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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两人曾经是同事,而现在,之间境遇一个天,一个地,要换作是他,估计也会有些不舒服的。可他和夏孟秋不是相爱么?爱和时间,是治愈和平抚一切的良药。他是如此自信,自信到浑然不觉夏孟秋心中正在经历着怎样的羞耻和难堪。倦极而眠之后,夏孟秋睡得并不安稳,乱七八糟地她做了许多梦。一时是,梁华明跟她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看你的眼神,估计还恨着我呢。其实你对我观感如何,要做些什么,我一点也不在乎,我只是,不想你做错事。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不明白世事有多险恶,很容易就做错了事。”说到这里,他笑了笑,手指轻弹,烟灰落地,是非常潇洒闲适的姿态,那一刻,他和梁盛林的影子重叠了,她忍不住想说,原来他跟他,也不是完全的不像。不过,夏孟秋对他的话只回以轻轻一声嗤笑,在还没有完全对等的实力的时候,她并不介意隐藏锋芒,否则,那不是反击,而是卖蠢!可惜,梁华明实在是聪明她太多,他只用轻轻一句话,就让她面色全改了,他说:“不要重复你爸爸当年走过的路,你看着挺聪明的,又年轻,歪门邪道终究不是正错的路。”说着露出长辈似怜悯的一笑,“真希望你爸爸够坦诚,告诉你当年他到底走错了什么路,才连累了你妈妈……”他话没说完,跟着就是长长一声轻叹。然后画面就变了,是在家里,妈妈的遗像前,酒醉的夏哲言捂着脸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那么嘴硬又强硬的人,终于也有了亲口说抱歉的时候,夏孟秋听了,简直什么滋味都有。最后的最后,又回到了那年夏天,她蹑手蹑脚地回到家里,隐隐约约听到母亲压抑的痛哭声……那哭声最后变成了哽咽,夏母坐在轮椅里,抽搐中想要甩开她,她却紧紧地抓着不放手,大口大口的血从母亲嘴里吐出来,艰难的苦熬之后,她的目光终于涣散了一切爱恨时光。盛夏酷热,那哭声就融在了粘稠的血液里,像是一盆大水,凌空倒下,沾湿了夏孟秋的全身,厚重而又潮湿。睁开眼睛,满室的夜,静谧安详,只是梁盛林的怀抱太暖,令她感到了透不过气来的热,以至于汗水打湿了全身,冷泠泠的。翌日醒来,一切照旧,平常淡淡地过着。只是梁盛林和夏孟秋结婚的事,终究没有再被人提上日程。梁盛林当天回到家里,梁华明反常地在家里等着他,还专门先提到了夏孟秋,说:“我跟他爸爸以前是同事,小夏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了,说起来,你小时候还跟他一起玩过过家家呢,不记得了?”梁盛林对梁华明这态度感到既意外又有些受宠若惊,于是努力地想啊想,最后不得不遗憾地表示全没记忆了。心里却是不在意的,他小时候,不会是他还不记事的时候吧?那会儿他就知道玩过家家了?果然,梁华明说:“你记不起来也正常,那时候你才多大?”拿手比了点点高度,“两三岁,是还没记事呢。”梁盛林就想吐血,他两三岁,夏孟秋也就是岁把的样子吧?连走路都成问题吧,还能跟他玩过家家?不过他聪明地没有反驳,任凭他老爹忽悠,只让他没想到的是,忽悠来忽悠去,最后反倒真被这只老狐狸给忽悠住了。他是这样跟他说的:“儿子啊,你其实还小着,结婚的事不用那么急,虽说是打小就认得的人,但到底没有长处过,所以不急着走到最后那一步。”最后那一步,这话真是不动听不悦耳,还隐隐带了些不详的味道。但他又确实没有表示反对的意思,在自己的婚事上头,梁华明和汪明月的态度从来就是一样的,随他,随便他,不急就不急。所以梁盛林本来做好准备要来一次慷慨陈辞的,结果意还没到,话就谈完了。而且他自己也觉得,结不结婚还真就是差那一张纸的事,反正这辈子,他就要定她了的。因此他也只好说:“好吧。”当时,他没有想到,这一点头,会生生就点出了完全不同的一个结局。作者有话要说:嗯,好久没更了,一更就是风波来袭击,汗。再说明一下哦,不是悲剧不是悲剧不是悲剧……71征兆夏孟秋走马上任之后,忙得出乎两人的意料之外。梁盛林自己的事也多了起来,他新近接了个项目,是省外海边城市的一个大的旅游开发项目,他不缺钱,然而男人嘛,除了钱之外,总还追求一点成就感。他喜欢从无到有的那个过程,但又舍不得离夏孟秋千里之远,屡屡在缠绵之时纠结不定。夏孟秋是从一个应酬场上被他直接带下来的,正嫌他腻歪得太过,就极力鼓动他说:“去啊,去吧,为什么不去?”那口气那神情,不说依依不舍留恋不去了,根本就是恨不得他是越快走越走远越好。梁盛林满腔热情给一口气噎到胸口当中,出不得吐不得,整个憋屈的呀,张嘴就在她脖子里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得夏孟秋一蹦三尺高,这才开心了一点点。夏孟秋却是恼得不行,转头看到梁盛林那深闺弃妇样,忍不住失笑,回身抱住他说:“好啦好啦,我也舍不得你离得太远,不过,你若不多赚点钱,以后怎么养老婆跟孩子呢?”梁盛林想说我不去也能养得活老婆跟孩子,夏孟秋却是先劝上他了,“你去呗,以后我也好经常去看你了,就当是给个理由让自己多出去旅游几回。”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完全看不出一点热恋中人即将分居两地的忧虑和紧张,梁盛林因此郁闷地说:“怎么我觉着你好像巴不得我去一样?”夏孟秋便笑着说:“我总觉得,爱情也是需要距离的,适当的距离能保持爱情特有的鲜度。”梁盛林就酸她:“别距离有了,爱没了。”夏孟秋只是笑笑,揽着他的肩膀在他脸上爱娇地撒了一路吻,那天晚上她特别主动,他疲软了后她甚至还用嘴又把他撩拨起一身火热,情到浓处,梁盛林咬牙切齿地骂她:“你这是想把我往死里整吧?”又窃喜着咬她,“明明就一点也舍不得我,这一去起码有一月把见不到面,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夏孟秋已是筋皮力竭,闻言只是笑笑,良久之后,梁盛林才听到耳边似有人在叹息:“为什么你偏偏要姓梁?”当时他以为是幻听,第二日醒来突然想起,问她他姓梁有什么问题?夏孟秋说:“没什么问题。”梁盛林说:“那你昨天怎么问我为什么偏偏要姓梁?”“啊,有吗?”夏孟秋笑嘻嘻地,失口否认有这么一回事。而后就是离别,刚开始那么几天真觉得时日漫长,而后渐渐也不得不习惯,他电话倒是打得勤得很,奈何两人都忙,身不由己的时候总是多过自由活动的时间,于是慢慢一天四五通电话发展到晚上有时间就聊一会儿。梁盛林后来屡屡回忆这一段,不得不佩服夏孟秋不动声色间慢慢将人疏远的本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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