于连瞳中倒影也清晰可见, 他不禁缩了缩手,讪讪道:“你、何时醒的?”谢瑢不曾放开手腕,反倒侧过头,嘴唇贴着那青年手心缓慢厮磨,柔声道:“天亮前。”柔软温热的触碰令得陆升手心一阵酥痒发麻,他倒抽口气,一面扫了眼窗外明朗天色,低声道:“天亮前就醒了……怎就一直赖着不起来?”一面又缩了缩手,却仍被谢瑢不容置疑握住,那厮得寸进尺,嘴唇辗转着滑过手掌,亲吻到手臂内侧,甚至伸出舌尖舔了舔,“就想多看看你。”陆升又痒又窘,连耳根也烧得通红,自亲吻处泛起的酥软无力席卷整条手臂,更往全身蔓延。一夜缠绵的火热情潮再度涌了上来,等他回过神时,谢瑢早压在身上,顶开了双膝,肌肤贴合毫无罅隙,将他一条手臂压在头顶,已经顺着手肘舔吻啃咬到了上臂内侧。陆升早已分不清是疼是痒,是酸是麻,不知不觉呜咽出声,一颗心跳得急如擂鼓,气血下涌,要害也食髓知味地挺拔起来,含糊抱怨了几句,却连自己也听不清说了什么。谢瑢隔着单薄衣物触到了,一时间低笑出声,柔情万千握着,上上下下娴熟抚触,听着那青年时高时急的呻吟,又在他手臂上轻轻咬了一口,“抱阳倒是……起来了。”陆升疼得一颤,随即窘迫得连身子也泛红,曲腿就要踹他,咬牙怒道:“不知羞……”谢瑢却趁他曲腿时沉下身,灼热之物触感分明,硬邦邦压在他腹侧,眼中笑意只差满溢出来,终于放开他的手臂,却转而在嘴角宠溺舔了舔,慢腾腾厮磨,“本侯还能更不知羞。”陆升张口结舌,竟不知如何应对。他只觉此人寡廉鲜耻之至,天上天下绝无仅有,然而尝尽欢愉的身子却愈发微颤得厉害,索性侧头咬住谢瑢柔软甘甜的嘴唇,发狠般啃咬几下,含糊道:“光天化日,你这荒淫安国侯,要做什么……”谢瑢将险些被他二人蹬到地上去的蜀锦被扯回来,罩得陆升看不到一丝光亮,笑道,“这样总成了?”锦被隔绝光照,四周黑沉沉,仿佛天地静谧,万物无踪,唯余彼此二人。眼前人虽然轮廓不明,散发的和暖香气却真切迷醉。陆升到底心软,僵硬身子也跟着软下去,手臂缠绕过谢瑢颈项,耳鬓厮磨间只觉此生心满意足,再别无所求,轻声唤道:“阿瑢……”谢瑢应了一声,自然听出他的渴求之意来,气息愈发沉,正起劲剥那青年衣衫时,门外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了若霞的嗓音:“抱阳公子,云公子到了。”陆升这才忆起来,他同云烨今日有约,顿时熄了满腔绮念,慌忙掀开锦被推开谢瑢,结结巴巴道:“请……请云公子先在花厅稍坐……”转过头时,自然见到了谢公子、不,谢侯爷满脸阴云密布,只得揽住他肩头,好一通抚慰,柔声道:“阿瑢莫非也忘记了,云烨三日前就递了拜帖,要来赏画。”谢瑢斜倚床头,搂了他腰身就不肯放手,冷着脸道:“区区小事,谁记在心上……赏什么画?”陆升任由他上下其手,耐着性子道:“千山公子的新作。”谢瑢手顿了顿,依稀记起前月他在别院赏月时,凑巧见一头雪鹰自月下横天而过,恣意潇洒,便趁兴画了幅雪鹰栖松,因陆升赞了几句,他便落了千山公子的名款,献宝一般送给陆升。陆升自然是爱若珍宝,难免在人前夸口几句,便引得云烨意动,故而今日前来拜访赏画。谢瑢冷哼道:“我送你的画,你却拿去给旁人看。”陆升又好气又好笑,只是他素来口舌笨拙,哪里是谢瑢胡搅蛮缠的对手,多交锋几次,自然知道如何应对,便不与他纠缠,只起了身,更衣洗漱,前去花厅见客。只是云烨同三日前相比,竟憔悴了许多,仔细赏过画作,却突然沉沉叹了口气,“可惜清泉福薄,竟无缘得见这绝世佳作。”陆升道:“你曾提过要与友人同来,莫非是郭源有事,临时脱不开身?”云烨缓缓摇头叹道:“他不见了。”陆升一时又愣住:“不见了?行……行踪不明?可曾报官?”云烨的脸色却有些古怪,只期期艾艾道:“他、他不过是临时有事……”陆升冷下脸道:“云烨,羽林卫跟前,你也敢撒谎。天子脚下,朗朗乾坤,如何有人说不见就不见了?”云烨苦着脸道:“陆、陆大哥……饶了我罢。”陆升道:“不过多问两句,你就慌成这样,莫非郭源被你杀了?”他自然是危言耸听,却也唬云烨慌乱得连连摆手,最后被迫得无法,只得坦白招了。这位郭姓友人,单名一个源字,是云烨在国子监的同窗好友。虽然出身寒门,然而才学姿容、谈吐风仪俱是上等,颇有点人缘。只可惜被出身所限,只入了翰林任编修,并无实权,只胜在清静。然而云烨对他十分看重,平素里都是以表字清泉相称。郭源此人通达风雅,却是个痴情种,自一年前结识了个女子后,便一直念念不忘,称非此女不娶。那女子却凑巧,竟是云烨一位下属,徐峰徐郎中的第四女徐秀。这位徐郎中出身并不显赫,不过是云烨母族隔了不知多少代的远亲,却素来古板,门第之见根深蒂固,最反对士寒二族通婚。纵使徐秀同郭源心意相通,一个非卿不娶,一个非卿不嫁,若徐郎中不首肯,这二人就难以心想事成。是以云烨为帮友人,便想了个妙计。半个月前,徐秀去药王庙还愿归来便染了风寒,卧床三五日后,竟又发了癔症,连家人也不认得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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