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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忽的扑了上来,差点吓得皇帝后退。好在,大皇子府这些人畏首畏尾没拦住俞氏,皇帝身边的人却各个都是好手,立时便有两个侍卫上前去,一个人一边直接便把俞侧妃的两只手压倒了身后,直接把她按在了原地不能动弹。大皇子与大皇子妃也连忙上前与皇帝行礼。虽是恨极了俞侧妃这些个丢脸丢丑的模样,可大皇子还是不得不在皇帝面前替她遮掩一二:“俞氏为着福哥儿的事情日夜忧心,今日忽而听说福哥儿出事,一时迷了心窍......还望父皇莫要与她计较才是。”皇帝自然不会与这么个疯妇计较,只是他还记着俞氏嘴里嚷嚷的那几句话,不免多问了一句:“适才俞氏说福哥儿是被人害死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大皇子妃脸色一僵,真心后悔没叫人把俞侧妃这张能惹祸的嘴给堵上。好在大皇子适才听了大皇子妃的话,眼下还能在皇帝面前分辨一二:“俞氏她是一时伤心过度,那些个话父皇也不必太放在心上。”顿了顿,他又低声道,“福哥儿去的时候,我与王妃都在边上,实在是,实在是........”到底是亲骨肉,想起福哥儿病逝时的情景。大皇子心下不由大痛,也是眼中酸涩,险些掉下泪来。皇帝见状也是叹了一口气,果是没再追究俞侧妃的话,而是伸手拍了拍大皇子的肩膀,道:“听说福哥儿出了事,朕这心里也难受的很。只是,朕想着你怕是要比朕更难受,这便赶紧过来了。”听着皇帝这话,大皇子险些又要掉下泪来,只哑声叫了一声“父皇”。皇帝亦是满心感伤。姬月白在侧看了两眼,便道:“父皇,皇兄,我们还是进去说话?”大皇子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抬手擦了擦眼角,勉强挤出笑容来:“说的很是,儿子累得父皇操心,特意出宫抚慰,已是儿子的大不孝,哪里能够叫父皇站在外头.......”几人便要往屋里去,大皇子妃跟在后头,悄悄往后递了个眼神,令人把俞侧妃赶紧拉下去。就在此时,俞侧妃忽而又叫了起来:“是真的,是真的,殿下!真的是有人在害福哥儿!我与福哥儿母子至亲,这几日梦里总能见着他与我哭诉,说是有人容不得他,有人暗中咒害他!”说着,她又哭了起来,“我可怜的福哥儿,他还那么小,就叫人给害了......殿下,殿下您一定要为福哥儿做主啊.......”大皇子妃脸色简直难看到了极点,只是这个时候,众人都在。她若出声未免有掩饰的嫌疑,只得勉强抬眼去看大皇子,等他做主。大皇子的脸色也不大好,只是俞侧妃这话多少还是听进去了些,眸光微动,也不知在想什么。还是姬月白,快刀斩乱麻,直接便道:“还不把俞侧妃扶回去?”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先把她的嘴也堵了!”作者有话要说:顺利的话还有两更,大概第176章 纸条姬月白既是出了声,立时便有人拿了帕子堵住俞氏的嘴, 把人拉了下去。大皇子妃颇是感激的看了几眼姬月白, 姬月白却是一时间无法回应, 心上已是微沉:俞氏那话听上去好似疯人疯语, 可要是真的落在那些有心人耳里难免要扯出许多是非。尤其是那句“有人容不得他,有人暗中咒害他”。似大皇子妃这样的,多半是觉得俞氏这是暗示,大皇子妃这个嫡母容不下庶长子, 暗下毒手。可若是落到大皇子和皇帝眼里未必真就没有别的意思,比如说:东宫——如今,东宫太子妃与叶侧妃都已有孕,说不得心里也容不得大皇子府的这个皇长孙。偏偏,这事最难办的一点就是, 你不能和疯子讲道理。人家俞氏脑子不清醒说胡话, 你要是认真反到是你傻。而俞氏那些胡话会不会引起旁人的疑心, 那就看缘分了。姬月白不知道俞氏今日这一番闹腾究竟有没有人在背后操纵,但她心里很是清楚:俞氏这话若是传了出去,东宫那里少不得要受些议论。皇帝心里未必也不会觉得膈应......*********宁伟国回到书房时已是深夜。廊下侍卫仍旧佩刀而立,不顾夜中森凉。今日,宁伟国在军营里又和永毅侯争论了一番,只是最后还是没争过永毅侯, 不得不同意对方出兵迎击北蛮骑兵的决定。白日里的一番激烈争论到底还是消耗了他许多精力,此时回到书房时还有些困倦。只是,他手上还有不少事, 还是得先处理了才能回房休息.......宁伟国捏了捏眉心,勉强提起精神,心里则是不紧不慢的想着上奏的折子该如何用词时。恰在此时,眼角余光忽的一闪,便看见了书案上的一张纸条。那张纸条只有一指宽,非常小,此时就夹在两本折子中间,若是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纸条上也只有两个字:薛氏。宁伟国死死的盯着那张纸条,咬牙切齿的看着然后忽然揪起那张纸条,掀开熏炉的炉盖,直接将纸条丢了进去。熏炉里有火星随之飞起,溅到了纸条上,不一时便将纸条一角烧得卷起。直到亲眼看见那张纸条被火烧成灰烬,宁伟国方才起身打开书房大门,询问门口的护卫:“今日午间,可有人来过书房?”侍卫立时便应道:“三皇子来过,他说他出来北境,一直想来拜访将军。不过,听说将军不在,他便直接回去了,只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连书房的门都没进去。”宁伟国也并不觉得在他书房里丢纸条的人会是三皇子——三皇子没这能力,也没这脑子。只是,若不是三皇子那又会是谁?谁能躲过守在书房外围的重重护卫,无声无息的将那张纸条放在他的书桌上?若是改天那人不放纸条,改放刀片......想到这里,宁伟国脸色微变,不觉扫了一眼这些守在门边的侍卫。他的目光极为森然冰冷,如同冰刃一般的锋利,几乎能够划破皮肉。这样的目光下,那些侍卫不觉也有些瑟瑟,一时间竟是不敢开口说话,甚至不敢动弹。宁伟国却是冷冷的道:“都下去领罚。”侍卫们皆是深知这位将军的脾气,知道他平日虽是关爱说笑,似是亲和,实则喜怒无常,冷酷无情。故而,此时他们竟也不敢申辩,甚至不敢询问书房里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当即便应声退了出去。知道侍卫都走了,宁伟国方才冷下脸,蹙了蹙眉头:“会是谁呢?难道........”他没把话说完,只是不觉摇了摇头,眸中隐约还带着些微的复杂。宁伟国处罚书房守卫的事情自然是瞒不过有心人的。不一时,白启与傅修齐便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傅修齐脸上还带着笑:“看样子,那张纸条只怕还真是戳中了他的心思。”白启也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早前,白启和傅修齐两人私下里便讨论过,刺杀白老将军的刺客家人究竟是死是活,如果是活的又会在哪里?傅修齐当时是一口咬定:“活人总是比死人有用,而且,北蛮那头也未必真的放心宁伟国,肯定是要留些把柄在手上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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