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懂。”听懂了,她也装听不懂的。“靠,爷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听不懂?非要爷说的透透的对不对?行,爷今天也豁出去这张脸了。”向大少猛地喝了一口汤,扔下筷子,直直的盯着她,一字一句道,“爷是和秋白是商量好了,但是……你要么一碗水端平,不厚此薄彼,要么……”他顿住了,玉楼春皱眉,“要么什么?”“要么……哼,反正爷不能落了小。”这意思委婉的也够明显的了。玉楼春在一开始他说起什么左拥右抱、皆大欢喜时,反应非常强烈,觉得他简直就是抽风中邪了才会想出这么匪夷所思的办法,可也不知道是听的次数多了还是怎么滴,现在再从他嘴里冒出这个意思,已经没了最初的难以接受,只是理智还是在的,没好气的奚落了一句,“你们俩找别人去排大小吧。”闻言,向大少懊恼的低吼,“特么的要是爷和秋白能找别人,还用的着这么委屈自己?爷特么的就是三宫六院都不为过,哼!也就你这个女人不识好歹。”“是,我不识好歹,所以还请你们两位赶紧弃暗投明,寻你们的三宫六院去。”“你……”“哼,好走不送。”向大少僵了片刻,忽然想到什么,惊喜的问,“玉楼春,你是不是吃醋了?听着爷说三宫六院,你心里膈应了?”“向东流,你又开始做春秋大梦了?”向大少恼恨的大吃起来,“还没呢,等爷吃饱喝足了,就去做,哼,一定把之前那个梦给接下去,玉楼春,爷现实世界了舍不得收拾你,可在梦里……”最后,那一句,他说的咬牙切齿有邪恶无比,“看爷怎么玩坏你!”么玩坏你!”玉楼春俏脸爆红,“向东流,你就这点本事了是吧?”“爷本事多了去了,只是那些本事用在你身上,你更经受不住,玉楼春,你现在求求爷,爷或许可以答应在梦里对你温柔一点,至少让你能下的了床……”“你还是做你的梦去吧。”“哼,其实爷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因为你心里指不定是多么期待呢,其实你对爷也是垂涎已久对不对?那一次,你可是摸了足有半个小时……”“闭嘴!”“哼,不就戳穿你爱不释手的小心思嘛,还羞恼成怒了。”“你,你真是……”越来越贫了,以前不是惜字如金?“哼,还不是给你逼得?你要是早早痛快的答应了爷,爷至于现在这么甩节操?”“……”话题又绕回到原点,玉楼春无语了。“玉楼春,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啊?一碗水端平,还是让爷更得宠?”“你还是去睡吧。”“玉楼春,你又敷衍爷。”“向东流,你说会给我时间的。”“……好,半年,爷就再等半年。”“嗯。”“不过,爷说的等你半年,是为了你的一个决定,可至于这半年里,爷想做什么,你还是拦不住。”“你……”“爷继续做梦了,梦里还得忙着收拾你呢。”“……”向大少吃饱了又躺倒床上继续做他的春秋大梦了,玉楼春闭上眸子,半响一动不动。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向大少再次醒过来时,神清气爽,只是眼神有些郁郁,坐在床上赖在那里不说话。玉楼春手里的玉石都打磨的差不多了,一尘不染的玉石兰花圣洁优雅,在掌心里楚楚的绽放着它的美丽动人,明天就是魏老爷子的寿辰了,今天怎么着也得把这礼物做出来。房间里静谧无声。又过了片刻,向大少起身,从屏风后走出来,盯着她手里的东西看了几眼,哑着声提醒,“别忘了明天外公寿宴,你陪着爷去。”玉楼春点点头,轻嗯了一声。向大少又道,“外公寿宴设在京郊的外花莲山上,那里有外公的一个庄园,办这个寿宴正合适,景致也不错,到时候爷带你四下逛逛。”玉楼春又点头应了一声,手里还在细致的打磨着最后一道工序。向大少还站在旁边,抿抿唇,又道,“爷明天一早就来接你。”玉楼春这才皱眉问了一声,“那么早干什么?”向大少哼了一声,“不早了,爷都想半夜三更的把你扛走。”“向东流,还能好好的说话吗?”向大少忍了忍,这才不甘的解释,“去寿宴,你不得打扮一下啊,爷带你去挑选衣服。”“不必。”“必须的很,爷要是不盯着,你万一又露着大腿去了怎么办?”“向东流!”“你说什么也没用。”“我有人陪着去选衣服了。”“谁?谁这么大胆子?”“……萧何。”“靠,敢挖爷墙角,爷找他练射击苹果去……”“……”向大少气势冲冲的摔门离开了,玉楼春这才叹息一声,她知道他心里的难受,哪怕他面上装的再无赖耍混,可那双眼睛骗不过她。说的再好,再皆大欢喜,可这个付诸行动的过程,还是注定会受伤。不管是成全还是退让,隐忍还是装傻,心都会痛。她又在房间了坐了一会儿,才开门出去,店里这时候正不忙,金良和花伯见到她,简单汇报了一下这一天忙活的情况,该准备的都差不多了,就等着好戏开场。“等我明天给魏老爷子祝完寿回来,咱们就开始。”“行,就依着您的意思。”“小姐,可想好了给魏保增送什么礼物了吗?”闻言,玉楼春摇摇头,“还没呢,那件兰花的玉件我刚刚给打磨好了,正琢磨着自己买什么好呢。”金良笑着一指花伯,“小姐,这个事,您问他,他对魏保增可是了解不少。”玉楼春眼眸一亮,“喔?是吗,花伯和魏老爷子交情很深?”花伯摆手,“谈不上什么交情,就是年轻那会儿拉扯过他一把,都是在江湖上混的,讲个义气,魏保增这个人还行,脾气不是很好,可豪爽,人缘不错,这些年倒是低调了不少,不过明天寿宴,我估计去的人不会少了,他们帮会在江湖上还是老大,这黑道白道的都会捧个面子……”“嗯,这些我也略有耳闻,那花伯可知道他喜欢什么东西?”“他混到现在这身份地位,要什么有什么,一般的东西还真入不了他的眼,但是……”花伯忽然顿住,笑着卖起了关子,“小姐要是出手送他一样东西,他能激动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呵呵……”“是什么?”“呵呵,魏保增别看是个粗人,却极喜欢玉家的两样东西,一个是玉石,一个就是字。”玉楼春想了想,笑了,“您是想让我写一副字给魏老爷子送去?”玉石已经有了,虽说是魏大圣送的,却是她玉家的手艺,剩下的便只有这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