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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避愆赶紧下车。下车之后,谢执没什么语气地说了句:“我明年18,可以开车。”彼时程避愆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只想洗个澡之后安静看书,他不是不能接受电影院,也不是觉得蜘蛛会咬死他,只是机缘巧合勾起了不太好的回忆,纯属意外。第12章程避愆洗好了澡,摊在沙发里,从谢执的书架找了本萨特的《恶心》,这是一本萨特的日记,里面的内容更像是萨特的随笔,可以放松去读,没有连贯的故事,读不懂的段落慢慢磨就行了。谢执:“晚上吃什么?”“随便吧,待会回学校吃食堂也行。”谢执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程避愆看了眼他的书封面,果然是《1984》,当时黎雪问他就猜到了。刚才程避愆顺便看了谢执书房里的那个落地书架,很大一排占了几个墙面,是按照目录摆放的,中间还有一排排的书柜,都放满了书,分成历史、人文科学、哲学心、物科学、技术工具书等等,完全是一个小型图书馆,只是没有网络书籍和通俗畅销书。所有的书都没有灰尘,而且有很多书有翻阅过的痕迹。他俩无声地看了一个小时的书。俩人都很安静,没有交谈,只能听到间或翻页的声音。直到谢执起身,去给程避愆倒了杯水端过来。“谢谢。”程避愆抬头看了眼谢执,“你几月生日?”“1月20。”“你比我小两天哎,快叫程哥。”谢执:“程哥。”程避愆笑了一下,他觉得谢执看起来居然有点可爱,要知道,像谢执这种人,大多数情况下是很难用可爱来形容的。“我是1月18,那你刚好是水瓶座,我们分开了。”“你喜欢探讨星座?”“我不懂,本来也不感兴趣,但是马尔克斯很多作品里都有星座。”程避愆说:“他是双鱼座,你应该看完他的书了吧?”谢执点了下头。“我喜欢霍乱那本,比百年孤独更喜欢,你呢?”“十二个异乡故事吧,对精神病院那篇印象比较深刻,我之前看过津巴布韦的一个新闻,”谢执说着,像报新闻那样:“1973年,津巴布韦一辆运送20个精神病人的公交车开往精神病院的途中,司机因为醉酒睡着了,醒来之后发现病人都跑了,听过这个故事吗?”程避愆摇了摇头。谢执继续说道:“你猜他是怎么解决的?”“报警?”“很遗憾猜错了。”谢执:“他随机抓了20个路人塞进去,当时应该是以能免费坐车的名义,所以车里很快坐满了,然后司机把这些人拉到了精神病院。”程避愆睁大眼睛,听谢执说:“这些正常人被当成精神病人,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在里面受了七年的折磨才逃脱,这是真实案件。”“我去……比故事离谱啊,我以为马尔克斯写故事都够离谱了!”“我认为的是,文学作品有明确的逻辑,但现实没有,现实的意外性和不可控因素要高于普遍作家的想象力,所以现实往往更荒诞。”“谢执,你真是……”程避愆笑了下,“你不太像高中生,你要不要这么少年老成啊。”“我没有。”谢执说:“只是你聊到这了,有感而发。”他又说:“我们当然也可以做别的,打游戏,谈恋爱,你要干哪样?”他目光直直地看着程避愆,眼里带着散漫的笑意,细看还有几分引诱与嘲讽的味道。程避愆微微挑眉,那种莫名其妙难为情的感觉又出现了,于是他只能移开目光,但现在看书又看不下去,他清了清嗓子,找了个话题。“黎雪怎么样?”“谁?”“黎雪啊,今天一起看电影的女生。”程避愆看过去,发现谢执正在思考……程避愆确信他没有伪装,是真的想了一下这人是谁,不可置信:“你不知道她名字?”“应该是没问。”谢执说:“但我有印象。”“废话!当然有印象,这才过去几个小时,没印象就是傻子了。”“挺好的。”谢执说。“她喜欢你,考虑和她处对象吗?她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女孩,聪明漂亮不矫情,你以后未必能找得到了,我说真的。”“你要给我做媒?”“恩……谈不上做媒吧,只是接触你俩之后觉得郎才女貌,挺合适。”谢执躺在沙发上,半阖着眼看他,姿势看起来漫不经心,看上去对程避愆聊的内容丝毫不感兴趣。过了一会儿,等程避愆专心看书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你认为什么是喜欢?”程避愆抬头,疑惑地看过去:“这么通俗泛泛的问题?”“那又怎样。”谢执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德行:“如果人人都能说清楚什么是喜欢,世间所有的感情就都泾渭分明了。”“就是因为不可能说得清,这是个非常主观的东西。”程避愆说:“你不会以为咱俩能谈出什么有价值的新观点吧?”“就因为是主观的东西,所以我才问你。”谢执依旧看着他,当他长久注视着一个人时,会让对方不自觉感受到清晰的压力。沉默片刻,程避愆说:“那应该是,愿意把对方加入到自己未来的各种规划里吧。”“你愿意吗?”“什么?”“你愿意把我加入规划中吗?”谢执看着他,脸上带着笑意,他的笑很是漫不经心,就像这句话是他的突发奇想,无论对方给出什么回复也都无所谓一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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