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妻子施加的力量,远远不及那年老父亲对自已后背上施加的力道。却依然让宛如钢铁般坚硬的沈时渊,也忍受不了。看来,长久以来养尊处优的生活,也让他变得有些脆弱了。沈时渊看向小妻子。能看到小妻子眉眼间的愉悦。值了。这几下,南柯感受到了大仇得报的痛快。他完全没有收着力气。啊,自已是不是也变态了。南柯在心里不确定地问了问自已。思考了一会儿得出答案,世上没有比沈时渊更变态的了,他才不是。"乖宝,还要继续吗?"没想到,沈时渊又一次问道。你确定?南柯没错过刚才沈时渊狠狠皱眉的表情。当年沈时渊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痛得他想要满地打滚。自已这次可是用了全身的力。沈时渊,不会真的喜欢这样吧。“乖宝,消气了?”没缘由的,南柯领会到了沈时渊话里的意思。怎么可能消气,谁喜欢无缘无故被人打的,那么痛。痛得坚强如他,都哭着投降。想要他消气?可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当年某人可是打了他足足五下。“把手伸出来。”南柯心中打定主意,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沈时渊再一次伸到了南柯面前。连续四次,戒尺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地挥舞在沈时渊的手上。这种叠加加倍的痛楚,饶是一向稳重自持的沈时渊,也终于无法再继续保持住家主的风度。他的脸色变得惨白,额头上出现了豆大的汗珠,手掌更是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呼——呼——南柯喘息着,一屁股跌坐在软垫上,全身的力量仿佛都被抽干了,只能通过大口喘气来平复自已剧烈跳动的心脏。最后一下打完,南柯毫不犹豫地把手中的东西用力地扔出。这把珍贵的古董就像垃圾一样,被南柯扔的远远的。“沈时渊,关于这点,我们之间扯平了。”南柯的声音平静如水,却是那样的坚定。第206章 206“乖宝,消气了?”受了大罪的沈时渊第一次这样失态,毫无形象可言,瘫坐在小妻子身旁。“这次就算我们扯平了,但如果你以后还敢拿,这个东西来要挟我......”南柯上半身向前倾,双手揪住沈时渊的衣领,黑眸紧紧凝视着对方,眼中满是坚定与决绝。他在用眼神告诉沈时渊。若有下次,绝对不会再原谅他。哪怕沈时渊被打死,也绝不可能。沈时渊苍白如纸的面上,露出一抹因为痛楚显得有些僵硬的笑容。他不在乎在小妻子面前,露出脆弱和疲态。只要能敲开小妻子的心扉,一切都值得。得到了小妻子的心,他自然就不需要外物的帮助。沈时渊还带着颤抖的双手握住小妻子的手,在南柯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将他整个人拥入怀中。“乖宝,我答应你。”“沈时渊,你......”被抱个满怀,南柯不禁有些懊恼,感觉方才自已不像是在威胁,更像是在主动投怀送抱。正想要挣扎起来。“乖宝,好痛。”沈时渊将头轻轻靠在南柯的肩膀上,虚弱的呢喃着,语气里带着一丝示弱。此时的他就像一头受了重伤的猛兽,依偎在伴侣身旁,舔舐着伤口。自作自受。尽管内心深处并不认为某人值得同情,但最终南柯还是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地待在沈时渊怀中,充当起安慰品的角色。哎,谁让他这么善良呢。沈时渊享受着小妻子的温柔与体贴。和小妻子贴贴,是最让他欢喜的事情。“起来,你太重了,我要中暑了。”被抱了好一会儿,南柯忍无可忍地抱怨起来。抱一会得了,难道不清楚现在有多闷热吗?要知道,惩戒室本身就是个极为封闭的空间,现在天气又炎热了起来。待在这里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更别提他们两个还紧紧抱在一块儿。南柯甚至感觉到自已的后背,都已经有些湿润了。沈时渊喜欢自虐随便他,可他又不喜欢。为什么要受这份活罪。沈时渊原本还沉浸在,和小妻子亲密接触所带来的愉悦中,听到小妻子的抱怨声后,摸了摸他的后颈和后背。出汗了。虽然心中仍有几分眷恋,但最终还是不情愿地松开了手。“走了。”被放开的南柯迅速站起身,毫不犹豫地朝着门口走去。这鬼地方,谁喜欢谁待着。他一辈子都讨厌它。“乖宝,慢点。”被抛在后面的沈时渊,望了一眼静静躺在角落里的那把戒尺,紧跟着小妻子一同走出了房间。戒尺,明天再来收拾。毕竟它可是家族历经千百年,传承下来的古老物件,意义重大。次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南柯就早早地起床了。一来,某人昨天晚上没机会闹腾他。二来,他心里惦记着要送姐姐和姐夫去机场。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在于,经过昨晚沈时渊那么一折腾,南柯心中长久以来积压的烦闷情绪,总算是得到了些许宣泄。尤其是当他注意到,沈时渊居然停下了每日例行的锻炼时,更是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看来,昨天某人那番自虐后,遗留下来的后遗症不小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