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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静静看着它。种种怪异于冥冥之中似乎正在被一根细线串连。“你——”“从公司跟到我家的?”封木往前半步,“是又想写字吗?”“‘对不起’也是你写的对不对,这又什么意思呢?”封木接连问道,回应他的只有沉默。好在此刻没有第二个人在场,不然肯定会觉得这个人病得不轻,能和空气一个人自言自语那么久。封木沉心等了片刻,就在无事发生,心灰意冷之际,封木亲眼看见自己的书桌上飘浮起了一件文具。他切割文件用的小刻刀。刻刀柄被往上推挤,顶端展露出一节节冒银光的刀片。光芒晃得封木胆战心惊。“你、你做什么!”刻刀径直朝封木刺来,封木吓得要夺门而出,但还是慢一步。“啊!”刀尖擦过封木脖颈,掀起阵铁腥味的微风,扎入木制门框,因为缺乏受力点,不堪重负垂直跌落地上。封木别过脸,双臂条件反射往前抵,面前明明空无一人,他却触摸到了略有点硬邦邦、像人胸膛触感的东西。封木吓得慢慢缩回手。“木木。”余甚在门外催促他了。封木回过神,忙不迭跑了。余甚站在房门口,封木太慌张,直接一头撞进余甚怀里。余甚轻轻拍了拍封木的脊背。他捧起他的脸,仔细端详半晌,轻挑眉梢,道:“怎么回事,脸色那么差?不过是换个衣服,额头沁出好多汗。”余甚抽出纸巾帮他擦去冷汗。封木真跟个木头似的任余甚擦汗,余甚问他还好吗,封木扯出抹难看微笑,挥挥手说没事,然后歇了歇,为难道。“余甚,要不出去吃饭吧,你看菜都凉了,我也懒的再加热,我们随便找家餐厅解决下算了。”余甚看了他一阵,说:“那走吧。”堵在封木胸口的石块终于坠落:“行。”出来的时间挺晚的了,只有家拉面店还开着。两人将就着吃了碗热气腾腾的拉面,封木不放心余甚一人孤独等车回家,就陪着他一块站马路边,尽管现在的余甚比他强壮的多,显然不再需要福利院时老师所嘱咐他的那样,要多加照顾年龄小的余甚。想起福利院的时光,再转头看一晃眼长大成人的余甚,那份时间转瞬即逝以及时隔十五年再次遇见好友的不真实感姗姗来迟。封木又情不自禁盯着余甚的脸发呆,这次余甚没提醒他,流动至眼前的车灯才将封木拉回现实。车到了。封木忽然道:“哎呀,我忘记把充电宝还给你了!”“下次吧。”余甚笑道:“反正我们还会再见面,不是吗?”他说:“你把充电宝带回家了?放哪儿了?床头柜?”封木缓慢地点点头:“放那儿充电呢,唉,你刚才门口喊我的时候应该顺便提醒我一下的,我正好可以还你。”余甚偏过头,开车门的手一滞:“喊你?我没喊你。”“我刚过来你就从卧室跑出来了,我连喊你的机会都没有。”“……”“怎么了,木木?”“你听到什么别的声音了吗?”封木有些站不稳,勉强道:“没有,应该是我听错了。”目送余甚的车隐匿于车流,封木攥紧手,手心粘腻得全是冷汗。--------------------再预警一下吧,小部分含有伪ntr情节,我会在章前加*第26章 小杂种七夜色寂寥。封木在家楼下冷静徘徊了半个小时,最后到香烛店买了两捆香。余甚估计早早到家洗漱完毕准备上床休息,封木才怀揣复杂心绪返回家。他打开窗户,打火点燃一捆香,没收拾掉餐桌上冷掉的不明菜肴,干脆当作了贡品。香灰簌簌地落下来。不管是谁,得了他的祭奠就赶快走吧。白色烟雾袅袅飘起,味有些冲,封木呛了一声,亲眼注视香火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燃烧、化作灰烬。封木心如擂鼓,觉得自己的唯物世界观在逐渐崩塌。香渐渐烧尽,封木忍不住试探开口,问,“你是谁,你认识我?”既然能喊他木木,那或多或少是认识他的家伙。封木悬着一颗心等待着。可是,没人告诉过封木,鬼的名字是不能被随意问候的。香的火星子瞬间湮灭。顷刻间,整座屋子涌入狂风,屋子不再有坚固扎实的地基,像艘行驶翻涌滔天巨浪大海上的船,左右摇晃。封木稳定不了身子,摔到墙角,罐头倒下,香灰洒了满地,一屋子皆是灰蒙蒙的颗粒物在漂浮。他摸着后脑勺龇牙,忽然听见有道声音幽幽地问他。冷冽,空洞。“你想知道我是谁?”唇上忽地一凉,有只无形的手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他能清晰尝到有什么东西探进了他的口腔,宕机的大脑尚未反应过来,喉口愈发的寒,封木起初以为是那鬼的舌头太过冰寒的缘故,直到感觉有一阵气缓缓从他口中被汲取而出,封木倏然瞪大眼。他在抢夺他的气。那股冒寒的气缓缓渡向了对方。钳制下巴的力道消散。那鬼的脸庞如同老旧电视机在封木面前一闪而过的彩色画面,十分模糊,没等封木仔细辨别,便消散了。但封木还是认出了他是谁。他不会认错的。“……余甚。”封木讷讷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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