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渊似乎看穿了小妻子内心的想法,主动将戒尺塞进他的手掌心。刚一接触,南柯有些惊讶,又有些害怕。感受着手中之物,长方形木质的质感,脑海中浮现一个念头。这就是那把打得痛死人的戒尺。很普通的触感,也很轻。南柯有点颤抖地握着,带给他噩梦的戒尺。得出一个结论,沈时渊一定是疯了。除此之外,好像没有更好的解释了。先是被姐姐打了一巴掌,没有计较。然后又主动送上戒尺让人打他。南柯一时之间,拿着戒尺手足无措。想着要不要塞回去,要是这个是陷阱呢。“我知道以前打了你,是我不对。现在想要打我解气吗?”不管心里怎么想,沈时渊说话的语气里带着歉意和鼓励。然后,又再次给出选择。“你如果不愿意自已打,也可以让姐姐来替你打。”这句话飘进了南柯的耳朵里,他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道道黑线。老天爷,沈时渊到底是什么样的奇葩。竟然上赶着想要挨揍。这个主意,貌似还真挺不错的。南柯原本因为在惩戒室紧张过度,变得僵硬混乱的思绪渐渐活跃了起来。当然,这种事就不要麻烦姐姐了。第205章 205不行,他得再确认一次。“你不是在骗我吧,要是你骗我的话……”南柯做着凶恶的表情。沈时渊能感受到手心里,小妻子的睫毛颤动地更厉害了。可见南柯心底压抑不住的激动。也是,可能有可以报仇的机会,谁又能不兴奋。“乖宝,你知道的,我从不骗你。”哼,你是不骗人,但是会隐瞒。上当n次的南柯哪会不知道某人的德性。在心里吐槽个不停。不过,打沈时渊的诱惑力太大了。让南柯忘记了之前对惩戒室的恐惧心。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紧紧抓住沈时渊蒙住自已眼睛的大手,用力地将它拉开。直视着沈时渊的眼睛,南柯试图从里面找到一丝一毫不对劲的地方,这样他就能立刻停止行动。可他哪里能看透沈时渊这个千年老狐狸的内心。只能从深邃的黑眸里看到,愿意让他看到的鼓励和真诚。天啊,真的有人自已找打。南柯本能得觉得沈时渊,没在开玩笑。“乖宝,来吧。”沈时渊见小妻子不再害怕惩戒室的环境。非常配合地脱下身上的衣衫,转身背对小妻子,将整个后背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南柯面前。无声地表示着,小妻子想怎么就能怎么,他不还手的意思。由于长年使用秘药保养,沈时渊后背的肌肤,宛如玉石般温润光滑。让人一看就有种,想摸上去的冲动。美色果然能诱人。南柯无厘头地冒出这个念头。美中不足的是,这块本该完美无瑕的“玉石”,表面竟然出现了一道道斑驳的裂痕。而导致这些裂痕产生的始作俑者……不自觉地看向自已的指尖。南柯的脑海中也配合着浮现出,有关昨晚的,一帧帧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老天爷啊,他!!!南柯在心里不住哀嚎,脸颊很快变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通红,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这不可能是他的杰作。“干什么,赶紧穿上——”南柯觉得自已的脑袋都要热得冒烟了,大声催促着沈时渊赶紧把衣服穿好。他在心里默默给自已找了个借口。沈时渊以前最多也只就打过自已的手心而已,他这人最讲究公平了。不需要再另外加价。沈时渊察觉到了小妻子内心的想法,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南柯看不到的坏笑。不过他还是非常听话地重新穿上了衣服,主动张开双掌平放在南柯面前,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对了,药水呢?”南柯突然想起戒尺需要起作用,还有一样东西不可缺少。那就是能最大限度放大痛觉的特制药水。“乖宝,药水在那。”沈时渊指了指供桌下面的大罐子。南柯费力地将大罐子给提了出来,揭开上方那层紧紧密封的油纸层。油纸被打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气味飘散而出。南柯还想去找一把刷子来刷药水。沈时渊突然开口了。“乖宝,不必了。”只见沈时渊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径直插进了罐子里。随后,他又再次把手提起来。透明的粘液顺着沈时渊的指尖缓缓滑落,滴落下来,形成一道道晶莹的细线。手上的每一个角落,都沾满了这种神秘的药水。这个动作也太豪迈了点。南柯的嘴角抽搐。这是,生怕自已不痛啊。沈时渊抬起头,目光幽深地注视着小妻子。“乖宝,来吧。”那语气,那神态,说不出的别扭。总给南柯一种,沈时渊才是施展惩罚的人的感觉,让人心底的火苗不自觉地窜起。南柯没发现,自已的情绪完全被沈时渊给控制着。磨了磨牙,南柯对沈时渊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非常不满,手高高地扬了起来。很快,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响起。一股股尖锐的刺痛,像是有千万根银针同时扎进手心里,连绵不绝,让人难以忍受。这种痛苦既熟悉又陌生,唤起了沈时渊深埋在心底的记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